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被B上梁山了
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如今已憶不清當(dāng)時(shí)的心境,也并無哭天搶地,捶胸頓足之類的夸張之舉。
我四處打聽,得知事情的原委:陳家少爺陳思詢看上了芙鶯,要娶回家做妾,芙鶯抵死不從,緒弈出手阻攔,被打個(gè)半死關(guān)進(jìn)柴房,芙鶯被陳思詢擄走,芙鶯對(duì)陳思詢說,只想再見弟弟緒弈一面,芙鶯回青蓮酒樓見緒弈那晚,一把大火燒了起來,不知是誰點(diǎn)的火。
青蓮酒樓,無一生還。
我在街邊用三個(gè)銅板吃了一盤花生米,當(dāng)晚去殺了陳思詢,血濺窗欞。
拖著身上的傷和血債,我再次上了劍宗。
夜溯什么都沒問,只扔下一句話“勝事本無常,這許是你的仙緣吧�!�
有人給我送來干凈的衣服,我泡在泉水中,看著水中倒影的眉眼,竟有些陌生,是經(jīng)常不照鏡子的緣故嗎。
夜溯剛剛坐穩(wěn)尊主的位置,與當(dāng)初遇見的他,平添幾分威嚴(yán)與冷冽。
他收我為首徒,劍宗嘩然。
畢竟我來歷不明,身份也不尊貴,并且之前從未涉足過修仙之事,道心也無,且非黃口小兒,可以從小打基礎(ch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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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當(dāng)上劍宗夜溯名下首席弟子,無人不喊我一聲師哥。
“師尊。”我抱劍行禮。
月夜旖旎,香薰繚繞。
夜溯伏在我腿間吞吐著,白皙的臉在燭火熏染下潮紅不已,他細(xì)長的眉毛微蹙,閉著眼睛吃我陽物。
我用手擦干他的眼淚,說:“眼睛睜開�!�
他睫毛顫動(dòng),卻還是微微睜眼,瞳孔里倒影出面無表情的我。
我竟是這般漠然嗎?我彎起眉眼沖他笑笑,甜甜喊了一句:“師尊�!�
他表情微怔,嘴里還含著我的東西,身體痙攣起來。竟是去了。
夜溯溢出幾聲呻吟喘息,似是難堪了。
我愣了一下,默不作聲地把夜溯抬起的頭壓回去,深深頂進(jìn)喉嚨。夜溯有些受不了,喘息之間帶了幾分哭腔,卻還是承受著。
夜溯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著,他一邊給我用嘴吸,一邊別扭地開拓自己后庭,把兩根手指插進(jìn)自己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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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沒注意到,只顧著自己的感受,還有些心煩意亂的走神,等看見這祖宗在干什么,我才抓住他的胳膊:“還不至于讓你自己來,我?guī)湍��!?br />
讓床伴自己給自己插,這也太不體貼了。
我插進(jìn)兩根手指,夜溯的里面很緊很熱,還有些濕,他在我身下扭著屁股,泄出舒服的呻吟聲,這時(shí)我才有些燥熱起來。
我故意不笑:“師尊,平時(shí)見您如頡高嶺之花,沒想到師尊竟是只半夜發(fā)情的小母貓?”
他后穴倏然緊緊絞住我的手指。
“嗯……啊,”夜溯不敢看我,“別說了。”
我見好就收,本也沒想讓他難堪。
射在他嘴里后,我捂住他的嘴,就這么盯著他,盯著他咕咚一聲咽下去。我滿意地笑。
我躺在床榻上,看著夜溯坐在我腰胯間,他一手扶著我的陽物,一手撐著自己后穴,抬腰慢慢坐下去。
我的目光從他如玉的臉到他勁瘦的腰,看得他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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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全進(jìn)入他的身體,我就反身把他壓在身下。我還是想溫柔些的。
我掐著夜溯的腰,挺身抽插,夜溯手緊緊揪著床席,閉著眼小聲哼唧,有時(shí)我操的狠些,他也不反對(duì),只是一聲聲喊我的名字,臉上都是淚痕,看著頗有些凄慘。
跟他行床笫之事我是有些壓力的,他總哭哭啼啼的,好像我強(qiáng)迫他似的。
我曾和姑娘交歡,她們也會(huì)掉眼淚,哭一哭,卻是嬌嗔地哭,一邊落梨花雨,一邊捶我胸口罵我討厭的那種。
等完事之后,我問他:“師尊,你很痛嗎?”
夜溯搖頭,摟著我的肩,把頭埋在我脖頸處,“不痛,我很舒服�!�
我也攬美人入懷,說:“那下次不哭了好不好?”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
師尊這無情道無論如何是修不成了。我們倆是從何時(shí)開始的呢。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