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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無限之我們中州隊實在太厲害啦/ 番外 上海風(fēng)云(一)風(fēng)云際會的上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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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上海風(fēng)云(一)風(fēng)云際會的上海灘

    番外

    上海風(fēng)云(一)風(fēng)云際會的上海灘

    上海四海大酒店。

    76號行動處處長畢忠良攔住了正要出門的微胖男人。

    他一臉焦急地道:“李主任,我們好不容易布下這個局,釣出藏在76號內(nèi)部的內(nèi)鬼,還有軍統(tǒng)那幫老鼠。”

    “如果現(xiàn)在放棄,前功盡棄!”

    76號主任李立行嘆息著:“日本人有吩咐,從剛才開始,全力做好安保嚴(yán)防外敵。”

    “我們都得聽他們指揮�!�

    “可是有什么比”畢忠良還想解釋。

    李立行制止了畢忠良的勸解:“好了,畢處長�!�

    “但這是日本人的意思�!崩盍⑿锌粗呏伊嫉难垌蛔忠活D地道。

    “明白”畢忠良不情不愿地低頭道。

    隨即,他只能隨著李立行走出了酒店大門。

    他如狼一般的眼神掃視酒店大堂以及來往行人。

    他明白,這些人中必然有軍統(tǒng)和特科的人。

    他又看向身后的76號隨行人員。

    沒有人臉色有異,似乎都在聽著他的下一步指揮。

    包括那名內(nèi)鬼!

    “都撤吧,看什么呢。”畢忠良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隨即,跟著李立行下樓。

    ——王世安這個害人害己的蠢貨,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看到這一幕的明臺臉色難看,心中不免暗罵一句。

    他此刻坐在四海大酒店的二樓,身邊陪伴著一位妙麗的漂亮姑娘。

    “這不是畢——”于曼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隨即對著小巧的化妝鏡涂抹著口紅。

    其實是用鏡子的反光觀察著從樓上匆匆忙忙下來的76號主任李立行。

    “要動手嗎?”她若無其事地收起了化妝鏡,將手探進了小包中握住了袖珍勃朗寧。

    “不。”明臺臉色冷峻,從他們出來之后,他在一瞬間看見了至少五個暗哨異動。

    再加上突然出現(xiàn)在李立行身邊的畢忠良,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次只是一個陷阱。

    李立行雖然志大才疏,但是他下面的畢忠良可是一個難纏的豺狼。

    這次泄露的情報,看來是對他們軍統(tǒng)的設(shè)局。

    想要利用76號主任這條大魚,解決掉軍統(tǒng)在上海的勢力。

    王世安那個蠢貨果然上當(dāng),急吼吼安排他們進行刺殺,甚至出動了大量隱藏的暗線。

    如果剛才他們貿(mào)然出手,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鍋端了。

    明臺雖然內(nèi)心瞬間閃過許多分析,但表面還是十分平靜地和畢忠良那餓狼似的眼睛對視一眼。

    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

    明臺端起一杯咖啡,看著76號一行車急匆匆地開往了虹口憲兵總部。

    “行動隊的那些兄弟如果還沒瞎,應(yīng)該會直接撤了�!彼治龅�。

    “能讓畢忠良直接廢掉這么一個大局。

    “日本人那邊,看來有什么事了。”

    于曼麗俏麗的臉色瞬間轉(zhuǎn)冷,哪怕她再遲鈍,看到這陣仗也明白了。

    “明臺,怎么辦?”

    “怎么辦?”明天思索著:“跟上去�!�

    “這么多人回去,日本人肯定有什么動作,頂上陌生面孔。”

    “說不定有大魚等著我們呢。”

    說完,明臺在桌上拍了一張美金,瀟灑地拉著于曼麗離開了。

    他沒注意到,身后一個高大的男子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陳深,看什么呢�!鼻閳筇幐碧庨L方嘉樹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想到老畢那家伙把我們都叫出來,就是為了演這么一出虎頭蛇尾的戲�!狈郊螛湫χ馈�

    他點起了一根煙,遞給了陳深。

    “駱駝,美國煙,味大,我抽著不太習(xí)慣,你試試?”

    “老畢這么著急忙慌地把大家撂這趕回去,又是怎么了?”

    “日本人那邊出了什么事嗎?”方嘉樹看向了陳深的眼鏡。

    陳深很自然地接過香煙,夾在了手指間沒有吸。

    他隨口應(yīng)付著:“不知道啊,他沒跟我說,也沒叫上我。”

    “算了,別去管了,方處長,今天下班這么早,要不一起去百樂門喝酒啊�!�

    陳深雖然表面一副浪蕩子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內(nèi)心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剛才差點暴露了。

    要不是畢忠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突然終止了行動。

    那么從他那邊傳遞的假情報必然會將特科所有兄弟一網(wǎng)打盡。

    到時候不僅他在劫難逃,甚至上海地下黨組織都可能也要損失慘重。

    “別了別了,我那鄉(xiāng)下的媳婦剛來上海,我可不想回家被她嘮叨�!�

    方嘉樹雖然表現(xiàn)的一臉嫌棄,但心臟也是在不�?裉�

    那也是怕的。

    畢忠良居然拿76號的老大李立行做局,差點把他試探出來了。

    好險,好險。

    他跟陳深套近乎,就是想看看這個畢忠良的心腹兄弟,是否有他們?yōu)槭裁唇K止設(shè)局的消息。

    畢忠良,到底想干什么!

    陳深回過頭,笑吟吟地看著他:“方處長,你也有鄉(xiāng)下來的媳婦?”

    一般這種人設(shè),都是他們延安特科的說辭。

    被陳深審視的眼神看得心臟漏跳了一拍,方嘉樹擺了擺手:“糠糟之妻,糠糟之妻。”

    說完就一披外套,走出酒店。

    “陳隊長,下次再約,再約�!�

    陳深嘆了口氣,自己必須要盡快去探聽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

    ——

    上海,四川北路,街頭酒肆處。

    近日來也不知道什么風(fēng)聲,大批日本軍官進入上海,剛才76號不少高級特務(wù)也趕了過來,門口車都停滿了。

    導(dǎo)致這間開在虹口憲兵司令部門口的餛飩鋪十分冷清,只剩下店家和兩桌客人。

    兩個身穿粗布麻衣,鞋子上沾著泥土的外地漢,正坐在一處角落的桌子上,大口的喝著酒,如同牛飲一般。

    一個年輕的漢子,下巴上長了一個豆大的痦子。

    本來還算周正的模樣被這痦子一點,變得兇惡丑陋。

    再加上那雙吊俏眼,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他喝酒似乎喝到了勁處,大大咧咧開口道:“三叔,你說那批貨應(yīng)該運到了虹口憲兵總隊了吧�!�

    “噤聲,小心隔墻有耳!”年長一點的男人橫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禿頭,自顧自地喝起酒來。

    年輕漢子一聽這個,嘴巴一斜,不滿地嘟囔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怕啥!”

    年長禿頭男子放下酒碗,陰沉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噓,那可是張大佛爺?shù)呢洠 ?br />
    “屁的張大佛爺!”痦子男人不屑地啐了一口:“他管得了長沙,還管得了上海?!”

    “日本人的鐵蹄已經(jīng)到了長沙城外,我看他還有幾個好日子能過!”

    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引得周圍的人看過來。

    “閉嘴!”年長男人厲喝道,雖然聲音不大,也讓痦子男酒醒了不少,頓時有些畏懼地低下了頭。

    “叔,對不住了喝多了。”他有些悻悻地笑了笑。

    年長男人橫了他一眼,剝了一顆花生塞在嘴里,晦聲道:“別以為學(xué)了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

    “張大佛爺,張啟山的本事,一百個你都頂不上他分毫。”

    聽到這痦子男人就有點不服氣了,但礙于年長男人威勢不好說什么反駁的話。

    “瞧你,一點歹話都說不得�!�

    “這點城府,怎么做大事?”

    年長男人給他倒了點酒,說道:“你父待我不薄,當(dāng)年我掘墓被人打斷手腳落魄街頭,眼看就要餓死,是你老父醫(yī)好了我給了我一口吃食�!�

    “而后十幾年,他帶著我在滿州給日本人搬山卸嶺,淘點明器混口飯吃�!�

    “我入行,全靠他手把手教出來�!�

    “可惜關(guān)外是那滿人老爺?shù)凝埮d之地,他娘的就沒有幾座古墓。”

    “那濱田耕作掘了幾座高句麗的墓,就當(dāng)成是寶貝�!�

    “后來,那濱田耕作還不知從哪里打聽來長白山有座云頂天宮�!闭f到這里年長男人搖頭嘆息。

    “笑話,我從小爬黑山過松林,那里有什么我會不知道?”

    “日本人也是鬼迷了心竅,非要去找那云頂天宮,你父親拗不過,只好帶著一大幫兄弟鉆進了山里。”

    “之后,就音訊全無�!�

    年長男人摸了摸自己的禿頭,感嘆道:“本來我也該一起去,但是他將我留了下來,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里外里,我欠他至少兩條命。”

    “可是,日本人說我的爹是被抗聯(lián)的人給殺了�!蹦贻p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猙獰:“那群只知道鉆山林的兔子,別落在我手上!”

    啪!

    年長男人拿出煙斗敲了一下痦子男的腦袋。

    “蠢!”

    “那是日本人騙你這種沒城府的,給他們死心塌地賣命!”

    “抗聯(lián)人不往北方蘇聯(lián)跑,跑到朝鮮交界那塊做什么!”

    “也只有日本人,才會相信那邊能建起一座宮殿。”

    “人是沒那么本事,仙人才行�!蹦觊L男人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前幾日剛剛殞命在陜西地下宮殿的那伙日本人。

    (請)

    番外

    上海風(fēng)云(一)風(fēng)云際會的上海灘

    這些日本人,就是神神叨叨,尋寶尋寶把自己命搭上。

    不過自己運氣不錯,災(zāi)難總是慢自己一步。

    去云頂天宮也是,去九天山地宮也是。

    聽說那天他前腳走,后腳燕雙鷹那個殺神就殺到了。

    一百多號日本兵,一個都沒有走出來。

    “叔能活到這個歲數(shù)還能全須全尾的,就是兩字,謹(jǐn)慎!”他再次敲了一下年輕男人的腦袋。

    “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去的不要去,不該留的不要留!”

    痦子男摸了摸被敲紅的腦袋,熟練地給年長男人塞好了煙絲,然后點上。

    年長男人吸了一口,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所以,我跟你說這些事情,只是為你好�!�

    “現(xiàn)在是亂世,以后的日子怎么樣,誰也說不好。”

    “想那卸嶺一派的魁首陳玉樓天生夜眼,手下數(shù)千卸嶺力士,還有‘觀泥痕、認草色、尋藏識寶’的本事�!�

    “在南方煊赫數(shù)年,但還不是撈過了界,把命留在了陜西!”他一想到陳玉樓那狼狽的模樣,不免感到好笑。

    “不就是為人不慎,與那倒霉的搬山一派扯上了關(guān)系�!�

    年長男人拍了拍痦子男的肩頭,語重心長地道:“所以,別傻里傻氣地瞎給日本人賣命�!�

    “人家就是拿我們當(dāng)狗用!”

    “要給自己留后路,懂嗎!”

    痦子男有些不以為然,嘴巴撇了撇也沒反駁,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四叔,你說,那張啟山,為什么點名道姓要這批貨?”

    “誰知道!”年長男人用小指摳了下牙齒,然后咽下一口茶湯,漱了漱口咽了下去。

    這才想了想說道:“這東西價值不菲。”

    “說不定真與那龍脈扯上什么關(guān)系。”

    “也可能為了救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年長男隨口胡扯道。

    “張啟山這還是個情種?”痦子男怪異地笑了笑。

    “我可聽說他跟那名角二月紅,不清不楚的”

    “說你嘴大你還來勁了是吧!”年長男人重重放下茶碗,嚇了痦子男一跳。

    痦子男低著頭嘟囔著:“又不是我說的,是宋三他們幾個人說起的,我可從沒去過長沙�!�

    “哎�!蹦觊L男人嘆息了一聲:“自從朝廷沒了之后,南北分割,南有革命黨,北有北洋軍�!�

    “現(xiàn)在,連土夫子都分成了南北兩派,南邊的老九門聲名在外,居然有洗白上岸之法�!�

    “而我們北邊,一盤散沙!”

    “明明我們北方大墓多,可還是斗不過這些南人啊�!�

    聞言,痦子男撇了撇嘴,低聲道:“他們再能有什么用,還不是被我們把明器給截了�!�

    “而且那墓就在日本人掌控的地方,我可聽馮二哥他們說,日本人還打算繼續(xù)挖呢。”

    “南邊這群人,怕是一輩子沒法子贏過我們嘍�!�

    聞言,正在慢條斯理抽著大旱煙的年長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提聲問道:“你說的是那個前一段時盜了一個大墓的馮老二�!�

    “日本人還沒放棄?那個斗可是死了五十幾號人了��!”

    痦子男頗為自豪地道:“那是!我聽說他們在那里調(diào)動了一個旅團。”

    “然后從本土召集了一批奇人異士,準(zhǔn)備有大動作!”

    “嘖這事,有關(guān)竅吶”年長男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四叔,為什么這么說?”痦子男奇怪地道。

    年長男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這是汪家一石二鳥的毒計啊�!�

    “你可知道,最近那些道門的人都瘋了。”

    “龍虎山、武當(dāng)山、茅山,傳人一個接一個下山�!�

    “所求為何,不就是那件明器嗎!”

    痦子男不是很能理解:“那不就是一件明器,還能修仙不成,跟那些道門又扯上了什么干系。”

    “三叔,難道你打開來看過了?”

    “閉嘴!”年長男人嚇了一跳,連忙喝止。

    他緊張地看了一眼四周:“你不想活命啦!”

    “我當(dāng)然沒有打開,你叔活到這個歲數(shù),靠的是什么,就是不該知道的不知道!”

    “你剛才那句話要是傳到了日本人或者那些奇人耳朵里,我們還有命走出上海?”

    痦子男了然地點了點頭,正要說什么。

    年長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斜眼瞟了一眼四周,對著痦子男略微搖了搖頭。

    “走,回去說!”

    “回去好啊,回去又可以看汪處長了。”痦子男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意。

    “那汪曼春處長,嘖嘖,這條段,比之大同的婆姨,妙了不知道多少!”

    啪!

    年長男人直接賞了他一個后腦勺。

    “小心你的眼珠子!”年長男人沒好氣地啐了一句。

    “那可是汪家的人,心狠手辣,是一只帶毒的蜘蛛!”

    痦子男不以為意,吊起了書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鬼你個山炮!”

    “再美,那也是76號的情報處副處長!”

    “76號算什么,我聽說76號里面,三成是南京戴笠的人,三成是延安的人,早就被滲透的跟篩子一樣了!”

    “那什么方嘉樹、蘇雅露、陳深、唐山海聽說全不干凈!”痦子男眉飛色舞,口水亂濺。

    “這種話是你能說的嗎!”年長男人嘆息道。

    自己這個沒腦子的侄子道聽途說,還總喜歡自己添油加醋。

    以為自己跟著日本人久了,也是半個日本人了。

    還有些肆無忌憚起來,對76號這些鷹爪開始點評起來。

    照他這個說法,76從小嘍嘍到處長,全都被滲透了,那特高科早就該把他們突突了。

    他也只能說這么一句:“別以為被日本人哄了幾句,就不知道自己姓啥!”

    “你我始終是外人!”

    “對人家拿槍的,要客氣點!”

    說完,兩人立馬起身,居然往著76號走去。

    在兩人身后一直在打瞌睡的小二,立馬站了起來,而店家也停下了動作。

    兩人對視一眼。

    “跟上?”扮成小二的年輕木訥男人露出一臉陰狠的表情。

    看他樣子,似乎不只是想跟上,而是想把他們宰了下酒一樣。

    “何老鬼鼻子太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卑缱鞯昙业哪腥顺断伦约旱暮樱骸跋然厝R合再商量!”

    “謝九,你不是二爺,你沒資格指揮我�!蹦贻p男子嘿嘿一笑,手中利器寒光一露,就要跟上去。

    “陳皮!現(xiàn)在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你我死了沒事,要是那件東西拿不回來,我們可是萬死難辭其罪了!”謝九爺有些無奈。

    “別忘了,二爺還在上海大飯店等我們消息!”

    陳皮這個人身手雖好,但心狠手辣,沒有一點大局觀,一路上差點弄出好多事故。

    他曾聽聞陳皮曾因一言不合殺了三人,端的是心狠手辣,視人命為草芥。

    要不是這次佛爺幾乎發(fā)動了九門所有力量,謝九也不想和這種瘋子一起行動。

    還好一路有二爺壓著,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

    陳皮一頓,不滿地收回了九爪刀。

    他可聽不懂謝九那什么萬死難辭。

    只不過二爺還在,他不能讓二爺看不起他。

    兩人走后,最后一桌子客人將酒肆的敞篷布頭掛了下來,再將門口那塊木板合上。

    “真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兄弟,收尾都不會做。”喬裝打扮成學(xué)生的明臺嘆息道。

    “明臺,你說,那方嘉樹,真是我們的人嗎?”于曼麗很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胳膊。

    “那方嘉樹要是我們的人,那么顧慎言就是延安的人!”明臺沒好氣地回應(yīng)了一句。

    “這種一眼看上去就滿臉油膩跟王世安差不多的人,你說他像嗎?”

    “以貌取人,我看方嘉樹長的挺周正的�!庇诼惽纹さ爻α诵Γ骸岸遥欀魅尾皇峭蜕频穆��!�

    顧慎言是軍統(tǒng)上海站的檔案室主任,也是為數(shù)不多真正知道他們倆身份的人。

    但明臺就是不由自主對顧慎言警惕,他那笑瞇瞇人畜無害的表情背后,是無法觀測的深淵。

    絕對是一只老狐貍,比自家大哥,還像老狐貍!

    明臺看到對面76號的明崗走了過來,馬上一臉寵溺地摸了摸于曼麗的腦袋,偽裝成一對小情侶。

    于曼麗也十分配合地靠在了明臺胳膊上。

    果然,看到這幅親密的樣子,崗哨側(cè)過頭去,下意識不想看他們。

    “哪有那么多潛伏者啊,要真是那樣,委員長還至于跑到重慶去了嘛�!彼吐曕洁炝艘痪�,眼中卻是十分凝重。

    現(xiàn)在日軍勢如破竹,他們這些偽裝者日子也不好過。

    特別是軍統(tǒng)上海站站長王世安無能至極,他們這些偽裝者只能被動挨打。

    但最近,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無論是從他大哥那邊打探到的消息,還是他從軍統(tǒng)得到的情報。

    包括他剛才聽到的情報。

    所有情況都顯示出,日本人都從陜西奪取了一件寶物!

    而更多的勢力,也已經(jīng)盯上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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