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血?春藥!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我滿腦子都是那晚夜溯對我說的話,滿心都是對緒弈的猜疑,以至于我一路恍惚地尋到緒弈后,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拋之腦后。
我走了相當(dāng)遠(yuǎn)的路,才看見緒弈靠坐在一棵梨花樹下,用不離身的唐刀撐在地上,低著頭看不見表情。
“緒弈�。。 蔽液暗�。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是沙啞的。
緒弈聞聲一顫,驚異地抬頭,眼睛里一閃而過紫色的光影。
我?guī)撞經(jīng)_到他面前,揪著他的衣襟把他抵在樹干上,憤憤地問他:“你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我費盡心思把你要過來不是讓你在我身邊算計我的,如果你有,那你趕緊滾蛋!如果你沒有,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這些年你跟在李玄廣身邊到底做了些什么?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他的!還是我的!”
緒弈悶哼一聲,抓著我的胳膊抽氣,聲音很虛弱,“啟…哥……”
我一怔,松開他,看了看自己滿手的血跡,才發(fā)現(xiàn)緒弈黑色的衣袍大半被血跡浸透,淅淅瀝瀝淌在地上,滲入泥土,我抬頭,看見緒弈身后的樹干上也是血,像是沒有靠住而滑坐在地上蹭出來的。
我大腦一片空白,扶著他的肩膀,不知所措地問:“你、你怎么了?緒弈?”
緒弈臉色蒼白,半睜著眼睛搖搖頭,他反揪著我的衣領(lǐng),帶著血腥味的粗糲氣息噴薄在我唇齒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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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看著他,“什么?”
緒弈壓著我的后腦勺摁向他,那樣迷亂的視線卻一絲不差看進(jìn)我眼里,他說:“是你的,我,是啟哥的�!�
我咽了口唾液,忽然回過神來,急忙道:“別說話了,別說這個了,我們先回去,你受傷太重了�!�
“不用,”緒弈看著我,把我撲倒在地上,“死不了,只是魔血太……啟哥,我好疼啊……”
他撐在我上面,凌亂的發(fā)遮住他左眼,耳朵上兩條紅穗晃來晃去,晃得我心慌。
我根本搞不清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混蛋,什么都早些告訴我不就好了,這樣讓我也束手無策��!
我又氣又心疼地問:“那我怎么辦?你這身血是怎么回事?是因為魔血發(fā)作造成的嗎?”
緒弈嘆口氣,泄了力氣軟倒在我身上,說:“不是,我自己弄的,魔血太強橫了,沒有青尺我抑制不住,讓它流出去一些會好受點,等過了今晚傷口會自己愈合的�!�
我抬起右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腰,看著頭頂?shù)臐M樹梨花,恍然回到幾年前,也是在這樣搖曳的雪白下,某個小鬼趴在我胸口睡著了,還流了我一身口水,我忍俊不禁,就那樣躺在滿是涼意的草地上放空自己。
下一刻我就無法保持冷靜了,那樣滾燙,堅硬的東西抵在我腿上,我如雷灌頂般撐起上半身看他,緒弈臉整體還是蒼白的,只是臉蛋上的皮肉滲出些許桃色的紅,他蹭了一下我,然后半起身,跪坐在我腰胯間,半迷亂半清醒地看著我,“啟哥,我里面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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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張口卻啞然。我對天發(fā)誓,在此之前,我雖然萬花叢中過,沾了一身葉子,卻從未對緒弈有過半點非分之想,畢竟他當(dāng)初就是個小孩兒,我從來沒有把我倆的關(guān)系往那方面想過,雖然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緒弈即使說著這種話,態(tài)度也是強硬的,他眼神不閃不避,視線落在我眼里,聲音很穩(wěn)卻攜著溢出的滿捧春意。
緒弈伸手欲解衣帶,我迅速扣住他手腕:“別這樣…你、你怎么突然…”
緒弈一直都有些忍耐著什么的樣子,開始是忍耐著疼痛,現(xiàn)在又多了份情欲,他擋開我的手,衣裳滑落腰間,露出過于蒼白的身體和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是魔血嗎?!這真的不是春藥嗎?!
緒弈伏在我耳邊,撩了我一眼,“哥,想要你插進(jìn)來,就像是那天你對夜溯做的那樣,哥那樣做的話,我肯定會忘掉疼痛的�!�
我偏過頭去,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他一點也不安分,不是蹭就是扭,故意刺激我的。
“你找死嗎?”我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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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弈呼吸又急又喘,不可耐地唇貼著我的唇,舔完了就咬,含糊地說:“啟哥,那你操死我吧…”
我一反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顧忌他的傷沒敢壓實,冷冷盯著他:“你瘋了吧�!�
緒弈提了下嘴角,想笑卻沒笑出來,定定看著我,忽然湊上來不得章法地撕咬我的唇,看著架勢很足,但根本沒有任何技巧。
我仍是漠然看著他,看著他閉眼忘情吻我的樣子,他親了很久,稍稍退開,唇間就要牽扯出黏膩的水光,我一把揪著他的頭發(fā)拉過來,頂開他牙齒攻城略地攪弄,甚至稱得上是兇狠,緒弈明顯有些不是對手,連氣都喘不上來了,無法閉上嘴而流出的津液滴滴答答。
等我放開他后,問:“還想繼續(xù)嗎?”
緒弈捂著嘴呼吸,他頭發(fā)被冷汗浸濕,有些狼狽的凌亂,我撩開他額間的發(fā),聽見他說:“啟哥,你硬了�!�
不僅如此,他衣袍散亂,堪堪掛在腰間,是什么也沒遮住了,兩條長腿很有力地勾住我的腰,挺動腰用下身蹭我又硬又脹的地方,我急喘了一聲,掀起眼皮刮他一眼,“別招我。”
“啟哥不喜歡嗎?”緒弈的手滑入我的衣衫,抓住我漲大的陰莖,“那為什么不躲開我,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呢?那如果啟哥喜歡的話,就插進(jìn)來吧,我想要,想要啟哥射在里面,我……嗯啊……”
我兩根手指插進(jìn)去,里面確實濕了,又濕又熱,我手指插到底,緒弈兩手緊緊揪著地上的雜草,和手指絞在一起,頭偏向一邊,臉色終于沒那么蒼白,染上了淫靡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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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很敏感,手指插進(jìn)去反應(yīng)都相當(dāng)大,一直顫抖,我一點都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在任何方面。我故意冷笑,“緒弈,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喜歡被插的,這樣就不行了,還想勾搭我?”
緒弈聞言看向我,我又插進(jìn)一根手指,更快更狠的抽插。我想他現(xiàn)在是想要粗暴一些的。
“嗯…”緒弈呼吸聲很重,被插得疼了也只是悶哼出聲,腿更緊的箍住我腰,甚至還扭腰迎合我,“插進(jìn)來�!�
我一怔,有些想笑,“不是,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賤呢?”
緒弈仰頭想吻我,被我一把推開,抽出手指,拉高他的腿一下猛插到底!
“……啊……!”
緒弈像無骨的魚一樣猛然挺起又落下,眼角溢出幾滴淚水,混著汗水流入鬢角。
我再次撩開他頭發(fā),說:“把頭發(fā)留長吧�!�
緒弈喘息著回答我:“好…��!啟哥!別、太……�。√盍藛ⅰ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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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沒聽見,把整根退出又猛地全根沒入,看緒弈被插得又哭又喘的模樣,他受不了地扭腰,用手捂住小腹,他躲我就狠狠地操他,“我喜歡你的耳墜,很好看�!�
他手滑到身下想撫慰自己,被我一巴掌拍開,惡劣地調(diào)侃:“別動,你這么騷,用后面就能去了�!�
我能清楚感受他下面狠狠收縮著,緊緊絞著我不放,每一次抽插都讓我爽得頭皮發(fā)麻,我揉捏著他的臀肉,壓著他身體向下?lián)�,他忽然身體顫抖,射了。包裹住我的后穴里更濕更粘稠了。
緒弈徹底沒了力氣,他身體隨著我的抽插激烈聳動,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啟哥,我愛你。”
我呼吸一滯,身體緊壓在他身上抽插幾十個回合,全交代在他身體里,等我要抽出來,緒弈摟緊我,腿勾著我的腰又吃了進(jìn)去,急促喘了幾聲,開口說:“啟哥,操我爽嗎?”
我噎了一下,“你怎么了?你沒瘋吧緒弈!”
這種話張口就來我都沒你不害臊!
緒弈扭了兩下腰,還故意夾緊后穴,嘴唇一下下磨蹭我的鎖骨,“啟哥,你又硬了�!�
我摁著他的肩膀抽出來,冷著臉說:“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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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弈好像沒料到我會這樣,抓著我的手問:“為什么?”
我胳膊環(huán)過他腋下,把身上被血和汗水浸透的他撈進(jìn)懷里,不出意外他躺的那邊草地上流淌著一片血跡,射進(jìn)他身體里的白濁也順著腿根流到腳踝,完全一副被蹂躪得很慘的樣子。
他虛虛的,任由我抱著他,給他披上衣袍。
我挑眉:“傳說中的修羅?不過如此�!�
他悶悶笑了兩聲:“在你面前罷了。”
“你愛我?”
“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