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黃文作家被惡意克扣工資(h)
秦意臻的羞恥感如同實(shí)質(zhì)的火焰,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江冽那毫不掩飾的嘲諷,比任何冰冷的命令都更讓她感到無地自容。她寫的那些自以為露骨、大膽的文字,在殘酷的現(xiàn)實(shí)面前,竟然顯得如此幼稚可笑,充滿了低級的錯誤!
“看來……要進(jìn)行現(xiàn)場教學(xué)了�!敖穆曇衾飵е唤z冰冷的玩味,他放在秦意臻大腿內(nèi)側(cè)的手指開始用力,不容拒絕地將她的身體微微抬起。
秦意臻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江冽的力量是絕對的。他輕易地控制住她的身體,像擺弄一個不聽話的娃娃。
“轉(zhuǎn)過去�!八畹溃瑫r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強(qiáng)迫她扭轉(zhuǎn)身體。
秦意臻被迫從面對面的姿勢,轉(zhuǎn)成了背對著他,依舊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姿勢讓她感覺更加暴露和脆弱,光滑的脊背和只穿著內(nèi)褲的臀部完全呈現(xiàn)在他眼前。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背上,讓她羞恥得想要立刻死去。
“等等……書里不是這么寫的……“秦意臻混亂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個念頭,她記得故事里的秘書好像……不是這個姿態(tài)?但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了,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江冽的擺布。
“書里寫錯了,不是嗎?“江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語氣帶著冷酷的笑意,再次強(qiáng)調(diào)她的
‘失誤’,“現(xiàn)在,我來教你……正確的‘姿勢’應(yīng)該是怎樣的。“
他沒有立刻進(jìn)行下一步,而是再次調(diào)整她的位置。他抓住她的一條大腿,將其微微抬高,然后用自己的膝蓋頂住,迫使她的身體以一個更加打開、更加屈辱的姿勢固定住。
“夾緊�!八畹�,同時將自己那已經(jīng)再次因?yàn)樗目拷托呷瓒耆餐ζ饋淼挠�,頂在了她雙腿之間、臀縫的起始處。
這一次,因?yàn)樽藙莸母淖�,她的大腿�?nèi)側(cè)終于能夠勉強(qiáng)地、羞恥地包裹住那根滾燙的硬物了。雖然依舊很勉強(qiáng),而且因?yàn)楸硨χ�,她完全看不到,只能憑感覺去感知那堅(jiān)硬粗大的輪廓擠壓在她腿間的軟肉中。
這種后入的、被掌控的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件被強(qiáng)制打開、等待檢查的物品,每一絲反抗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嗯……這才像點(diǎn)樣子。“江冽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緊是夠緊了,就是不夠……‘潤滑’�!�
他故意用這種露骨的詞語來描述,讓她本就慘白的臉?biāo)查g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現(xiàn)在,“江冽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緩緩向下移動,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控制著她的臀部,“開始你的‘服務(wù)’。用你的腿……取悅我�!�
秦意臻緊咬著牙,眼中充滿了絕望的淚水。她知道自己必須照做。
她強(qiáng)忍著巨大的羞恥感,控制著自己麻木的雙腿,極其僵硬地開始了前后摩擦的動作。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被迫在那根堅(jiān)硬的欲望上反復(fù)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處境有多么不堪,有多么荒謬。
她的動作毫無章法,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羞恥的蠕動。因?yàn)榫o張和恐懼,她的雙腿繃得很緊,摩擦的動作也顯得非常滯澀。
江冽似乎并不滿意,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施加力量,引導(dǎo)著她的動作。
“放松一點(diǎn)。“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動作幅度大一點(diǎn)……對,就這樣……想象一下,你在……‘寫’的時候,是怎么描寫的?“
他又一次提起了她的‘創(chuàng)作’,像是在用鞭子抽打她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自尊。
秦意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根本無法想象!她現(xiàn)在只想結(jié)束這一切!
然而,在江冽有力的引導(dǎo)下,她的臀部被迫開始以一個更加明顯、更加羞恥的幅度前后擺動。每一次向前,都能感受到那硬物更深地擠壓進(jìn)她的腿縫;每一次向后,又能感受到那種短暫的分離和隨之而來的、更具壓迫感的頂入。
布料和皮膚之間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書房里顯得異常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因?yàn)榉磸?fù)摩擦而開始發(fā)燙、發(fā)紅。
江冽低頭看著在她身上起伏的、只穿著單薄內(nèi)褲的臀部,看著她因?yàn)樾邜u和被迫的動作而微微顫抖的脊背,眼神幽暗。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用手控制著她的節(jié)奏,強(qiáng)迫她以這種極其屈辱的方式,完成這場由她自己‘設(shè)定’的、價格兩千塊的‘腿交服務(wù)’。
秦意臻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操控的提線木偶,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被迫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這場噩夢般的‘現(xiàn)場教學(xué)’何時才能結(jié)束。她只知道,自己的尊嚴(yán),在這一次次的摩擦和擺動中,被徹底碾碎,化為了虛無。
秦意臻的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已經(jīng)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被迫的摩擦都像是酷刑。然而,比皮肉之苦更讓她感到羞恥和崩潰的是,在那持續(xù)不斷的、隔著薄薄內(nèi)褲布料的、對她最私密之處的反復(fù)研磨下,她的身體竟然……竟然可恥地開始起了反應(yīng)!
一股陌生的、不合時宜的熱流開始在她小腹深處匯聚,她的花穴不受控制地變得濕潤,甚至因?yàn)槟歉粞ドΠW般的刺激而微微發(fā)癢、收縮。這種背叛了她意志的生理反應(yīng),讓她感到一陣滅頂?shù)慕^望和自我厭惡!
怎么可以?!在這種被強(qiáng)迫、被羞辱的情況下,她的身體怎么可以……像是在渴望什么一樣?!這簡直比江冽的任何折磨都更讓她感到惡心!她覺得自己骯臟透了,從里到外都爛掉了!
她試圖用意志力去壓制這種可恥的感覺,繃緊身體,咬緊牙關(guān),但越是抗拒,那股熱流就越是洶涌,小腹深處的悸動也越發(fā)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內(nèi)褲的布料因?yàn)槟侵饾u增多的濕潤而變得黏膩,緊緊貼在皮膚上,這讓她羞恥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江冽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放在她腰間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細(xì)微的顫抖和溫度的升高。他低頭,目光掃過她緊繃的臀部和微微顫抖的大腿,眼神中沒有絲毫欣慰,反而掠過一絲更加冰冷和玩味的殘酷。
他看到她身體的反應(yīng),但并不認(rèn)為這是‘享受’或者’配合’,而僅僅是另一種更深層次的、連身體都無法自主掌控的‘屈服’證明。這讓他更加確信自己對她的絕對控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意臻感覺自己像是在油鍋里煎熬。她的雙腿酸痛無比,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讓她瀕臨崩潰。然而,江冽卻始終沒有任何即將到達(dá)頂點(diǎn)的跡象。他只是像一個冷酷的實(shí)驗(yàn)者,面無表情地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感受著她雙腿笨拙而羞恥的摩擦,卻遲遲不肯釋放。
終于,就在秦意臻感覺自己快要因?yàn)轶w力不支和精神崩潰而昏過去的時候,江冽突然停止了用手引導(dǎo)她的動作。
他任由她僵硬地停留在那個屈辱的姿勢上,微微喘息著。
然后,他用一種極其平淡,甚至帶著一絲厭倦的語氣開口了,那聲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進(jìn)秦意臻的心臟:
“停下吧�!�
秦意臻如蒙大赦,但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江冽接下來的話就將她徹底打入了冰窖。
“真沒意思。“他冷冷地評價道,語氣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失望和輕蔑,“技術(shù)差就不說了,連這點(diǎn)服務(wù)都做不好�!�
他伸出手,毫不憐惜地將秦意臻從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秦意臻猝不及防,加上雙腿早已麻木無力,整個人狼狽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她趴在地上,顧不上疼痛,只是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向那個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物的男人。
“你……你說什么?“她聲音顫抖。
江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
“我說,“他一字一頓,殘忍地重復(fù)道,“我對你剛才的服務(wù),非常不滿意。“
他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個裝著照片的文件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像是在提醒秦意臻她的把柄還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所以……“他轉(zhuǎn)過身,臉上帶著一種惡劣的、如同審判般的笑容,“那兩千塊……就別想了。“
轟——�。。�
秦意臻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她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羞辱和折磨,甚至身體都起了可恥的反應(yīng),結(jié)果……結(jié)果他竟然說不滿意?!還要扣下那筆象征著她屈辱交易的‘服務(wù)費(fèi)’?!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巨大的委屈、憤怒和絕望瞬間沖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線!她再也無法壓抑,雙手撐地,猛地抬起頭,朝著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充滿了血淚控訴的尖叫:
“江冽!你混蛋——�。�!“
秦意臻那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在書房里回蕩,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絕望。她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只能用這徒勞的吶喊來宣泄心中的痛苦和憤怒。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因?yàn)榧佣鴦×翌澏�,淚水模糊了雙眼,只能看到江洌那模糊而冷酷的身影。
面對她的控訴,江冽臉上沒有任何愧疚或者憤怒,反而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沒有離開,而是再次邁步走到她身邊,然后緩緩地、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蹲了下來。
他沒有伸手去扶她,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安撫的意圖。他只是蹲在那里,離她很近,近到秦意臻能清晰地看到他眼神深處那抹冰冷的、看透一切的嘲弄。
“嘖嘖嘖……“他發(fā)出幾聲輕嘖,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但語氣里卻充滿了虛偽和惡意,“怎么了?這就受不了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種奇異的、仿佛在循循善誘的‘溫柔’,但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扎進(jìn)秦意臻的心里。
“不就是兩千塊嗎?“他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那筆錢真的微不足道,“有什么好急的?“
秦意臻猛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又是什么意思。
江冽看著她那副又驚又懼、淚痕斑駁的可憐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殘忍的笑容。
“你想想,“他循循善誘,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如果你剛才的服務(wù)……能夠讓我滿意,或者說,“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她依舊微微起伏的胸脯和緊繃的小腹,
“如果你提供的,是那價值五千,甚至是一萬的服務(wù)……“
他的聲音充滿了暗示性,每一個數(shù)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打著秦意臻緊繃的神經(jīng)。
“那一次賺到的,是多少個兩千?“他慢悠悠地反問道,眼神里充滿了算計和誘導(dǎo),“嗯?“
秦意臻瞬間明白了!她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他不是在安慰她!他是在用這種方式,進(jìn)一步地羞辱她,引誘她!他是在告訴她,別為這兩千塊不值當(dāng)?shù)姆⻊?wù)費(fèi)哭泣,只要她愿意付出更多,愿意承受更深層次的屈辱,比如……用她的身體去進(jìn)行真正的性交,甚至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肛交,那么,她就能‘賺’到更多的錢!
“你看,“江冽仿佛沒有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恐懼和絕望,繼續(xù)用那種‘循循善誘’的口吻說道,“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這次兩千的沒做好,沒關(guān)系,吸取教訓(xùn)�!�
他伸出手,這一次,他的指尖輕輕劃過秦意臻冰冷的、沾著淚痕的臉頰,動作帶著一種虛假的溫柔,卻讓秦意臻感到一陣惡寒。
“好好表現(xiàn),“他湊近了一些,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爭取在下一次……或者下下次,把那五千,甚至是一萬,給‘掙’到手�!�
“到時候,這區(qū)區(qū)兩千塊,又算得了什么呢?“
說完,他站起身,不再看癱在地板上、因?yàn)樗@番話而徹底陷入絕望、連哭泣都忘記了的秦意臻。他像一個完成了訓(xùn)誡的上位者,轉(zhuǎn)身走向書桌,留下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
秦意臻趴在地上,渾身冰冷,大腦一片空白。江冽的話語像魔咒一樣在她腦海中盤旋。
五千……一萬……這些數(shù)字不再代表金錢,而是代表著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沉淪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