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懆g茓懆尿/懲罰摁腰后入打樁/跪餐桌下T哥哥-腦洞四5
【五】
但今夜,我將會因?yàn)榈谝徊教みM(jìn)門的是左腳,而被趕出陳家。
那道凜冽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像一柄銳利的匕首,我身形一僵,目光掠過鋪著臺布的方長餐桌,悻悻地望著我哥,態(tài)度極其溫順且諂媚。
如果我的身后有尾巴,我一定會不留余力地猛甩猛搖,直到像小狗飛機(jī)一樣嘩嘩嘩螺旋升天。
陳啟自然懶得理我,只看我一眼,又垂下眸子切起牛排。
他應(yīng)該是剛從浴室出來不久,浴袍系得松散,身上帶著清冽的香。
闊別已久,我望著我哥線條凌厲鋒銳的下頜角,盯向他頸側(cè)的兩顆小痣,用下流的目光親吻了一遍他性感的喉結(jié),依舊不可抑制地情動了。
“哥,你回來啦。”我彎了彎唇,說著廢話。
陳啟面無表情地點(diǎn)頭,周身氣勢冰冷陰沉,甚至連眼神都不再丟給我。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將沾染酒漬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fā)上,慢慢朝我哥走去,心里暗自醞釀著該如何開口解釋,卻不料他率先開口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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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rg?”
想起那輛布加迪黑武士的損傷程度,我突然有些牙疼:“……是�!�
陳啟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覺得他手里切的不是專機(jī)空運(yùn)頂級大廚做出的九分熟牛排,而是我滴血的心頭肉。
他依舊沒什么表情,冷聲問:“玩得開心嗎?”
開心,哥今晚回家這件事更讓我開心。
但明顯這個風(fēng)雨欲來的語氣讓問題忽然變得沒有那么簡單。
“……哥�!蔽耶�(dāng)機(jī)立斷,快得不能再快的低頭道歉,“我錯了。”
陳啟停下切肉的動作,刀叉接觸到餐具發(fā)出輕微磕碰聲,他修長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輕叩:“受傷了嗎?”
我謹(jǐn)慎地?fù)u了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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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吃飯。”
冷光將陰影削切隔斷,從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進(jìn)敞開的白襯衫襟口,虔誠地?fù)徇^鎖骨,流進(jìn)胸腹,直抵密處。
烏木香絲絲縷縷鉆進(jìn)鼻腔,從內(nèi)褲里彈出狠狠拍到人臉上的性器張牙舞爪,兇悍得讓我有片刻錯愕。
我眼睫輕顫,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頭親吻面前的巨物,張口輕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龜頭,探出舌尖在鈴口繞著圈,細(xì)致地舔舐抵弄。
溫?zé)峥谇话〔l(fā)的欲望,我低垂著頭,睫下投落一層淡影,掩去了眸底翻騰洶涌的情潮。
親眼目睹形狀漂亮卻大得嚇人的陰莖在自己嘴里捅插,攪弄出穢亂銀絲,壓得舌根發(fā)麻,濃濃欲火直燒得我面紅耳赤。
我兩手堪堪握住性器,賣力吞吐深喉,舌尖滑過頂端細(xì)細(xì)撫慰粗長莖身,感受到巨物青筋脈絡(luò)怒發(fā)勃動,腮頰被頂干得酸痛發(fā)麻,才微微抬起眼討好地望著我哥。
“哥,太……太大了�!蔽移^頭舔吻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小聲討伐,“它也太大了,我……吃不下……”
陳啟鉗住我的下頜,寒聲道:“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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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言冷語將我定罪,用拇指粗暴地撬開我的唇齒,肆意探入兩指翻攪我的舌頭,挑逗玩弄,透明涎水沾濕指節(jié),順著唇角淫蕩地流下。
隨后殘暴蠻悍的肉棒直接肏進(jìn)嘴里,頂?shù)脴O兇極狠,幾乎要將我的喉嚨捅穿。
淚水無聲地擠出眼眶,我嗚咽著,強(qiáng)忍下窒息的感覺,吞吮得更深。
我含著炙熱粗硬的性器,失神的想,誰家好弟弟吃飯不上桌,而是跪在桌下騷淫地?fù)u著屁股吃親哥哥的大雞巴?
若此刻有傭人推門進(jìn)來,親眼瞧見這一幕,估計會嚇得臉白腿抖,甚至不敢出聲,而我卻被我哥操著嘴,抑制不住地嗚咽淫叫,光是這樣想想,我都硬得發(fā)疼。
我情難自禁地?fù)嵛孔约�,搓揉著敏感陰囊,又慢慢擼動套弄勃起的莖身,手里的家伙吐露淫液,急欲地漲大了一圈,卻不比在我嘴里頂撞抽插的巨物兇猛粗長。
長驅(qū)直入的性器碾磨著唇舌,狠狠碾過舌根,抵進(jìn)喉嚨深處。
我抽噎著抹去眼淚,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包住尖利的齒牙,手指從我哥結(jié)實(shí)白皙的腿側(cè)輕撫上去,試探著觸碰他的身體,抓揉堅如山壘的腹肌。
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腰身精悍,肌肉線條利落分明,膚色冷白,手感極佳,這極大的撩起我的凌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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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吞吐著我哥的性器,一邊用指尖在他腰上抓出一道道淤痕,看著紅暈在那冷白肌膚上深深散開,性欲倏然暴漲。
陳啟竟然出奇縱容我的放肆,任我揉捏搓弄,這可真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令我激動得無以復(fù)加。
直揉得薄肌透出淡淡血色,陳啟才終于忍無可忍,他一手禁錮住我的手腕,一手虛摁在我的后頸,氣息稍顯紊亂:“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唔�!蔽曳词峙c我哥十指相扣,垂下眼眸,用鼻尖親昵地蹭過陰囊,乖巧地吐出舌尖淺淺舔吮莖身。
動作笨拙,也勝在笨拙。
如果這能取悅到我哥,我希望他可以喜歡我多一點(diǎn)。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紅充血,才將濃白精液盡數(shù)射進(jìn)咽喉深處,滿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頜,淌濕脖頸。
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間仰起臉望向我哥。
“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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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抬手掐住我的臉,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濁,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語氣嘲弄:“被操傻了?”
“我沒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著柔軟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滿了他的精液,“哥……這里,好脹。”
“所以呢?”他不為所動。
我忽然有些委屈,聲音嘶�。骸拔易彀吞邸彀汀娴某圆幌�!”
突如其來的委屈和煎熬,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覺得心里焦灼,堵滿難言的酸澀。
陳啟看著我,似乎眸底醞釀著深不可測的情緒,我讀不懂,但他還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說:“嗯,起來吧。”
我雙腿虛軟發(fā)麻,還未站穩(wěn),就被人一把推在長餐桌上,抽掉了腰間的皮帶,黑色西褲掛在胯間搖搖欲墜。
“哥?”我撐在桌上,轉(zhuǎn)過頭,“我……”
我想說你不用搞得像強(qiáng)奸一樣,我可以自己脫褲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簡直求之不得,別總是這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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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隱隱存有施虐癖好,他將攥在手心里的皮帶對折,輕輕抽了抽我的屁股:“換個地方就能吃下了�!�
其實(shí)也不太能。
我發(fā)絲凌亂,手肘撐在鋪著珍珠白厚臺布的實(shí)木方長餐桌上,壓出一片紅印。
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襯衫布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哥掌心撫過我的脊背時的溫度,像是往我胸腔里燒了一把烈火。
我咬緊牙關(guān),急欲迫切地想要我哥吻一吻我,或是用利齒一口扎穿我的頸動脈。
——這樣的話,我們就會融為一體了。
陳啟從背后攬住我的腰,這是一個占據(jù)絕對控制權(quán)的姿勢,強(qiáng)有力的臂膀和寬闊堅硬的胸膛將我完全圈禁在他身下,像猛獸壓制獵物時那般霸道橫暴,噴薄在后頸的呼吸引得人心尖顫栗不止。
他控制著我的手指,讓我親手拉下自己的褲鏈,褪去長褲。
內(nèi)褲卡在膝彎淫蕩地晃,我被擺出雙臀高翹的騷浪模樣乖乖等著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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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從我的后頸一路撫到尾骨,聲音低沉蠱惑:“陳懷�!�
我渾身一顫,直接軟了腰。
“哥……求你�!�
我耳根發(fā)熱發(fā)麻,情欲高漲地緊緊合攏雙腿,性器勃起。
難以想象,我哥僅僅是這樣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讓我欲火焚身,渾身酥軟,陰莖硬得流出淫水。
陳啟松開手,掄起皮帶抽了下我的大腿,問:“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紅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這大概是一種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開屁股浪叫著求他插進(jìn)來,讓他操死我,這跟我最后會不會哭會不會逃沒有關(guān)系,只限于催情。
“陳懷?”陳啟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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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要當(dāng)場射精。
陳啟眉頭一皺,丟掉皮帶,用膝蓋頂開我的雙腿,強(qiáng)勢霸道地占據(jù)控制權(quán)。
他揉捏著我的屁股,掰開渾圓的臀瓣露出中間的小穴,在回來前被細(xì)致擴(kuò)張過的濕軟肉穴放肆地收縮翕張,一副饑渴難耐的欠操樣。
“你似乎很喜歡去會所喝酒?”陳啟突然開口問道。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端過我身側(cè)的紅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紅酒液緩緩傾倒下來,觸及后腰皮膚冰涼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發(fā)涼,我支起身,連忙搖頭澄清:“我不喜歡……”
“陳懷,說實(shí)話,我不想聽你撒謊。”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細(xì)算著我今晚不回消息還混跡rg聚飲豪賭賽車等等等亂七八糟的爛賬,聽得我越發(fā)心虛難當(dāng),被紅酒浸濕的白襯衫緊緊貼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認(rèn)為還是應(yīng)該為自己爭取一下從輕發(fā)落:“我沒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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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亂成一團(tuán)漿糊的腦子根本沒法找出是誰告的狀,又是誰添油加醋的匯報致使我風(fēng)評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陳啟沉著臉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幾巴掌,透著鮮紅掌印的臀肉顫抖晃動,隨后兩根手指沿著緊密的臀縫猛地插進(jìn)肉穴攪弄開來。
昂貴布料摩擦肌膚的窸窣聲被粗暴揉進(jìn)深粉肉穴,關(guān)節(jié)處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揉按著細(xì)膩穴褶寸寸侵探,傾倒在身上的紅酒沿著濕透的脊背流入臀縫,滴進(jìn)溫?zé)崮c穴帶來微妙的刺激,讓我呼吸凌亂。
忽然,陳啟神情一冷,陰沉的目光將我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其他痕跡后才俯身貼近我的耳廓。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腸穴內(nèi)某處軟肉上摁了摁,他沉聲問:“是自己玩過,還是給別人操了?”
我抖著腰喘氣:“我知道哥今晚回來,所以在私人休息室洗浴時自己擴(kuò)張過……哥直接進(jìn)來吧�!�
陳啟卻并未應(yīng)聲,他撩開我的襯衫下擺,寬闊的手掌撈起我的腰,鉗制在懷中使人掙脫不得,分明沒有要直接插進(jìn)來的意思。
我不解地曲起手指,正要回頭,突然察覺到他往腸穴里加塞著手指,暴戾又粗魯,三指并攏迅猛激烈地戳弄揉玩那處敏感軟肉,層層迭起無法消受的巨大快感從前列腺侵襲而上,瘋狂猛烈,直燒小腹!
“哥……哥!別!別這樣,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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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潰地叫,雙掌猛地?fù)瘟⒃谧郎�,腰身敏感地顫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緊,上半身完全貼在餐桌上動彈不得,雙腿大大分開,抖得合都合不攏。
陳啟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過那處令人高潮迭起的軟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亂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著哭腔求饒,“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聳腰,卻被囚在身下無法掙脫。
“��!”我猛地弓起腰,夾緊雙腿,精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濺出緩緩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邊急聲喘叫一邊痙攣著射精時,陳啟終于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將手指上浸滿的淫液悉數(shù)抹在我的尾骨上,隨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陰莖頂住緊縮的穴口,低聲嗤笑:“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惱地將腦袋埋進(jìn)臂彎,卻被我哥攥著手腕翻過身,不得不仰面張開腿,天花板上的吊燈白得晃眼。
陳啟撐在我的上方,用臂彎撈開我的雙腿,身下粗長陰莖深深插進(jìn)濕軟的穴口,瞬間撐得飽滿脹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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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抓著臺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陳啟并不等我完全適應(yīng),懲罰性地往肉穴深處頂了頂,我的腳尖在半空中晃蕩,大腿緊緊繃著,身體卻被完全肏開。
他額前垂下稍顯凌亂的發(fā)絲,那張眉眼凌厲、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臉,落下肩背搭在臂彎的白色浴袍,布滿鮮紅抓痕的腰腹,泛著細(xì)汗性感的凹陷鎖骨,喉結(jié)處的兩顆小痣……無一不是烈性催情藥劑。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飽滿的健碩胸肌,他強(qiáng)勁有力的腰身挺動時速度好比炮機(jī)打樁,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過去。
陳啟用力鉗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窩處,揉按痛撫,留下一連串青紫交錯的淤痕,快速進(jìn)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嗚……”
我膝蓋發(fā)軟,腳背繃出顫抖弧線,指尖死死拽緊臺布,揪出一片凌亂布褶。
這一下猛地頂進(jìn)最深處,似乎要將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撐到極限,疼痛折磨得人腳趾蜷縮。
我疼得尖叫了聲,撐起身,急切地仰頭向我哥索吻,揚(yáng)起的脖頸線條充滿欲氣,卻被他狠狠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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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淚水順著臉頰無聲無息地流,滴進(jìn)頸窩,滾燙又灼熱。
其實(shí)很多時候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哭,因此沒有辦法控制,這似乎很丟人,但如果邊哭邊挨操,會讓我哥心疼的話,那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
紅腫的穴口又騷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體,洇濕一小片潔白臺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淚水,松開我的腿,命令道:“轉(zhuǎn)過去�!�
我撐起身,伏趴在桌上,雙腿軟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著粗紋臺布,紅腫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張渴求更多撫慰,要人撐破,要人狠狠捅插進(jìn)去,欲望折磨著人,我啞聲乞求著:“哥……哥……插進(jìn)來……”
陳啟揉捏著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將性器插入后穴頂撞,在性愛交合激蕩的漬漬水聲里,他一巴掌抽紅我高翹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厲聲問:“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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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我臉頰泛著汗珠,腰身劇烈顫抖,忍不住難受哼哼,卻察覺到扣在腰際的手掌正緩緩收緊,力道極重極深,像是要將瀕死的獵物狠狠釘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發(fā)怵,低聲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輕點(diǎn)……��!”
身下劇烈的撞擊推得厚重的實(shí)木餐桌發(fā)出摩擦聲,桌上的空酒杯被甩開幾米遠(yuǎn),砰地在墻上炸開,白盤子應(yīng)聲落地,裂成兩半,裹滿黑椒醬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憐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氣息紊亂,陰莖挺翹充血,再度瀕臨射精。
“陳懷�!蔽腋缬H吻著我的后頸,霸道地要求我,“不許躲�!�
他將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著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處拓進(jìn)頂撞沖刺。
“疼!哥!不要……�。 �
我低垂頭,額頭冷汗直冒,喉間發(fā)出破碎的聲音回應(yīng),淚水滴濕地毯上繁復(fù)的精美花紋,水痕洇開,黑色發(fā)梢隨著頂撞一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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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將我身上的白襯衫剝到臂彎,緊緊捆住我的雙臂,一下一下兇猛地肏插著,絲毫沒有喘息的余地,這簡直暴虐得沒人性!
“哥……哥!慢一點(diǎn)……��!”快感將要把我淹沒,我哭喊著,“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著弓腰射精,精液噴出濺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醬,鋪上滿滿乳白的一層,色情又淫靡,根本讓人無法直視。
繃著腰射出幾股濃濃精液,我甚至來不及喘口氣,就被我哥掐著臀抱起來,一邊深深顛操著,一邊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憐地吐著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涼的洗理臺屹然不動,鏡面倒映出的人影卻晃動不止。
陰莖堪堪抽出又瞬刻頂進(jìn)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掙出奇異彎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頸項瀕死般低垂著,又被我哥掐住下頜揚(yáng)起臉,口中難抑地發(fā)出急促喘息,“��!啊……哥……求你了!”
鏡子泛出冰冷光澤,陳啟強(qiáng)迫我抬起頭與鏡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對。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悅耳:“陳懷,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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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搐著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見鏡子里的人臉上浸滿淚水,泛起紅潮,渾身青紫交錯的痕跡,差點(diǎn)被狠力掐斷的腰身布滿深深指印,像是即將被徹底撞碎的點(diǎn)了墨的瓷玉。
我哥撫著我的后頸,說:“陳懷,低頭,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fù)u了搖頭。
犯了錯的弟弟趴在洗理臺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這實(shí)在太丟人了。
我渾身汗涔涔,精液尿液淫亂狼狽地弄臟身體,雙臂無力地垂吊在身側(cè),高潮余韻翻涌不斷,小腹不住地抽搐痙攣。
這種身體徹底失控的感覺,讓我既害怕又驚恐,無助地望向我哥。
他輕笑一聲,攔腰抱起我放進(jìn)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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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汽繚繞,溫水夾雜著白霧淅淅瀝瀝地從頭頂淋下,沿著肩窩腰線滑入更隱秘的狹窄地帶,胸前兩顆被尖牙貫穿、腫脹不堪的乳尖掛著水珠,像是掛著兩枚叮當(dāng)環(huán)響晶瑩剔透的乳環(huán)。
實(shí)際上,在我的左胸,在靠近心臟的這一側(cè),正戴著一枚以我哥的姓名來命名的漂亮銀環(huán),只可惜他對此毫無興趣。
我摟著我哥的肩膀,雙腿分開坐在粗大性器上磨蹭,輕緩的動作撩起水聲。
虛假的溫情征服了理智,我仰著臉,小聲告白:“哥,我很喜歡你。”
我哥仍不回應(yīng),但我早已做好了永遠(yuǎn)單戀的準(zhǔn)備。
我將額頭抵在他肩窩處,閉著眼,一字一句清晰道:“陳啟,我愛你�!�
陳啟目光深沉,他扳過我的臉,手指順著柔軟唇瓣探入我的口腔,指尖靈活地挑逗我的舌頭,時不時玩弄夾扯,待我忍不住又要哭出來,他才堪堪停下,讓我把眼淚咽回去。
我抹掉淚,仰著臉看他:“陳啟,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
“閉嘴�!蔽腋缃K于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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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善如流地閉上嘴,但他又伸手撬開了我的唇。
我哥,我哥這個人好像并不溫柔,可他用指腹輕輕磨掉我唇齒里殘留下來的精液時,長睫低垂,根根分明,像一幅水墨畫的眉眼漂亮得讓我根本挪不開眼。
他抽出手指,盯住指尖拉出的一條透明涎絲,又看著它被溫水緩緩地沖掉,輕輕擰起眉——而我看著他,心里忽地沖出一只猛獸尖叫著撕破囚籠。
迷亂,潮濕,霧氣騰騰。
我喉結(jié)微動,鬼使神差地湊近我哥,攬住他的脖子,重重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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