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榜一遠程c控跳蛋玩X/崩潰S尿/衣柜里的男人//
在自己被林遙背叛之前,姬南澤因為舊日深重的陰影而對情欲采取極端的回避態(tài)度,于是他和林遙交往幾年來其實真正做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而被那些人下藥之后,他的態(tài)度似乎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既然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墮落,倒不如由他自己來主宰,在這種仿佛掌控了自己身體的假象中,他得到虛浮又縹緲的快樂。
將冰塊吞入高熱的口腔滾動兩番,他分開食指和中指將它從唇中取出,被體溫融化的冰水將細膩胸乳打濕,姬南澤捏著冰塊繞著自己的乳頭打轉。
“嗯……哈……好冰哈哈……”
他仰著脖頸笑,乳頭是完全熟紅的色彩,冰水掛在他乳尖,因為他抓揉胸部的動作而落到他西褲上,直播間中眾人的目光匯聚在他身體的每一寸,此時提出新的要求。
「就這么玩太干巴了吧?來點猛的��!」
「有跳蛋嗎?你不是有假雞巴嗎?把跳蛋貼到你那活像喂過奶的騷奶頭上,然后夾著胸給我們裹雞巴!」
「是啊,剛才不是很有氣勢的嗎?現(xiàn)在一破冰塊就想糊弄我們?!」
「乳交好�。∥业谝淮慰催@騷表子的直播就覺得他那巨乳不裹雞巴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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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交?自己做過嗎?他記不大清了,他學生時代身形單薄,胸肌腹肌是全部沒有的,當時姬云起捏著他肚子上薄薄一層的軟肉,調笑他是白斬雞。
但是后來他的奶頭卻硬生生被姬云起玩大了,像是被迅速催熟的果實,從內陷到紅豆,最后甚至成了兩顆茱萸,在少年平坦青澀的胸脯上格外突兀。
擺脫姬云起后,為了掩飾怪異的乳頭,也想讓自己變得強壯一點擺脫莫名其妙的糾纏,姬南澤開始健身,至于效果?
不過是從被玩壞的少年變成了被玩爛的熟婦。
被下藥那三天的記憶很模糊,姬南澤也不是很清楚有沒有被乳交過,應該有過吧,也沒什么所謂。
“好啊�!被剡^神,姬南澤對鏡頭點了點頭。
兩枚白色的跳蛋被姬南澤用創(chuàng)可貼草率貼在自己腫大的乳頭上,創(chuàng)可貼被頂?shù)弥锌�,兩邊的跳蛋也搖搖欲墜,沒辦法,姬南澤狠狠心直接又貼了一層透明膠帶。
「一個乳頭貼倆啊,ash你那賤奶子揉兩下就能高潮,這次可要受罪了,挺自不量力的�!�
「他越崩潰我們越爽嘛,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把精液送給這個騷貨了!」
實在有點嫌棄剛才用過的那根假陰莖,姬南澤從抽屜里拿出來一根新的,粉色帶凸點的情趣款,有加熱功能,姬南澤把透明潤滑液淋在上面,熟練地用手掌擼了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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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來控制跳蛋沒什么意思,讓榜一來吧?這個跳蛋可以用app遠程控制�!�
姬南澤戳了戳膠帶下的跳蛋,勾起一個饒有興味的笑。
“到時候我爽得翻白眼大哭你也可以選擇按住最大頻率的按鈕不放�!�
「哇靠,我光想著等直播到尾聲趕緊砸禮物讓ash感謝了,現(xiàn)在還沒砸多少!」
「啊啊啊啊我也是!」
「操操操,榜一是哪個鳥人?!刷了一百多個漫天煙花,是人?!」
「他爹的擱這里哄抬物價是吧!這表子這么狂就是你們供出來的!」
「我們樂意你是哪里冒出來的蔥?!」
“讓我看看,榜一是……嗯?亂碼先生,很眼生啊,之前來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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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一的名字是系統(tǒng)自動生成的亂碼,一看就是小號,姬南澤邊和他確定著app邊問。
“來過�!卑褚簧狭他�,是很性感的煙嗓,帶有微微的顆粒感,讓人想到機車、金屬和煙草。
「是我的錯覺嗎?這哥們聲音有點耳熟?」
姬南澤本就是隨便問問,得到答案也就笑了笑,他們交流了兩分鐘,最后亂碼先生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好,那你就按你的心意來。”
姬南澤將之前足交的用具收拾好,把潤滑好的粉色假陰莖固定在之前那根陰莖的位置,這次他正面跪著面對攝像頭,將自己的雙乳捧起,夾住了那根粉色陰莖。
握著乳肉上下?lián)嵛恐柧撸厦娴耐裹c將他乳縫磨得通紅,跳蛋也適時震動起來,低頻,已經算是輕柔,但是姬南澤身體本就敏感,每個乳頭還托大地貼了兩個跳蛋,此時四個跳蛋共同震動起來,將他的飽滿奶頭左右夾攻,低頻振幅不會帶來疼痛,瘙癢卻更加難耐。
姬南澤已經不爭氣地開始扭腰,鼻腔里也發(fā)出濕潤的哼聲,但是他咬著紅唇,仍然斷斷續(xù)續(xù)地挑釁:“就這,這樣嗎?看來亂碼先生很憐香惜玉?哼嗯……”
「榜一行不行�。�!別不是個太監(jiā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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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shù)牟恍袚Q人!看把這騷貨饑渴成什么樣了!」
姬南澤話音落下沒多久,粉色陰莖已經開始發(fā)熱,他一時忘了還在微弱震動的跳蛋,將胸乳緊緊夾著那高熱的棍體上下擼動,乳肉隨著他的劇烈動作搖晃著,乳頭更是上下甩著頭,透明膠帶下那粉色乳暈幾乎已經變成重影。
姬南澤無意識張著紅唇喘息,眼神迷離地垂下頭,他的陰莖已經翹得很高了,他沒有手可以用,便在床尾擋板上一下下地挺腰輕撞來緩解鈴口深處傳來的癢意。
「草,這騷貨是不是在肏床板?!」
「誰讓他動下面的?!表子你只配用奶子高潮!」
「榜一我日你爹!你到底動不動死不死啊?!投了一百多個漫天煙花就為了讓ash擱那兒自己爽?!搞情圣人設呢!」
「真服了,榜一你是不是天閹啊你!」
姬南澤機械性地渴求著快感,握著乳肉的手的動作逐漸慢下來了,他終于忍不住,將手伸下去去觸碰自己的性器。
但是在剛觸及冠部時,他乳頭上那四枚跳蛋忽然被調到了最大的頻率,沒有任何過渡和心理準備,姬南澤瞪大眼睛,瞳孔收縮,發(fā)出一聲帶著泣音的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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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腿一軟整個人撲到床尾擋板上,僵著腰去抓自己的胸乳,那根滾燙的假陰莖毫不留情地戳到他臉頰,懟著他頰肉往上提,將他唇角都牽連起一個古怪的弧度。
像是在笑,被別人的雞巴強行戳弄出的污穢笑容,潤滑液糊在他臉上,活像是被人顏射過。
姬南澤無助地瘋狂揉弄著自己的胸肉,但是震動帶來的快感不斷層積,完全無法阻止或消解一分,他隔著膠帶去摳去撓,口中陣陣哀泣。
“別玩了……�。∥义e了……騷奶子受不了……嗚!”
“慢一點!啊唔……哼……慢,慢……啊啊��!”
最終他弓著腰倒到床上,蜷縮著身體在床榻上滾動哭嚎,床單被他攪得凌亂,他雙臂交叉捂著不斷震顫的乳肉,雙腿胡亂地蹬踢。
“啊~嗯!”
在他潮濕的尖泣聲中,他勃起的陰莖驟然哆嗦著出了精,一股股地飛濺,因為他高潮中仍然不斷撲騰的身體,那精液射得到處都是。
但是榜一仍舊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男人,他仿佛冷眼旁觀著姬南澤沉迷于情欲之中的丑態(tài),只為報復這個淫蕩的賤人之前對自己的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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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姬南澤感到崩潰,高潮后不應期的快感簡直是酷刑,顧不得什么形象,他淚流滿面,眼尾徹底紅透,像是被揉爛的夏花,紅唇被他撕咬出傷口,鐵銹味在口腔中升騰。
他踢著床單大聲求饒,卻討不到旁人半分同情,他們注視著他,對著他擼動著骯臟粗壯的性器,臉上笑著嘴上罵著,將白濁射滿他全身……
一張張面孔在被欲望碾碎的混沌腦海中浮現(xiàn),他的過往,那暗無天日的三天三夜,姬南澤心理防線被轟塌,在瀕死的快感中他紅著眼睛尖叫,水液打濕了床面澆濕他的身體。
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禁射尿了。
他痙攣著身體,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死了一次,又像是活了一次。
跳蛋終于停止了震動,姬南澤卻已經感覺不到了。
「草,ash沒事吧?!是不是玩過頭了?!」
「榜一純變態(tài)!他爹的ash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蹲局子唱鐵窗淚去吧!操操操狗屎!」
「哈,你們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吧,別裝了,剛才看ash那樣哭著求饒你們是不是已經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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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他那么騷,這點玩法能有什么事呢,隔壁都拳交了,當時肛門都脫落了,現(xiàn)在也活蹦亂跳的�!�
「你們是不是人啊我操!」
“……沒事吧?抱歉,我只是覺得這么玩會特別爽,好像沒有考慮好你乳頭的敏感程度……”
榜一上了麥,喑啞嗓音中包裹著濃濃情欲,卻也帶了一些擔憂和關心。
“我確實是沒想到你這么……”
姬南澤終于幽幽回了神,他的小腹還細微抽搐著,癱在床上,他將眼睛瞥向攝像頭,將榜一未盡之語給補全了:“這么騷?”
“那確實是騷,畢竟我已經數(shù)不清和多少人睡過了�!�
他笑起來:“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要下播了,但是我現(xiàn)在還動彈不了,你們自覺退出直播間吧�!�
然而直到姬南澤有力氣起身來關攝像頭,直播間里也仍然人滿為患,照他們的說法,姬南澤事后的無助情態(tài)也很好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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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閉了直播,姬南澤坐在原地發(fā)了一會兒呆,臥室中充盈著甜膩的潤滑液香氣,以及一些斑駁氣味。
應該是他的騷味。
他開了窗透風,然后將床單和被褥卷起抱到洗衣機里清洗,自己去浴室中泡澡,太過疲倦了,他泡在浴鹽中,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床頭柜上的手機振動起來,衣柜門打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衣柜里鉆出來,他接起了電話。
“喂,有事嗎?”
“是姬先生嗎?!我剛才調看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那個騷擾您的人進了您的房間!您沒事吧?!”
“嗯,沒事,發(fā)現(xiàn)是認識的人�!�
“……��?好吧……這樣啊,那沒什么了�!�
男人掛斷電話消除了通話記錄,看見手機中冒出一條軟件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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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您所預定的本周六晚六點場次的《新約城舊夢》電影票因余票不足無法出票�!�
男人看著這條消息勾起唇角,竟然輕飄飄哼起了歌。
他回味著口腔中的腥甜味道,剛才姬南澤的精液飛濺到柜子里,他舔得一干二凈,如今卻又不滿足了。
“我永遠注視著你,小澤�!�
然后他用姬南澤的手機外放了一曲浪漫激烈的探戈舞曲,悠哉地離開了姬南澤的家。
下次是一直待在床底還是跟這次一樣中途挪到衣柜里呢?這真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姬南澤被歌聲吵醒,發(fā)覺自己竟然又在不適合的地方睡著了,幸好醒了,不然明天又要發(fā)燒了。
收拾好一切,他還沒來得及查看手機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放歌就先看到了電影票預定失敗的消息提醒,雖然是意料之中,他還是遺憾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