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三十小時擴寫 鐸繆x藍恪 (冰柱/高溫灌腸Y/自己動手)(內含兩張動圖)
射過一次之后,鐸繆的動作變得更加慢條斯理。
藍恪的后穴內還含著鐸繆剛剛射過的精液,被抱進男人懷里之后,一個布滿螺紋的小巧肛塞就磨著被肏到紅腫的穴口嫩肉,堵住了剛剛被性器填滿的穴眼。被串珠蹂躪剮蹭過的尿道也可憐兮兮地張著紅嫩的小口,從最頂端一點一點地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來。
被道具折磨了將近十個小時、又被鐸繆上過一次的藍恪已經(jīng)近乎昏迷,連肛塞的進入都沒能激起他太大的反應。但很顯然,他今天的任務只完成了一個開頭,打定主意要用三十個小時給人一個教訓的鐸繆,自然不會放任他這樣直接逃避過去。
難得不必考慮雇主條件,鐸繆在虛擬系統(tǒng)中的操作也沒了顧及。他直接用異能召開兩條軟管,把長長的軟管捏在了自己手中。
鐸繆懷里還抱著近乎昏睡的藍恪,他的動作卻沒受到多大的影響。把一根軟管放在藍恪手中,鐸繆很快出聲喚回了藍恪的意識。
“把這個插進后面去�!�
低沉的男聲響起時,藍恪的意識尚且有些恍惚。等到他睜眼去看手中的軟管時,卻也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即將要面臨的命運。他的的喘息聲中已經(jīng)帶上了明顯的鼻音,若不是一息尚存的理智與平日慣常的冷淡,恐怕藍恪此時早該失了神智。
可是他沒有。
但凡還留有一絲清醒,藍恪都會毫無折扣地執(zhí)行鐸繆的命令。
修長蒼白的手指輕顫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的動作。藍恪被放在重新?lián)Q成干凈模樣的床單上,他垂著眼收緊手指捏住手中的軟管,曲起雙腿面向主上,自己分開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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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軟枕從旁邊飛來,墊在了藍恪腰后的位置。藍恪在鐸繆的示意下調整了自己的姿勢,讓自己的動作更方便對方的觀看。
為了防止軟管弄傷紅腫的腸壁,鐸繆先把軟管變成了實心的硅膠制軟棍。等藍恪把手伸過去時,肛塞上也隨之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推動的小口。軟棍從一指寬的小口中塞入,逐漸進入了后穴的內里部位。
盡管已經(jīng)是柔軟的硅膠材質,后穴逐漸被填滿的感覺仍然讓藍恪發(fā)出了不適的低喘。他的身體內部已經(jīng)被刺激性的灌腸液折磨過一輪,又被鐸繆動作不甚溫柔地使用過一回,此刻正當是紅腫的時候,卻又被自己塞入的軟棍強硬撐開。
留在體內的精液做了潤滑,但更多的部分卻是隨著軟棍的塞入,被擠進了更深的地方。藍恪的動作越來越艱難,他的額前逐漸開始滲出細汗,捏著軟棍的手指也逐漸收緊。
兩掌長的軟棍足夠深入到極深的內里,等終于達成鐸繆滿意的深度時,藍恪已經(jīng)連呼吸都不敢過重。體內飽脹的存在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飽受蹂躪的后穴,似乎連心跳聲都能牽扯到身后的肌肉。
鐸繆看著垂下眼睛低喘的藍恪,眼底情緒愈發(fā)復雜。
他抬手隨意打了一個響指,藍恪體內的實心道具就變成了空心的軟管。一個鼓鼓的水袋出現(xiàn)在鐸繆手中,他把裝滿了液體的透明水袋放到藍恪手里,藍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靜地開始繼續(xù)動作。
藍恪的順從本該是鐸繆想要的結果才對,一股莫名的煩躁卻突然涌上了男人的心頭。
究竟什么時候,他才能把這人臉上那該死的、冷淡的面具徹底撕掉?
本就因為對方白天對情人節(jié)的反應有所不滿的鐸繆,此時積攢了更多的負面情緒,他眼看著藍恪把手中那個五百毫升的水袋艱難地灌進體內,等液體和里面的精液混合發(fā)生了作用之后,才讓人把體內的東西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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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藍恪是可以自己吸收這些液體的,如果鐸繆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鐸繆的精液全部吸收。但藍恪被撿回來之前的記憶是被鐸繆親手封印的,現(xiàn)在還不到解開封印的時候,所以鐸繆并沒有在這件事上為難藍恪。
不過今天,鐸繆是真的沒有打算放過藍恪。
混雜著精液的液體被排出之后,藍恪手中又多了一袋灌腸液,等他再次勉強把液體灌入之后,鐸繆這次卻沒有讓他直接排出來,而是又面無表情地拿出了一袋同樣分量的灌腸液。
藍恪不得不用低垂的姿勢遮蓋住自己眼底的情緒,五百毫升的分量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過量。藍恪并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的調教訓練,他的一切所得都來自于鐸繆。
和他自己的順從。
第二個五百毫升灌入得更加艱難,藍恪不得不出聲請求主上更改設置,才能讓軟管中的液體不至于逆流回透明的水袋之中。但即使如此,灌腸液進入的速度也比第一袋慢了數(shù)倍。
等到第二袋終于被全數(shù)灌入時,從體內傳來的絞痛已經(jīng)幾乎要把人的神智完全吞噬。一千毫升的分量早已超過了藍恪的極限,對于經(jīng)歷過嚴苛軍事化訓練的藍恪來說,這種帶著淫靡色彩的舉動已經(jīng)成了一種對疼痛的忍耐訓練。
而當鐸繆手中出現(xiàn)了第三個同樣大小的水袋時,藍恪的臉色已經(jīng)無法再用蒼白形容了。
拖著沉甸甸的水袋,從體內傳來的痛楚幾乎逼得藍恪要忍耐不住地顫抖起來,他輕喘著,終是開口叫了一句:“主上……”
鐸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角眉梢是滿滿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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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袋只灌入了不到五十毫升,里面的液體就無法再推動了。即使藍恪用顫抖的手指去機械地擠壓那個可怕的水袋,已經(jīng)被完全填滿的內里也沒有能擠入的空間。
空耗了十分鐘之后,鐸繆終于從人手里接過了水袋。
藍恪的視線都已經(jīng)變得有些渙散,他被鐸繆從背靠床柜坐著的姿勢拉了起來——然后用膝蓋把全身的大半體重都壓在了水袋上。
“……”
藍恪連呻吟聲都無法發(fā)出,腹中在剎那間所傳來的近乎電擊一般的刺痛感,幾乎讓他立即暈過去。
把無力軟倒的人抱開之后,水袋的液體已經(jīng)下去了將近一半,但剩下的一半看樣子是真的沒有辦法壓進去了。鐸繆伸手解開了軟管和水袋的鏈接,手指輕彈,有著手指大小開口的肛塞就自動封閉了起來。
藍恪的小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明顯的弧度,只消看一眼便能感知到那處的柔軟。鐸繆并沒有伸手去揉那里。他身邊還剩下一只尚未開封的軟管,眼見身前的人已經(jīng)近乎脫力,尿道灌入的步驟,只能由鐸繆自己來進行。
但即使是自己動手,鐸繆也沒有讓藍恪輕松多少。
“坐起來,”鐸繆冷冷道,“自己把前面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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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應對身后刺激就已經(jīng)足夠吃力的藍恪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鐸繆的指令。
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異樣的紅暈,藍恪克制過自己的無端情緒,才用修長泛白的雙手捧起了自己的性器。這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讓他整個人顯得更為可憐——同樣的,也更能激起最原始的肆虐與欲望。
鐸繆眼神一暗,用更加沒有溫度的表情將手中變?yōu)閷嵭牡能浌懿暹M了藍恪白皙手指捧住的性器。
盡管軟管已經(jīng)自發(fā)進行了粗細調整,與剛剛后穴中那個一指粗細的軟管并不相同。但尿道畢竟不是提供插入的器官,從軟管進入的開始,藍恪的身體就一直在發(fā)抖。
身后的折磨和身前的擴張一同刺激著藍恪的神智,自己把性器送到人面前任人擺弄的羞恥感也足以從心里上擊潰最終的防線。再加上動作之間不時被主上碰觸到性器,等到鐸繆真正滿意時,藍恪的耳朵都已經(jīng)紅透了。
主上的指尖……是涼的。
鐸繆尚未察覺藍恪的心思,軟管插入后轉化為中空狀態(tài)。他動作不停地把同樣為五百毫升容量的水袋,全數(shù)灌入了藍恪的膀胱之中。
設置成了最大流速的水袋很快變空。等鐸繆抬頭時,藍恪的臉色已經(jīng)重新恢復了慘白。膀胱的忍受程度無法和后穴相比,五百毫升已經(jīng)是藍恪的極限。只是顯然,這并不是鐸繆滿意的限度。
第二袋的灌入速度仍然是最快。但只進了一小半之后,鐸繆就卸掉了水袋,同樣把軟管堵了起來。他對藍恪身體的了解比藍恪本人更加清楚,懲罰歸懲罰,身體損傷這種事,即使是在虛擬中也沒有發(fā)生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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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都被灌滿,藍恪的艱難可想而知。他的小腹被撐出弧線,體內的刺激從心臟蔓延至指尖,隨著每一次的心跳,疊加多一分的痛苦。
鐸繆卻在此時,對藍恪下了更加苛刻的命令。
“把你后面的東西變成冰�!�
藍恪的臉色已經(jīng)無法用慘白形容,他睜大了眼睛朝鐸繆看去,唇瓣張合幾下,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鐸繆正神色淺淡地看著他:“怎么了?”
藍恪低低地叫了一聲:“主上……”
鐸繆低笑一聲,道:“做個完全符合你腸壁的長棍出來,然后再被你自己的體溫慢慢暖化�!�
他拽著藍恪腦后的長發(fā)迫使人抬起頭來,以摻雜著誘惑和威脅的語氣道:“不喜歡嗎?”
藍恪難堪地閉上了眼睛。蔚藍如晴空的眼眸被完全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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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人自己動作之后,鐸繆也沒有閑著。一心將身后凝固成冰的藍恪突然發(fā)覺,他身前膀胱內的液體也發(fā)生了極大的溫度變化——
“唔、唔嗯……嗚……”
鮮艷的血絲從藍恪蒼白的唇角滑落,他脫力地摔在柔軟床鋪上,喉嚨中含著的呻吟與痛苦卻始終無法叫喊出聲。
燙、不……好痛……
在命令藍恪自己把后穴液體弄成冰柱的同時,鐸繆還將人膀胱內的液體進行了加熱。比熱容極低的液體很快上升到了一個極端的溫度。冰火兩重的刺激之下,藍恪在極短的時間內暈厥了過去。
但很快,他就被身下傳來的動靜重新喚醒了。
身后的冰柱從腸壁上脫離下來,變成了表面光滑的模樣,此時正隨著鐸繆的指令,自發(fā)從藍恪被凍得麻木的后穴中脫離出來,然后重新大力插進紅腫嬌嫩的穴眼之中。
身前的液體則有了一個狹窄的出口,灼熱的液體從性器頂端的小口中以滴落的速度慢慢排泄出來,那些液體甚至無法接連成串。但很快,藍恪就意識到這并不是什么紓解,相反,它帶來了更加殘忍的結果——被燙到麻木的膀胱和尿道不得不隨時承受著液體流動的感覺,而急于排泄的欲望也沒有因為這緩慢的排出有任何的緩解。
藍恪低喘著,只會翻來覆去地叫著“主上”一個詞。他的聲音已經(jīng)近乎喑啞,干涸的鮮血沾在唇邊傷口處,讓那蒼白的面容顯出了異樣的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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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哭了,只是身下傳來的刺激已經(jīng)讓他沒有力氣去分辨自己的狀態(tài)。視線模糊一片,看不清光亮與黑暗的界限。藍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一直念著對方的稱呼,他仍然沒有吐出任何與拒絕有關的詞。
他在忍受這難以承受的嚴苛痛苦,可如果是對方的命令,他并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人掃興。藍恪反復叫著的那個稱呼,似乎能夠在這讓人崩潰的折磨中,汲取一些心甘情愿堅持下去的力量。
主上……
腦后傳來一陣悶痛的拉扯感,藍恪恍惚間被迫抬起頭來,撞入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鐸繆在極近的距離里看著他,語氣冷淡。
他問:“爽嗎?”
藍恪說不出肯定的回答,只能誠實地,勉強搖了搖頭。
他的身體是難得一見的敏感體質,在之前的訂單服務中,也已經(jīng)被開發(fā)出了受痛勃起的屬性,敏感部位的疼痛的確能喚起藍恪的欲望,在尿道被滾燙液體充滿的情況下,他的性器依然在不斷分泌著因快感而產(chǎn)生的前列腺液。
但是鐸繆清楚地知道,對于藍恪來說,他自己的精神完全可以抵御住來自身體的感受。無論是疼痛、酸癢,又或者——是快感。藍恪的意志極為堅韌,如果不是鐸繆,就算他的身體內有最頂級的催情藥劑生效,欲望和快感依然無法破解他的心房。
而現(xiàn)在鐸繆發(fā)現(xiàn),就算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將藍恪的理智剝去,讓他完全沉溺于欲望與感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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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繆唯一成功的那次,還是之前在莫斯家族的訂單中,藍恪被自己舔穴的時候�?墒侵竽兀恐�,藍恪仍然堅守著他那該死的界限,在工作里,在日常相處里,在后續(xù)的訂單里,沒有任何的改變。
無名的暴怒與肆虐欲望焚燒至四肢百骸,鐸繆看著在自己面前搖頭的藍恪,眼神冰冷,卻冷不過周身所處。
他如墜冰窟。
“啊……啊、嗚嗯……太……太深嗚……”
藍恪皺眉發(fā)出悶聲的呻吟,他身后的冰柱突然開始用極其刁鉆的角度和難以想象的深入程度進行抽送,堅硬的冰柱與為性愛而制作的道具不同,殘忍得像是一個冰冷的刑具。藍恪只覺自己的身體幾乎都要被這冷硬的圓柱給撐開,深入抽送的疼痛與從冰冷轉化的疼痛疊加在一起,形成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刺激。
可鐸繆并沒有就這么直接放過他。
冰柱完全沒入后穴、瘦削緊實的小腹都被頂出明顯輪廓時,鐸繆松手將藍恪直接摔在了床鋪上,他的右手伸向對方下體,將那還不斷滴漏著滾燙液體的可憐性器握在手中,只在囊袋下方和冠狀溝下方的嫩肉處用指尖揉弄了幾下,藍恪就近乎嗚咽著經(jīng)歷了一次完全被情欲充斥的勃起。
他的雙手被鐸繆拉過,被命令著自己去揉弄那硬起的性器。藍恪哆嗦著咬唇悶哼著,指尖顫了許久,才勉強學著主上的動作,胡亂在性器上摸蹭了一下。
即使他不懂如何自慰,此時所經(jīng)受的羞恥也不曾減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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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自發(fā)動作之后,鐸繆就揮手重新改變了冰柱的運動軌跡。被摩擦和體溫暖化了一個表面的冰柱抽送起來愈發(fā)順利,即使藍恪本身是冰系異能,身體的自衛(wèi)防護也只能保持他不受到無法修復的傷害而已。在鐸繆的限制下,他沒有辦法用精神力去給自己提供熱量,被凍得發(fā)疼的穴肉一張一合地收縮著,紅艷的穴口緊緊裹含著白色的冰柱。
“唔、唔唔……嗚……!”
在鐸繆的新指令下,冰柱開始朝著藍恪體內充盈著滾燙液體的膀胱方向動作,每次全根沒入的抽送最后都會牽連到已經(jīng)脆弱至極點的膀胱,抽送的動作之下,身前排泄的欲望愈發(fā)濃重,但是被死死限制住的鈴口卻仍然只能一點一點地將液體滴漏出來。
平坦緊實的小腹上覆住了一只手,鐸繆面色無波,手掌卻沿著被撐起的弧度,探尋到最難以承受的部位。然后他右手用力——就這么直接將藍恪被撐到變形的小腹壓出了一個明顯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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