純情澀情(無劇情)
燈光里,那層薄薄的羊毛毯蓋不住身體,雙腿裸露在外,長長的發(fā)絲將臉龐襯得更小,更小。
慌張的,向后退,可是這張床也太狹小了。
太狹小了,咯咯吱吱,幾乎承受不住他們上來的重量。
他們汲取著她周圍的空氣。
是一群可惡的害蟲,一群需要寄生在她周圍才會變得偏執(zhí)的植物。
良寂的身體無可抑制,無可挽救,被手指按下去。
她的長發(fā)被吃在嘴里,從她的頭開始,趴下身體舔舐著她的發(fā)絲;摸著她的手臂,伸出舌頭開始向上舔;分開她的雙腿,摩挲著,親吻著,從光潔的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
還有很多,很多,很多部分,唾液在臉上干了,濡濕的舌剮過臉龐。
男人趴到她手邊,捧著她的手腕,將口鼻壓上去,拼命的嗅聞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呼,呼,呼……”熱辣辣的,甩了甩頭,額頭一片晶瑩黏膩的汗珠和發(fā)絲粘連在一起。
他們趴在她的四周,不停咬舔著她,身上濕潤的汗將床單染的濕漉漉的。
他們用唇舌探索著她的身體,用鼻腔嗅聞她的氣息。
不停親吻著,嗅聞著,聳動著�!翱┲ǹ┲ā钡膿u擺。
呼吸,吐納,良寂。他們就像一群可惡的寄生藤蔓,深深的汲取她的空氣,剝奪她的空間。
人們總說良寂是可怕的,可他們才是可怕的,他們用自虐,惡毒的祈求寄生在她的周圍,只需要良寂稍微,稍微,放松那么一點點。
只需要稍微,放松那么一點點,他們就立刻會貪婪的占據(jù)這部分空間。
人對良寂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他們惡毒的欲望只有長滿她的身體,把她纏死掏空,才算滿足。
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良寂漸漸喪失作為一個活人的能力。
她像一只木偶一樣,睜著眼睛,伸出的手臂垂出床頭,毫無反應(yīng)。
她汲取著生理性的快感,因為物質(zhì)欲望很難讓她感到快樂了。在漫長的生命中,只有作為肉體的生理刺激還存在,其他的早已在時間的長河里消失殆盡了。
她感受到身體冷冰冰的快感,臉龐卻沒有反應(yīng),甚至連動都沒有動。
只有他們不停搖擺起伏的身體,灼熱的身軀上布滿大汗,健壯的肌膚上汗珠滾滾,甩動著頭顱,發(fā)絲中一片晶瑩的水色。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仔仔細細的看著她。
手指從小腹摸到胸口,突然握�。涣技沤K于皺了皺眉,往下看一眼。胸被抓住了,猛地一握,良寂的腰無可控制的往后仰了下。
握住她的男人吃吃的笑起來,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控制不住的笑。
另一只手也去捉,良寂受不住就翻滾著,發(fā)絲和她的身體一起滾落,男人就去追,追她的胸口。
漸漸的,良寂發(fā)起笑來,不停搖著頭,一邊笑一邊搖頭,“別,別,太癢了。”
他們是和她玩兒,她越不愿意,反倒越捉弄著她的身體,搞的她不停躲。
和他們身體膩著,悶熱又潮濕,就像夏天下雨前的時候,既沒有下雨后的清爽,又沒有下雨時釋放的噴薄。只有熱。沉沉,仿佛漂浮在空氣里的熱。
偏偏他們又纏著她,讓良寂一刻不得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