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他疼得落淚,像只被公貓的雌貓狠狠抓撓著范閑)
在被言冰云一劍穿腹后,倒在地上的范閑猛然想起了他與慶帝不為人知的一段對話。
興許是夜宴之前,又或是李云睿被逐出京都之后,慶帝召他進(jìn)宮,像個慈祥老父親似地在御書房和他閑話家常。
聊著聊著,慶帝天外飛來一句。
“范閑,朕如果想要馴服一只性子極傲的野貓,你說,該怎么辦?”
范閑忘了那時的他究竟胡謅了什么答案給慶帝,讓聽完的慶帝搖頭嘆氣,看他的眼神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這是朕給你的忠告。你所謂的愛固然可以讓野貓與你親近,但那終究只是表面。”
“要馴養(yǎng)一只不聽話的野貓,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之后,再將牠關(guān)進(jìn)籠子,餓上幾天,如此往復(fù),徹底磨掉牠的野性,讓牠認(rèn)清誰才是牠的飼主�!�
“安之,你的手段還不夠狠�!蹦菚r的范閑不太明白慶帝是在借馴貓一事影射誰。但現(xiàn)在他懂了。
野貓向他示好示弱,不是因為他的滿腔真情打動了牠。牠圖的不過是他手中那條美味的小魚干。在確認(rèn)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小魚干后,牠就會立刻轉(zhuǎn)身,去找下一個會喂給他小魚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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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貓就是野貓,養(yǎng)不熟的。
他討厭貓。
范閑回到南慶并未將此事公諸于世,只是向慶帝請了假,希望能到京郊的一處別院好好養(yǎng)傷。
眼光毒辣的慶帝一眼就瞧出了他兒子氣質(zhì)的改變,卻不曾多言,大手一揮,允了。
范閑謝恩,臨行前,慶帝的聲音自身后悠悠響起。
“安之,他是皇子,殺不得�!�
范閑回過頭,輕輕綻開一絲微笑。
“陛下放心,臣不過是要馴一只野貓罷了。”
這段沒頭沒尾的對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其中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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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啟程的當(dāng)日,據(jù)說二皇子也向皇帝陛下告了病假。
我是范府伺候的丫環(huán),名叫小蓮。
抵達(dá)別院的時候范閑少爺先下了馬車,接著兩個家仆走上范閑少爺乘坐的那輛,一前一后抬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大箱子。
那箱子很是奇特,也不知道裝著什么,竟然用手臂粗的鏈子捆了數(shù)匝,而且還鑿了好幾個像是用來呼吸的小洞。
里面裝的該不會是什么恐怖的野獸吧……
“是貓喔。”神不知鬼不覺站在我身邊的范閑少爺抱著手臂,輕聲說道。我嚇得摀住嘴巴,沒想到我竟然不小心讓心里話脫口而出了。
“原本我是不想把牠關(guān)進(jìn)去的,但是牠最近發(fā)情期到了,如果放在一般的鐵籠子里,叫聲傳出來多尷尬啊�!狈堕e少爺沒有計較我的無理,無奈道,”關(guān)了老半天,牠應(yīng)該也餓壞了。小蓮,待會兒麻煩你去廚房替我熬些肉粥,送到我房里�!�
“是,是的!”
端著肉粥進(jìn)到少爺房里時,范閑少爺正巧把鏈子全部從箱子上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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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桌上就行了�!鼻宕嗟慕饘倥鲎猜曧懫穑堕e少爺解開了鎖,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見蓋子被緩緩掀開,立在半空中。我心中有些遺憾,沒辦法一探究竟范閑少爺飼養(yǎng)的貓咪。
我想范閑少爺應(yīng)該十分寶貝這只寵物,不然也不會特地帶著牠一起來到京郊的這座別院了。
奇怪的是,我只有聽見略顯粗重的喘息聲,并未聽見那只貓咪發(fā)情時的呻吟。
大概是睡著了吧。這么想的我放輕了步子,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門,盡可能不發(fā)出任何一點噪音。畢竟發(fā)情期的貓咪是很敏感的,要是不小心吵到牠睡覺就不好了。
在小蓮的腳步聲遠(yuǎn)去后,范閑重新將視線移回箱內(nèi)。雖然都是貓,但小蓮想象中的貓跟范閑口中的貓可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一絲不掛。
二皇子李承澤。
李承澤側(cè)身躺在柔軟的棉墊上,手腕和腳踝被皮革手銬緊緊銬在一起,所以他不得不將雙膝蜷于胸前,抵著挺立的敏感乳尖。
在他的臀瓣之間被塞了一根貓尾玉勢,那玉勢埋得不深,想必是這只野貓無意間的吞吐讓它不小心滑了出來。狹窄的小穴僅吃了一半,另一半柱身連著漆黑的濕漉貓尾軟綿綿地趴在椅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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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漆黑綢緞繞過腦后,打了個死結(jié),緊勒住李承澤的嘴巴,這并非是為了防止他發(fā)出聲音,而是為了確保他口中的玉勢能夠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操著他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無法吞咽的唾液打濕綢緞,讓枕頭濕了一片。
他汗?jié)竦纳碥|泛著妃色,濕漉漉的發(fā)絲沾黏在臉側(cè),乍一看就宛如一只落了水的野貓。
范閑連夜?jié)撊胪醺瑢⑹ブx必安護(hù)衛(wèi)的李承澤打暈綁回范府。
之后他用手指沾了唾液,草草為李承澤的后穴擴(kuò)張一番便毫不留情地將貓尾玉勢刺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復(fù)而又取來另一根玉勢,掐住了李承澤的臉頰,將之緩緩送入他的小嘴之中,待那玉勢頂?shù)搅搜屎�,也不管昏迷的李承澤是否發(fā)出了難受的嗚咽,布置好剩余的裝飾后就直接將人給鎖入了箱子之中。
那箱子是由實木制成,隔音極佳,修為若沒有八品絕對無法聽見箱子中那只野貓發(fā)情時的喘息聲。
范閑解開了綢緞,取出那幾乎撐破李承澤口腔的粗長玉勢。那玉勢剛被取出,一串柔媚低啞的呻吟就這么傳入耳畔,也不知此時的李承澤究竟醒了沒有。
范閑將人翻過身,變成正面仰躺的姿勢,而這下他十分肯定李承澤已經(jīng)醒了。
因為眼角噙著淚的李承澤,正憤怒地瞪視著他,迷離目光中夾雜了肉眼可見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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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該死的畜生�!崩畛袧蓡÷暳R道。
聽見李承澤沙啞得宛若干裂巖石的聲音,范閑這才想起李承澤自從被他鎖進(jìn)箱子后便滴水未沾。
于是他從桌案上取來了一壺溫水,接著單手繞過李承澤的后背,讓李承澤慢慢坐起身。姿勢的改變令玉勢擦過敏感點再次整根沒入窄道之中,深深頂?shù)揭粋前所未有的深度。李承澤不由發(fā)出了一聲軟綿的尖叫,渾身一顫一顫,模樣甚是可憐。
這個姿勢可謂狠毒至極,相當(dāng)于李承澤此刻坐著不是箱中軟墊,而是那根粗長的貓尾玉勢。
范閑自是知曉,但他選擇視而不見。他半跪在箱子邊緣,讓李承澤半靠在懷中抽搐。他將壺嘴遞到李承澤唇邊,傾斜壺身,白水緩緩淌出,浸濕了李承澤干裂的唇瓣。
李承澤抿起了唇,任由白水沿著他下頷的輪廓滴滴答答往下滑,哪怕他渴得半死,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強(qiáng)就是無法容忍他向范閑低頭。
范閑的動作一頓,隨即捏住李承澤的鼻子。在李承澤終于承受不住窒息而張口呼吸時直接將壺嘴塞入他的唇中。
李承澤嗚咽著掙扎,范閑就只是面無表情,機(jī)械似地執(zhí)行著指令。
喂水途中李承澤被嗆著幾次,范閑善解人意地抽出壺嘴,靜靜觀望著他一邊咳嗽,一邊被玉勢頂弄發(fā)顫的痛苦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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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次下來李承澤心生怯意,當(dāng)范閑再次遞壺嘴到他唇邊時,他壓抑住源源不絕的屈辱,強(qiáng)忍著不適主動含住了壺嘴,奶貓一般小口小口地吸吮著溫涼的白水。
“二殿下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后悔了?”
確認(rèn)茶壺里的液體一滴不剩后,范閑將之隨手一放,復(fù)而又把李承澤塞回了箱子之中,讓他再次擺出一個仰面屈膝的姿勢。
“是啊,我很后悔�!崩畛袧傻穆曇粼谒淖虧櫹轮厥傲巳峄瑤е稽c媚意。
他冷笑道,”若是早知會栽在你手上,我當(dāng)初就該不顧姑姑的勸阻直接弄死你。”
范閑揉揉跳動的額角,感覺到自己的心正逐漸被寒霜覆蓋。
他深吸了口氣,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那么,之前你和我說過的那些話,可曾存著一絲真心?”
你明知道我無法放下滕梓荊的死,你明知道我定是要為他報仇的。你明知道這一切,所以你當(dāng)時又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和我說出那些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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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喜歡我,只想和我談風(fēng)月,不談國事。
你說愿意放下帝位之爭,等我從北齊回來后就跟我一起歸隱江南。
我明知道你跟我一樣虛偽,心機(jī)深沉,但我還是相信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選擇信任你。
“告訴你也無妨�!北豢`于箱中的失敗者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嘲笑,”那些話全是假的�!�
“范閑,我從未對你動過任何一絲感情。”
說罷,李承澤張口就要咬舌,但范閑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扼住李承澤的臉頰,再次將那只玉勢塞進(jìn)他的嘴巴里,死死抵住他的唇舌。
李承澤愕然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范閑。
“我明白了。”范閑的聲音十分低沉,難過之情溢于言表,”是我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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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朕給你的忠告。你所謂的愛固然可以讓野貓與你親近,但那終究只是表面。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會把我當(dāng)成一個傻子耍�!�
──要馴養(yǎng)一只不聽話的野貓,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我逼自己忽略你私底下的小動作,因為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后,再將牠關(guān)進(jìn)籠子,餓上幾天,如此往復(fù),徹底磨掉牠的野性,讓牠認(rèn)清誰才是牠的飼主。
“但現(xiàn)在看來,全是我一廂情愿,自作多情罷了�!�
──安之,你的手段還不夠狠。
“李承澤,我真的很愛你,以前是,現(xiàn)在依然也是�!�
范閑愛死了李承澤,亦恨透了李承澤。銘心的愛與刻骨的恨交織融合,崩發(fā)出熾熱的絕望火焰,扭曲,腐敗,崩壞,燃盡,在污穢的塵埃中,萌芽出一種嶄新的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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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瘋狂。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
范閑解開了李承澤的桎梏,李承澤欲待反擊,卻覺四肢軟綿無力,一股無名的欲火直直往上竄。范閑將他抱出箱子,往床榻走去,那條尾巴就和李承澤此刻的心情一樣,懸在半空中晃呀晃。
“你想的不錯,我確實是在那壺水里添了藥�!狈堕e淡淡解釋,然后揚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不過我想著你應(yīng)該受得住,所以下了兩倍的劑量�!�
李承澤被摔在榻上,下意識就往角落逃,卻被范閑扣住腳踝,無情拽回。范閑制住李承澤后便將他翻過身來,面朝面,李承澤看見范閑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干嘛,頓時瘋了一般的抵死掙扎。
然而他渾身的氣力早已被藥物吞噬殆盡,讓他的舉動與欲拒還迎無異。范閑抽出貓尾玉勢后便直接掀開他的下擺,換上自己的操了進(jìn)去,盡根沒入。
聽見李承澤哭泣一般的嗚咽,范閑笑了笑,眸中紅光一閃而過。
雖然不舍,但范閑終究只能忍痛和李承澤告別。既然李承澤不要他,那他也不要李承澤了。
他有他心愛的野貓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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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從現(xiàn)在起,他會把他所有的愛傾注在這只野貓身上。這只貓是他好不容易才從長公主手上搶回來的,說什么都要保護(hù)好,絕不讓旁人再次奪去。
臀眼的皺褶被范閑熾熱粗長的巨物撐平,即便已經(jīng)有了道具的擴(kuò)張,李承澤依舊吃不消。他疼得落淚,像只被公貓強(qiáng)暴的雌貓狠狠抓撓著范閑,卻仍然反抗不了男人在他身后猖狂地開疆辟地,最終只能啜泣著承受男人所帶給他的一切。
隨著烈性藥物的發(fā)作,那份被強(qiáng)暴的痛楚被扭塑成交歡的愉悅,
被剝奪了神智的李承澤不再推阻,流溢出的沉悶嗚咽化作了嫵媚哼唧。就連范閑放開了對他的桎梏也渾然沒有掙扎的意圖,甚至還欲求不滿地用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胸乳。
見身下這只野貓已然被快感支配,范閑拔出李承澤口中的玉勢,在酥軟的呻吟自那張小嘴中傳出之前,吻上了鮮嫩欲滴的朱唇。
他們共赴巫山云雨,共享魚水之歡,就和兩條蛇一樣死死糾纏,永生永世,沉溺在虛渺的歡愉,墮入瘋狂的深淵之中。
構(gòu)筑在謊言之上的理想鄉(xiāng)終究過于脆弱,就和童話故事一樣,午夜零時的喪鐘響起,那逝去的愛情終究只能再次被埋葬于虛幻的國度里。
不過,這與范閑和他心愛的野貓有何干系?
完全無關(guān)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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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李承澤體內(nèi)后,范閑拿起貓尾玉勢堵住了翕張的小穴,不讓那股白濁流出一滴。
被操得陷入半昏迷的李承澤累得再也無法抬起一根指頭。所以當(dāng)范閑再次將他打橫抱起,要把他放回箱子時,他只能抽泣著求饒。
“……范閑,我不要進(jìn)去,你不要這樣子……”
“說什么傻話呢�!狈堕e溫柔地掰開懷中這只野貓的爪爪,無視了他驚恐的神情,柔聲安撫著這只敏感不安的野貓,”這里就是你的家啊。”
“承澤喵要乖乖的呦,我晚上再來喂你。”
直到最后一絲光亮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鐵鎖”咔嚓”一聲再次銬上。
在黑暗中蜷縮成一團(tuán)的李承澤哭了出來。
經(jīng)過幾個月的休養(yǎng),范閑少爺?shù)膫K于好了。
啟程回京的時候,我看著家仆將那口箱子運上了范閑少爺?shù)鸟R車。和幾個月前不同的是,那箱子已經(jīng)不再用鐵鏈捆上數(shù)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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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蓮�!狈堕e少爺朝我走來,我連忙行禮,”
“范閑少爺,請問有何事吩咐?”
“回京之后就繼續(xù)麻煩你啦,我會替你加薪的�!狈堕e少爺?shù)男那樗坪鹾苡淇�,“我那只貓很喜歡你的手藝呢�!�
我連忙鞠躬,“謝謝范閑少爺!”
馬車開始行駛,范閑欣賞了一會窗外的風(fēng)景后,移回視線,將面前的箱子緩緩打開。
箱子之中,被春藥與后穴中的陽勢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李承澤不知將自己玩射了幾次,身上布滿白濁。筋疲力竭的他就像只處于春潮的雌貓,在軟墊上蜷成一團(tuán),微微痙攣。
范閑的指尖輕輕沿著李承澤線條優(yōu)美的背脊慢慢下滑,激起貓兒的一陣顫栗。
而后他悠悠哉哉地握住那條濕漉漉的貓尾巴,猛然往外抽出。
玉勢”�!钡囊宦暠话纬龊笱�,牽出糜糜流水聲。猝不及防的李承澤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泣音,染著情欲的香醇,就像在對那根貓尾做出挽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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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李承澤迷迷糊糊地呻吟出聲,聲音泛著濃厚的情欲,”尾巴……”
“你想要什么?”范閑撫上他的臉頰,輕輕摩娑,”說出來。”
那只被調(diào)教了數(shù)月,被生生拔去利爪,熬去一身傲性的寵物貓蹭了蹭飼主寬厚的掌心,軟糯嗚咽,”尾巴……插進(jìn)來……”
范閑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兒,繼而重新將那根玉勢插回李承澤被操熟了的小穴中。
“唔……好舒服……喵……”
在那根玉勢擦過前列腺時,李承澤昂起腦袋,柔媚地泣叫出聲。一絲陰冷的幽光自那蒙眬淚眼中掠過,眨眼間就消失無蹤。
捕捉到這抹寒光的范閑挑眉一笑,順手覆上李承澤的胸乳,用力地揉捏那艷紅的乳尖,將那只不堪情欲摧殘的野貓逼出一聲又一聲浪叫。
野貓就是野貓,養(yǎng)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