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填滿了舒堯的子宮
舒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他的陰莖后有個肥美的女穴。
昨晚,公司在西餐廳舉辦慶功宴。各個部門的領導和成員均在場,氣氛好不熱鬧。
慶功宴結(jié)束后,喝醉酒的傅延禮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在路上。
舒堯站在不遠處的臺階上,看著踉踉蹌蹌的傅延禮,眸色漸深。其實他從傅延禮出了西餐廳的門之后,就一直在他身后不遠處跟著。舒堯在臺階上站了良久,捏緊的手松開又捏緊,最終,他長舒一口氣,朝著傅延禮所在的方向走去。他左手扶著傅延禮的腰身,右手拉住傅延禮的胳膊。
傅延禮起初沒反應過來,頓了好一會,才偏頭看向舒堯,嘟嘟囔囔地說著,“原來…是你啊…謝謝你……我自己…可以…”
舒堯沉默不語,攙扶著傅延禮的手卻不松開。
這外國酒果然烈,連自詡酒量好的傅延禮也招架不住。
傅延禮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軟,找不到支撐點,慢慢往下滑落。
舒堯緊咬住嘴,使出全身力氣,打車,將傅延禮帶回了他在郊外購置的一處住宅。
舒堯費力將傅延禮扶上床,幫他脫去墨藍色的襯衫,連內(nèi)褲也沒留。傅延禮就這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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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堯癡迷的盯著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粒褐色藥丸,咽了下去。隨即,他也脫下了所有衣服,慢慢爬上了床。
舒堯抱著溫熱的傅延禮,內(nèi)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其實,他剛才咽下去的是春藥。
藥效真快,咽下后一會兒,舒堯便感覺渾身發(fā)熱。他將被子扔在了地下,爬起身來,看著隨意平躺的傅延禮,心里十分燥熱。
舒堯跨坐在傅延禮大腿處,他慢慢伏下身,雙手扶著傅延禮的陰莖,用嘴慢慢舔舐起�?v然傅延禮酒醉,但耐不住舒堯嘴巴有技巧的撥弄,不一會兒,紫黑色的陰莖便不斷變粗,蔓延的青筋也暴起。
舒堯的眼睛越來越亮,嘴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停歇,他用口腔感受著傅延禮的滋味兒,舌尖輕輕劃過傅延禮的龜頭,那里似乎已經(jīng)分泌出絲絲濁液。
舒堯右手松開傅延禮的陰莖,向隱藏在自己陰莖后的女穴探去,他使勁揉了揉陰唇,在陰唇周圍打圈按摩著,逐漸往穴里按去。大概是女穴水多,亦或是吃了春藥的原因,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濕潤滑膩。
舒堯直起身,雙手叉著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應該是真累到了。
他將手撐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調(diào)整位置,將自己的陰道口對準范閑直挺挺的陰莖,快狠準的插了下去。
舒堯放肆地叫著,反正這房子位置偏遠,周圍也沒什么住戶,隨便他怎么淫叫都無礙。
傅延禮的性器確實長的超乎舒堯的預料,那全插進去的陰莖竟頂?shù)搅耸鎴虻淖訉m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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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合舒堯的心意。
傅延禮依舊暈暈乎乎,舒堯只能自己來,他不停在傅延禮身上起伏,穴里含著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撞擊著子宮口,他雙眼失神,語氣可憐,“傅延禮,給我一個孩子吧,射給我吧,通通射進我的子宮里!”
說罷,舒堯又一次高抬起圓臀,重重坐了下去,預料之外的疼痛侵襲,舒堯不由得收緊穴口,傅延禮的陰莖突然被穴口箍緊,濃稠腥膻的精液全都射進了舒堯的子宮里。
舒堯感受到了腹部的溫熱,一臉驚喜,子宮被填滿了,被傅延禮的精液填滿了!
舒堯不敢挪動身體,怕射進去的精液不小心流了出來。他就這么坐在傅延禮的身上。
過了好久,他趴在傅延禮胸膛上,慢慢挪動著自己和傅延禮的身體。他往里側(cè)放了一個厚厚的軟枕,自己輕輕躺了下去,將軟枕墊在了后腰處,躬起雙腿后閉緊。
舒堯還是擔心穴里的精液流出來,便用手緊緊捏著兩瓣陰唇,微微挺起下身。
這樣的姿勢,舒堯保持了半宿,后來實在禁不住困意,便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把剪刀,從床單上剪下來一段布條,緊緊塞在穴口。
豎日,天光大亮,舒堯懶懶的睜開雙眼,側(cè)頭看向身邊依舊熟睡的傅延禮,得意地笑了。
他慢慢坐起身,從穴口里拿出布條,隨手扔在了地上。他用手撥開兩瓣肥厚的陰唇,如釋重負,還好,精液沒全部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