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逐漸淫亂的家—兄弟共妻3(H)【共妻的日常 離開前的放縱】
早晨“晨練”后,雪衣再度被肏得酥軟無力,根本不能去學校。最后只得向?qū)W校請假。
本想著明天再去學校上課,卻沒想到,這一日的酥軟竟成為了她今后相當長一段日子里的常態(tài)。
程意程修兄弟倆就像是兩頭不知饜足的野獸,在他們精悍的身體里面儲蓄著無窮無盡的欲望,每天一回家,他們就會摟著她求歡,而她根本就拒絕不得,她的反抗、她的掙扎,都會被他們認為是“性趣”,是“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在他們的強勢鎮(zhèn)壓下,自己無論如何都會被他們得逞,漸漸的,自己也真的自暴自棄,躺平任由他們泄欲。可結(jié)果他們愈發(fā)猖狂起來,回家后甚至連表面文章都不做了,連婆婆和管家也不避諱,大庭廣眾下就要索歡。葉雪衣真真是羞慚欲死,幾次下來后,她羞得連屋子都不敢出,有時候到了飯點也托詞不去餐廳。
然則如此竟又方便了兩個禽獸尋她交媾,將她整日堵在房間里不出來,胡天黑地的作愛。吃飯也是由一人出去,將三人的飯菜捎上來,或是交待管家拿上來。發(fā)展到最后,他們甚至會在張媽上來送飯時,壞心的將雪衣架起來,一邊從背后肏她,一邊用肉棒驅(qū)使她去開門取飯,或是將她直接壓在門上狠肏,逼迫她用顫抖的、不成樣子的泣音,請求張媽將飯菜放在門前的地板上……
這般渾渾噩噩的過了沒多久,就到了暑假。這下,雪衣徹底不用去學校上班了。
而不用工作的她,自然愈發(fā)無力掙扎程家兄弟編織的情欲羅網(wǎng)。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雪衣享盡了作為女人那欲仙欲死、美到極致的快樂,也在這令人銷魂蝕骨的快樂中逐漸迷失,更在這無邊的快樂中喪盡尊嚴。午夜夢回,她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仿佛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個只知欲海尋歡的淫娃,在男人孜孜以求的輪番調(diào)教下,生命中除了男歡女愛之外,竟再沒別的了,工作也忘了,親人也忘了,曾經(jīng)的理想和信念也都忘了,除了作愛還是作愛,仿佛化身為只知道男女交媾的性玩物。
然而一時的清醒之后,不等她有什么動作,身強體壯且性欲永不滿足的兄弟禽獸總會及時醒來,然后將她再一次拖入欲望的深淵。
即使是白天,兄弟倆也會輪流交替,一人上午出門,一人下午出門,或是一人全天留家,第二天再換另一個人。以致白天的她,也同樣得不到足夠的休憩。一般來說,清晨的“早安咬”和“早餐交”總是必不可少的。一人離開后,另一人還會抱著她再來個“晨浴交”,之后,無論體力還是精力都嚴重透支的她,總要到臨近中午才能蘇醒,在男人的陪伴下,吃上一頓午餐補充饑腸轆轆的腸胃后,自然而然的要再交媾一次,這一次的歡愛一般會比較溫情,而之后,她也會用自己的臀穴或是蜜穴充當男人的“雞巴套子”,疲累的睡上一個午覺——自然,醒來時總要再交媾一次,讓男人那在自己的“溫泉眼”里浸泡了兩三個小時的大雞巴好生“放松”一下。而等這泡精水射完后,也基本就到了傍晚,過不了多久,另一個離家的男人也會歸來,而后再次上演一女侍二夫的畫面。
雪衣真的不明白,為何這兩個男人竟有如此強烈的性欲?為什么他們的體質(zhì)這般強悍?如此縱欲竟仍然精神奕奕,身體也精壯依舊,看不出半分消瘦和萎靡?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奶汁在起作用嗎?
有時候,雪衣真是恨透了讓自己命運發(fā)生改變的系統(tǒng),因為它的存在,自己不得不投身一個個世界,與一個又一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即使拋開這一切,單論自己的身體,也被它改造的不成樣子——不提那些名目繁多的“名器”“天賦”,光是可以給男人帶來精力和補充元氣的奶汁,就不知讓她多了多少“痛苦”,還有那百肏不壞的體質(zhì)——明明懷有身孕,明明每一次歡好都被肏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但事后除了表面的淤痕外,其實并無別的不適——時間長了,兩個禽獸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在與她歡好時顧忌漸去,而愈發(fā)肆意。
如此淫靡放縱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才慢慢緩和下來,并非兩個男人的獸欲得到了滿足,也并非他們將她玩膩了,而是她的腹部逐漸顯懷,兩個狗男人終于產(chǎn)生了一點良心,哪怕感覺到雪衣的體質(zhì)可能比較特殊,卻也不敢太過縱情,這讓雪衣總算得到了些許喘息。
又過了一個月,在連續(xù)三個晚上的瘋狂性交后,程修也正式赴美留學。
而有感于弟弟為家業(yè)作出的犧牲和努力,身為兄長的程意也決意發(fā)奮事業(yè),赴上海開拓新項目。
兄弟兩人出發(fā)前一夜,自然又是一場通宵的盤腸大戰(zhàn),激烈程度在雪衣與兄弟倆人的無數(shù)次歡好中也名列前茅。
用程修的話說,他們兄弟不想看到一個淚眼婆娑、充滿離愁別緒的分別,因此,莫不如今夜就將雪衣肏暈,這樣明天一早他們兄弟倆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不用看到她的淚水。
對此,雪衣只想說一個字:“呸!”
什么冠冕堂皇的場面話?!說到底,不就是貪圖她的身子嗎?
只是雖然如此,但當面對兄弟倆的求歡時,雪衣終于難以拒絕,最后仍然是“半推半就”的從了兩人,又一次縱容他們給她換上婚紗、jk學生裝、芭蕾舞服、練功舞蹈服、漢服、旗袍……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將這些衣物撕成碎片,化作禽獸,在她那完美無瑕、凹凸有致、賽雪欺霜的羊脂玉體上盡情馳騁,肆意撻伐,她的嘴兒、奶兒、嫩穴、菊蕊、腳心、腋窩……都留存了不知多少男人的陽精!尤其是小嘴和菊穴——因為懷孕的緣故,程家兄弟雖然縱情妄為,但好歹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分寸,自她顯懷以來,再沒有用他們的巨陽去肏開天仙嬌妻的宮口,品嘗破宮的美妙,于是,雪衣那曲折緊窄的陰道根本存不了男人們太多的陽精,當他們射出的精液開始從緊閉的穴口往外溢流后,兄弟倆就將宣泄的欲火集中到仙子嬌妻的小嘴和肛菊,將他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入仙子嬌妻的喉管、屁眼兒,床上、桌子、地毯、落地窗、浴室、梳妝臺……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芬芳的花香、果香混雜著石楠花的氣息,濃烈的幾乎能將初入屋子的人熏暈!
強烈的性愛讓雪衣幾度昏厥,又幾度醒來,當她最后一次暈過去時,兩個男人仍然一前一后將她夾成三明治,拼命的聳動著他們的下體,肏干她的前穴后庭。而她的濃發(fā)、她的雙乳,也都在男人手掌的掌握之中,她那滿是精液味道的嘴兒,也被一個男人毫不嫌棄的深吻著……
當葉雪衣再一次醒來時,天色早已大亮,而兩個男人,也都不知去向。屋子里已經(jīng)收拾過并通了風,徹夜歡好的氣味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但仔細打量,歡好的痕跡仍然隨處可見。雪衣羞得要死,她勉力起身,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浴室,為自己的玉體做了清理——只是表面上的清理,至于那讓她小腹感到溫暖的陽精,仍有大量留在了她的陰道和腸道里。壞心眼的兄弟倆還用和田玉做的“玉勢”和直徑20毫米的極品澳白珍珠做的“肛塞”,將她的前后兩個小洞都堵得嚴嚴實實,最后射進去的精液半滴都沒有流出來。
撫摸著已經(jīng)隆起的小腹,感受著里面的晃動,雪衣竟然感受到了莫名的幸福,那溫熱的精液,仿佛在提示著她,那兩個已經(jīng)離開的男人并沒有遠離,他們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他們的種子,而其中,最早的種子已經(jīng)結(jié)果,再過幾個月,就會呱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