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骯臟的同X戀/師娘/背叛的/鮮血與殺意/親愛的
“你再睡會兒,我下去買早餐。”
姬南澤被身邊男人起身的動作驚動,迷迷糊糊地還沒睜眼就被捧著臉「吧唧」親了一口,他無語得有點想笑,聽見男人的話后又窩了回去。
不過被吵醒一次其實再睡回籠覺也睡不了多久,畢竟已經(jīng)清醒了一半,姬南澤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卻發(fā)覺腰還有點酸,他揉著腰起身,并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澤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有點頭疼地發(fā)覺自己的衣服可能還一片狼藉地躺在樓下,并且拿過來也沒法穿。
沒辦法了,姬南澤將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櫥,他拉開櫥門,看到里面與自己風(fēng)格大相徑庭的衣服,很……視覺系。
艱難地扒拉出一件樸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條破洞牛仔褲,姬南澤把它們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澤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擺,心情十分復(fù)雜。
沒想到自己一個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還能有這種類似于“男友襯衫”的體驗,不過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腳想穿褲子的時候姬南澤僵住了動作,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連內(nèi)褲都沒有……
算了,先只穿著上衣等leo回來吧,姬南澤嘆了口氣,走出臥室來到客廳,說起來leo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個大平層,簡約又方便。
他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收看新聞來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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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讓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他是不是閑的沒事干��!憑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訴我父親?我必須找他干一架!”
“alex,師父說過了,他要帶師娘去店里住幾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師父?只有你們覺得他是師父,他有什么資格做我的師父,不過就是比我大十歲!狗屎!”
少年氣急敗壞地掛斷電話,拖著行李箱來到紋身店,沒管上面歇業(yè)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門,搖鈴聲響起,他將行李甩在玄關(guān)就往樓上走。
到了二樓alex看到那一片混亂的場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賬,他不可思議地往二樓里面走,拐角就遇到驚喜,他顫抖著手捏起那塊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為什么會有男士內(nèi)褲��!”alex臉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是明明白白的異性戀直男,看到這個他簡直想自戳雙目。
他仿佛喪失了語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說不出來,他碎碎念地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崩潰地邊環(huán)視四周邊薅頭發(fā)。
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吧臺上的不明白色液體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覺已經(jīng)告訴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骯臟的同性戀!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腳椅上的白濁時alex的怒氣值終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時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著沒命的風(fēng)險也要捅穿leo一顆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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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那個不男不女的情婦一起!誰懂��!他的內(nèi)褲上甚至還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簡直惡心死了!
骯臟的低級動物�。。�
他下定決心,從吧臺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著牙繼續(xù)往樓上走。
姬南澤隱約聽見樓下的搖鈴聲,心道leo回來得還挺快,所以當(dāng)感到身后的腳步聲時,他也沒回頭,捂著紅唇打了個哈欠,他聲音中帶上水氣,本來清冷的聲線變得有些慵懶勾人:“回來了?”
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回應(yīng),姬南澤皺起眉,將頭轉(zhuǎn)過去,結(jié)果看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不,這還說不上是個男人,視線中的人金發(fā)碧眼,長得很俊俏,雖然已經(jīng)初顯凌厲的輪廓,身體上的肌肉線條也很明顯,眼睛卻還很干凈。
讓人想起十六歲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沒有這么純凈的眼睛。
這個外國少年此時正用那雙綠碧璽一樣的眼睛瞪著自己,就算一句話不說姬南澤也能看得出他身上那股子天真莽撞的氣質(zhì)。
嗯……姬南澤有點難言地看了看自己此時的打扮,總感覺有種帶壞小孩子的錯覺,于是他將身體往下沉了沉,確保沙發(fā)靠背能遮住少年的目光。
“你找leo嗎?他出去買早餐了還沒回來,你要不要下樓等他?”
姬南澤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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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泛紅的眼角因為剛剛打過哈欠而帶著濕意,笑著看向alex時像是兩片沾衣欲濕的桃花瓣。
&向來對c國人有些臉盲,但是眼前的人漂亮得太過分,絲毫不容人混淆,像是揮開了alex眼前一直蒙著的紗,目之所及都是男人那張精致的臉,alex大腦一片空白。
他將拿著水果刀的手匆忙背到身后,心臟突突地跳,像是做賊心虛,但是他明明一直以來都理直氣壯。
鬼使神差,他想到那條男士內(nèi)褲上的香氣,嫌惡的情緒卡了碟,少年在未明的感情中呆若木雞。
“……你是leo的戀人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alex開口詢問。
姬南澤一愣,這個問題本身沒什么難回答的,但是否認(rèn)之后如果少年追問,自己要說是炮友嗎?會不會影響少年之后的成長呢?
最終姬南澤選擇了一個狡猾又含糊的說辭:“l(fā)eo他這么告訴你的嗎?”他露出一個靦腆的笑,仿佛有些羞赧地移開目光。
&卻仿佛被他這神情刺到,他兇狠地咬牙,像是一只炸毛的貓科動物:“不!他沒這么說!他說你什么都不是!”
姬南澤被這話打得猝不及防,笑容僵在臉上,alex回過神,看著姬南澤忽然蒼白下去的臉,他懊惱地握起拳頭:“反正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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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其實倒沒對leo說自己什么都不是這一點感到不滿,因為他們確實也就只是炮友關(guān)系,他只是被少年突然尖銳的態(tài)度驚到了。
“他的私人生活特別混亂,我每次見他,他身邊的人都不一樣,他……”像是怕姬南澤不信自己,alex激動地擺著手靠近姬南澤,然而走到沙發(fā)旁邊后,他看著男人半裸的身體失了語。
黑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男人那白皙的膚色被襯托得更加鮮明,他穿著只遮住自己大腿的黑色短袖,長腿赤裸地搭在沙發(fā)上,線條優(yōu)美動人,但是更加讓人血氣上頭的卻是那遍布他全身的牙印吻痕。
充滿凌辱感又充滿情欲氣息的痕跡盤旋在男人全身,男人察覺他視線不自在地將衣服下擺往下拉遮住隱私部位,上面卻又失守,少年在俯視的情況下透過那寬大的領(lǐng)口甚至看到了男人紅腫的乳尖。
距離拉近之后,alex才發(fā)現(xiàn),男人連側(cè)臉都帶著吻痕,任何人看了這些愛痕都會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被狠狠地疼愛過,而那個疼愛他的人又多么迷戀他。
&自然交過很多男女朋友,但是他從來沒說過他們是師娘這種幼稚的話語,alex了解leo,他該是真的很喜歡眼前這個男人。
&雖然嘴上總說著要把leo殺了,但是他自己都算是被leo看管著長大的,第一次開槍殺人也是leo指導(dǎo)他的,雖然alex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他是真的將leo將兄長來看待。
所以alex清楚地明白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不正確的,覬覦兄長的戀人,甚至還是個男人……
覬覦?他居然覬覦一個男人?甚至還產(chǎn)生了想為了這個男人背叛兄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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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向沙發(fā)上那個美麗到有些駭人的男人,捏了捏拳頭,他伸出拿著刀的手迅捷地將刀抵在男人頸側(cè),聲音冰冷下來。
“讓我上一次,不然我就殺了你�!�
父親說過,任何東西到手之后就會變得廉價,昂貴的不是那些物品,而是他們的欲望。
那么只要將欲望滿足,這個男人也會喪失這種令他失控的魅力吧。
這個,如同禍水一般的男人。
姬南澤忍不住笑了,他眼中一片晦暗,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在掙扎而出,由于笑得太大聲,他的脖頸甚至往刀上撞了一下,alex下意識想將刀移開,卻被姬南澤猛然握住了手腕往反方向狠狠一擰。
然后姬南澤從沙發(fā)上翻身,長腿向alex劈過來,alex想閃避,卻因為看到姬南澤腿間完全沒有遮擋的風(fēng)光失去了所有戰(zhàn)斗意識,他被姬南澤用膝蓋抵著后背押在地上的時候也仍然恍惚著沉浸在那一瞬間旖旎的美景中。
他連那里都是漂亮的……
姬南澤冷著眼睛將刀刃抵在alex頸側(cè)往下壓,刀刃破開肌膚帶來火燒一般的疼痛,alex聽見男人本來溫和的聲音諷刺而冰涼:“小弟弟,威脅別人的時候起碼要用刀刃對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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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無奈地笑,啊,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沒下定決心傷害這個男人。
“寶貝?!”此時leo拎著早飯出現(xiàn)在樓梯口,他看到眼前的場景皺起了眉。
姬南澤不發(fā)一語地松開手,他起身回到臥室里把門關(guān)上了,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他暫時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掛著一張混不吝的笑臉,抹了一把脖子上的傷口,他眼中陰云密布,抬頭對leo挑釁開口:“哇,師娘好辣哦,我只是想跟他睡一覺�!�
“不行嗎?”少年歪了歪頭,惡劣地笑。
&和善溫柔的面具碎裂,他用無機(jī)質(zhì)一般的寒涼眼睛逼視著alex,聲線下壓:“你認(rèn)真的?敢動我的人?”
“怎么了?在咱們那邊兄弟共妻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alex彈了彈指尖,將地上的水果刀撿起,他跳起來逼近leo,邊說話邊將刀往他腹部刺去。
&抓住他的手腕便抬腿踹他,少年如同獵豹一般疾速后撤,拋著刀挑起眉,眼中戰(zhàn)意凜然。
&小心放下早餐,然后挽起了自己的袖口,沖少年勾手:“好吧,看來你確實欠教訓(xùn)了,來,讓我看看你進(jìn)步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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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聽著門外的打斗聲,厭倦地趴到床上,他清楚,自己剛剛失控了,因為那個少年威脅自己的樣子像極了姬云起。
如果leo沒及時回來,自己真的會下手嗎?
他捂住自己的臉,感覺陰濕的泥沼再次將自己吞沒,那泥沼名叫姬云起。
姬云起抱住他,在他耳邊輕哄:“哥哥,不是說他冒犯了你我們才可以懲罰他,而是因為,我們本來就可以這么做�!�
“哥哥,握住我的手,殺了他�!�
更近的記憶里,他赤裸地跪在一片血泊中,手中的刀尖已經(jīng)快卷了刃,血腥味太濃了,刺得他睜不開眼睛,面目驚駭?shù)牧诌b站在三米之外看著他,全身都在顫抖。
他向林遙笑著伸出手:“親愛的,過來……”
握住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