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直播假足交/用冰棍來如何/盡情吧loser
姬南澤打了電話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便無視了家門上的一片狼藉,將禮盒也留在了門外當(dāng)作證據(jù)。
他進(jìn)了家門,感覺身體上黏膩膩得不舒服,便立刻脫了衣服去沖了一個澡。
從浴室里出來后姬南澤想起什么,掏了掏衣籃里襯衫的衣兜,但是一無所獲。
他皺了皺眉,心想奇怪,他記得那兩枚乳釘是放在這里的啊,丟了嗎?
算了,丟了便丟了,反正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不再多想,他打開衣柜,挑選了一件酒紅色的西裝領(lǐng)絲質(zhì)襯衫和一條輕薄的黑色西褲。
衣料絲滑而微涼,穿在身上輕飄飄的,如果閉上眼,可能會懷疑自己依舊是裸體。
臥室的鏡子有點花,可能是幾天沒擦的緣故,不大適合對著整理儀容,姬南澤便回到了衛(wèi)生間里,對著洗手臺的鏡子戴好隱形眼鏡,然后將自己的發(fā)絲放下來,保證不漏出眉眼,最后戴上黑色的口罩和玫瑰色的十字架耳釘。
在床前支好支架,道具也放在了床頭柜上,他半靠在床頭,散漫地向鏡頭慢悠悠地伸出手,語調(diào)刻意拖長了,有一種黏黏糊糊的惑人感。
“歡迎來到我的直播間,這里是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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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ash今天也播嗎?!」
「之前不是三天一播嗎?播得這么頻繁主播身體受不了,我身體也……」
「好家伙ash也沒給預(yù)告,我以為我做夢呢,我兄弟是你的瘋狂粉絲,我趕緊把他搖來,別擱角落里嗦他那螺螄粉了�!�
「笑死了,我本來擱隔壁待著呢,結(jié)果突然人都快跑空了,那個主播看到是ash開始直播也急里忙慌下播了哈哈哈。」
姬南澤開播時間比較規(guī)律,這次是臨時起意,他也懶得通知,主要是因為這兩天他的身體總是躁動,今天的高燒沒能讓他的欲望止息,反而越燒越旺了。
他從沈又青家里醒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乳頭硬挺著,不知道沈又青除了拿他腳自慰還做了什么……
想到這里,姬南澤有了一個直播的好主意。
開播三分鐘,姬南澤僅僅是說了一句話便開始支著額頭發(fā)呆,直播間人數(shù)卻越來越多,已經(jīng)突破了十萬人。
「上次直播沒趕上,聽說這個主播很騷?」
「第一次來?備好紙巾和補藥兄弟,小心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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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今天打扮得更騷了,真是操蛋!」
「今天玩什么?還玩奶子和雞巴嗎?」
“玩雞巴?”粗俗的字眼從口罩后的紅唇中吐出,姬南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將冷白手指抬起,輕飄飄向屏幕這邊隔空指了過來,“對啊,今天還玩雞巴,不過不是玩我的,是玩你們的……”
說著他將手虛虛環(huán)握,像是握著誰的陰莖一般上下滑動幾下,拇指抬起,在不存在的馬眼上打著圈摩挲。
然后姬南澤將口罩上拉露出紅唇,收回手舔了一下仿佛剛剛擼過男人性器沾上污濁的指尖,歪著頭笑起來:“要試試嗎?也許很好玩?”
「草草草,開局五分鐘我就明白為什么這個新人人氣這么高了,騷是真的騷!」
「玩玩玩!我已經(jīng)把雞巴拿出來了!」
「哈……真你爹的下賤!你爹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給別人擼雞巴?!哈……賤貨!」
「真欠肏啊這表子……直接說榜幾能約吧!我在g市,能不能飛?!肏不死你這天天發(fā)騷的爛貨!」
“主播不會外飛的,你倒是可以過來?肏死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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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看到這條彈幕,輕蔑地笑了一下,向鏡頭勾了勾指尖:“其他人也一樣,我喜歡真的有能力的人,而不是……一看見我就早泄的窩囊廢�!�
他聲音中帶著嘲諷的戲謔笑音,輕而易舉點燃眾人的怒火與欲火。
彈幕開始飛速滾動,侮辱性詞匯是屏幕對面無數(shù)人骯臟欲望的結(jié)合體,姬南澤默默支起右腿,然后將褲腳往上擼起。
拿起床頭柜上的赤色假陽具,用吸盤固定在床尾,他將穿著黑色絲襪的腿掛在床尾的雕花擋板上晃了晃
“今天的第一種玩法,足交。”
姬南澤高揚手臂,將乳白色潤滑液從高空擠下,像是擠奶油一般層層疊疊落在假陽具與他的腳上:“我特意買了這種顏色的潤滑液,很像精液吧?盡情意淫吧,loser�!�
「爹的明明被罵我怎么更硬了?!真服了,這爛表子!」
「嗯……我后穴好癢,再罵罵我ash!」
「草你們爹的,你們是都沒有尊嚴(yán)嗎?任這個賤人擺布?!」
「看不慣的出去嘍~別口是心非地邊看邊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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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情緒激烈地辱罵著姬南澤,但是他們送禮物的手卻很誠實。
姬南澤看著已經(jīng)登頂?shù)闹辈ラg,不再理會直播間里的各色評論,慵懶地拿過備用手機。
他背對著鏡頭跪在床上,上半身壓低,快要貼上床面,只用雙臂支撐著保持平衡,拿著備用手機玩消消樂,下半身卻完全相反地抬高了。
臀部因為跪姿與塌下的腰肢而高高挺起,包裹著臀部的西褲布料繃緊了,顯露出飽滿圓潤的曲線,他穿著絲襪的小腿抬起,用雙腳夾住了那根固定在床尾的假陽具。
從鏡頭角度來看,幾乎只能看見姬南澤挺翹的臀部與在陰莖上上下下擼動摩擦著的黑絲雙足和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仿佛真的在以第一視角被這個大屁股騷貨足交。
沾滿潤滑液的雙腳腳心攀上格外粗壯的假陽具,絲襪下若隱若現(xiàn)的玉色腳趾沿著那柱身的青筋紋路曖昧地勾勒。
每一次摩擦都是黏膩連綿的白絲和晦澀的水聲,姬南澤玩著消消樂的指尖逐漸頓住,聽著那黏膩聲響悶哼一聲發(fā)了情,這個玩法本來只是想惡意報復(fù)沈又青的,但是他下賤的身體竟然連心理快感都抵抗不了。
鏡頭中那包裹著黑絲的雙足已經(jīng)快被乳白色潤滑液浸透了,卻仍然高頻地在粗壯陽具柱身上上下擼動
「啊……臭表子……我要扇爛你的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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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爛貨還敢瞧不起我,竟然邊給我足交邊玩手機,我會把你掀翻直接肏爛!讓你只會吐著舌頭翻白眼!讓你看不起我,表子,操操操!」
「真他爹爽!騷貨還有沒有別的花招?!都給老子擺出來!」
有空閑的手來發(fā)布這些淫穢不堪的評論的觀眾還是少數(shù),更多的人都猩紅著眼睛咬著牙,嘴里是連綿不絕的色情臟話,他們瘋狂擼動著自己的雞巴,然后將濃稠或稀薄的精液隔著屏幕射到姬南澤豐滿的屁股和沾滿白濁的腳心上。
如果言語有力量,那么姬南澤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身赤裸地被眾人包圍,變成一個只會搖尾求歡,大腦中除了做愛什么都沒有的淫娃蕩婦。
然后眾人的所有快感又被屏幕中那個唇色妖艷的妖婦死死掐斷。
姬南澤感受到快感時跪著的雙腿便支撐不住了,他勁腰一抖,挺翹臀部驟然傾塌,在直播間一片嘩然之時,他爬到鏡頭前脫下自己不堪入目的絲襪,將它抻直,雙手各握一端地堵住了假陽具的馬眼。
“嗯……這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寸止挑戰(zhàn)�,F(xiàn)在不要再射了,我下面還有兩個玩法,如果現(xiàn)在就射個不停,我怕你們死在我直播間�!�
「我服了……我完全愛上你了……太辣了……」
「主播對字母圈有興趣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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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果然表子也分段位啊,隔壁有一個主播只是沖觀眾冷了一下臉就直接被罵哭了。ash直接罵我我都生不起氣來……」
「主人~」
「我真的快死在你直播間了,一晚上射得比一周多……」
“好了,下一個玩法是你們之前沒見我做過的,其實應(yīng)該是我這種色情主播的固定節(jié)目才對……”
「什么什么?!」
「ash是純1,還有什么1的玩法呢?」
「又來了又來了……呵,純1�!�
「上面的滾蛋吧!不信還天天賴在直播間混成鐵粉了,真晦氣!」
「可能是口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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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有可能啊!」
「這騷貨的嘴一看就很適合口!尤其是唇邊那顆痣!這被口爆的時候不得爽死!」
“沒錯,是口交�!奔蠞赏兄掳托α诵Γ安贿^我對你們的雞巴可沒興趣,太惡心了�!�
「我已經(jīng)免疫了,多罵點多罵點!」
姬南澤此時嗤笑了一下,悠悠下了床,直播間又陷入一片罵戰(zhàn),伴隨著數(shù)量越來越多的禮物,姬南澤拿著一根粉色冰棍回來了。
他手拄著床尾將冰棍含入口中,勾人地吐了吐舌尖:“就用這個代替吧�!�
“口腔是一個人體上溫度很高的部位,所以色情直播中經(jīng)常會使用它,”說著,姬南澤用紅唇吮吸了一下冰棒的頂端,“更別說,我今天發(fā)燒了……應(yīng)該會更燙�!�
“你們會對發(fā)燒的人產(chǎn)生欲望嗎?”
姬南澤用舌尖將冰棍底部融化的糖水卷入口中,然后順著棍體舔到了頂端:“哪怕我只是在舔一根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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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操操操!這妖精!」
「我硬得吐水的雞巴已經(jīng)告訴了你答案!」
「看了這么多主播,只有你讓我那么想人肉你然后直接上門干死你!」
「干他的時候能開個直播嗎哈哈哈哈」
姬南澤也突兀地笑起來,然后他啟唇,用編貝一般的牙齒輕輕磨咬著冰棍頂端,帶著性暗示和男人都懂的威脅意味,他貓兒似的虎牙用力,冰棍頭端斷落。
他咀嚼著口中的冰棍,張揚挑釁地笑:“來啊,如果你夠膽?”
他會報警的白癡。
回應(yīng)完彈幕,姬南澤繼續(xù)吞吐著不斷融化著的冰棒,他顏色濃艷的紅唇箍著不斷流著粉色糖水的冰棒,唇面被染得水光滟滟,甜蜜汁液從他嘴角溢出劃過他脖頸,輕輕親吻他滾動著的喉結(jié)。
最后姬南澤將冰棒狠狠向自己的喉口一懟,他干嘔一聲,下意識吞咽下粉色的汁液,將萎靡的冰棒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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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中用呢�!彼麚u了搖手中冰棒,意有所指地沖著鏡頭笑起來。
此時冰棍已經(jīng)快化了一手,姬南澤舔著手腕上的水液,狀似有些為難地看著被冰棍打濕的胸前衣料。
打濕后的絲質(zhì)襯衫緊緊貼著他的皮膚,勾勒出兩團胸肉的形狀,凸起的兩點也神氣地支起衣料,在濕冷中抖了抖。
姬南澤瞇起眼,隔著濕透的酒紅色襯衫隨意捏了捏乳尖,冰棍在此時徹底從雪糕棒上脫落打在他胸口,正正好好卡在他乳溝。
姬南澤被凍得打了一個激靈,看著又開始驟然增多的禮物數(shù)量,他在一水兒的「別扔別扔可以凍到冰箱里給我郵遞」的彈幕哀嚎中把冰棍扔到了垃圾袋里,還不忘諷刺他們沒出息。
隨后他將襯衫解開露出了自己白皙豐滿的胸乳。
“好了,看來它也餓了,那么我們進(jìn)行下一環(huán)節(jié)吧�!�
“喂它也吃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