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
昏暗的房間,落地窗外城市的繁華變得沉默。
趙乾景戴著粉色的兔耳朵發(fā)箍,脖子上戴著白色的鈴鐺項圈,項圈上面的鎖鏈鎖死在床頭,手里捧著一個玫瑰形狀燃燒著的蠟燭,跪坐在酒店的大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窗外的夜色。
突然,門鎖響了,吳毛推門走了進來,聽到聲音的趙乾景并沒有改變?nèi)魏蝿幼�,只是手中蠟燭的火苗顫了一下。
“今天景景怎么這么乖?”吳毛走到床邊,拉緊了一下鎖鏈,趙乾景的半個身子被拽向他那邊,手中蠟燭的蠟油滴落在趙乾景的手中和腿上。
“成王敗寇,是我輸了,我心甘情愿做這些的�!壁w乾景盯著落地窗映著的燭光,清冷地說道。
“心甘情愿?我怎么沒看出來?”吳毛有點惱怒,從自己進門到現(xiàn)在,趙乾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于是他伸出手,捏著他的臉,強迫他把頭轉(zhuǎn)向自己。
“抬起頭,看我!”吳毛湊近趙乾景,命令道。
趙乾景把頭抬了起來,一臉不屑的眼神看著吳毛。
吳毛猛拽了一下手中的鎖鏈,迫使謝趙乾景靠近自己,或許是勒得難受,趙乾景蹙著眉扭了扭脖子。
“看你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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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說了,服輸,那就拿出來你的誠意,別以為你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就可以抵消了�!眳敲砷_了鎖鏈,直起身,俯視著趙乾景。
“你還想讓我怎樣?!”趙乾景有些不耐煩了,一把將自己手中的蠟燭朝著吳毛甩了出去,蠟油濺到了吳毛的臉上。
“求我�!眳敲]有因此生氣,而是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蠟油,然后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間的壁燈。
“好,求你�!�
趙乾景解開鎖在床頭的鎖鏈,手里攥著鎖鏈的頭,遞給吳毛。
“我把我交給你了,任你為所欲為。”依舊是沒有語氣的一句話,聽上去像是不服,又像是命令。
我開始開車了……
吳毛接過鎖鏈,把它在趙乾景的兩只手上面纏了好幾圈,然后拉著鎖鏈中間,迫使著趙乾景需要吊著雙手,仰著頭。
“你……”
趙乾景花還沒說完,吳毛俯下身,咬上了趙乾景的嘴唇,把他想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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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毛一只手拉著鎖鏈,一只手扶著趙乾景的后頸,強迫他承接著自己的吻,吳毛用舌頭勾出趙乾景的舌頭,亂無章法地在他嘴里挑逗著,津液順著趙乾景的嘴角流向脖頸處。
“唔唔……”可能是這個姿勢實在不舒服,趙乾景扭頭掙扎,咬了一口吳毛的舌頭。
“嘶~你今天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吳毛把趙乾景推倒在床上,把他綁著的雙手舉過他的頭頂。
“能不能解開,這樣不太舒服~”趙乾景扯了扯連在手上和脖子上的鎖鏈。
“是你自己戴的鎖鏈,是你自己說的任我為所欲為,現(xiàn)在后悔?晚了吧�!�
吳毛從床頭柜抽屜里又拿出來一個玫瑰花形狀的低溫蠟燭,點燃蠟燭,掀開了趙乾景的衣服。
“看你挺喜歡這個,我總要讓你和我都盡興�!�
吳毛一只手托著蠟燭,一只手來回揉捏著趙乾景的兩個乳頭。
一抹緋紅色從趙乾景的脖子爬上了臉,他輕輕地喘著氣,小聲地哼哼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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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毛見蠟燭開始滴油了,湊近趙乾景的乳頭,蠟油一滴滴落在上面,有點像淡紅色的血滴,雖然溫度不高,但是每滴落一滴,趙乾景的身體便會顫一下,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看來你確實很喜歡它,那我把蠟油滴滿你的全身好不好?”
吳毛一邊說著,一邊拉下趙乾景的褲子,粉嫩嫩的玉莖略有勃起的跡象,吳毛伸手抓住了這根玉莖,套弄起來,趙乾景鼻子里哼哼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他閉著眼喘著氣,死死咬住自己地唇,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玉莖在吳毛手中逐漸勃起,趙乾景弓起下身往吳毛手里送,吳毛也配合著快速套弄,就在快要到了的時候,吳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滴溫熱的蠟油滴在了馬眼處,緊接著淅淅瀝瀝地蠟油包裹住了趙乾景的玉莖。
“你,快把蠟油……弄走,讓我射!”趙乾景仰起頭,紅著眼眶央求道。
吳毛沒有理他,拿出一條領帶寄在了玉莖根部,徹底不讓他射出來。
隨后,吳毛把一根手指頭伸進了趙乾景的后穴,很輕松便進去了。
“你自己擴張過?”吳毛挑了挑眉意外地問道。
“都…都說了,說了讓你為所欲為,自然,自然是做好了準備工作�!币贿叴贿呎f,想射的時候被蠟油燙到,又被徹底憋了回去,這會兒的趙乾景全身泛著情欲的粉紅,粗喘著氣,眼角留下幾滴生理眼淚。
吳毛擠了點潤滑液,放了兩根手指進去,雖然是擴過了,但是時間有些久,后穴里面有些干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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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抽送擴張,吳毛又把蠟油滴在了趙乾景的肚臍上,一邊欣賞著趙乾景因為后穴和蠟油的雙重刺激輕顫餓餓呻吟和嬌喘。
“嗯哼~你……你可以,可以直接放三個指頭或者……四個,嗯~,可以,吃得下,我求求你,快一些,唔~”
趙乾景的聲音里帶著些顫栗地哭腔,腦袋和手臂使勁想要掙脫,兔子耳朵已經(jīng)不知道被蹭到哪里去了,脖頸間頸圈磨出來的紅痕印出了掙扎的青筋。
“啊——”吳毛手一抖,不小心蠟燭打翻了,蠟油一下全倒在了趙乾景的身上。
吳毛連忙抽出指頭,用紙巾擦拭著蠟油。
“別擦了……”被蠟油燙到的地方泛著一片紅,比較敏感,紙巾擦過地觸感使得趙乾景全身發(fā)抖。
看著眼前趙乾景的模樣,吳毛忍不住了了,直接把自己的巨大送進趙乾景后穴。
“嗯啊~”,原本就在打顫的趙乾景后穴內(nèi)也跟著蠕動,一點點親吻著吳毛的分身,吳毛快速地抽送著。
“嗯啊啊啊……慢點,快……慢點”趙乾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被突如其來地快速抽插干到語無倫次。
吳毛附身抓住趙乾景被綁住的雙手,速度絲毫不減,“是快,是慢,不應該是我說了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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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乾景被插到口水打濕了頸圈,吳毛順勢吻住了他,另外一只手撫摸到之前被燙到的腹部。
“嗯嗯……唔�!痹颈幌底〉挠袂o一顫一顫想要釋放,吳毛使壞地用手把玩了一會兒。
“別,別玩了,讓我射吧,求……”
話還沒說完,吳毛拉著趙乾景脖子上的鏈子把他拽了起來,坐直了,把趙乾景轉(zhuǎn)了個身,把尿的坐姿,讓趙乾景坐在了他的懷里,被綁住的雙手環(huán)在吳毛脖子間,解開了趙乾景玉莖上面的領帶。
“不光讓你射,還讓你尿出來,好不好?”吳毛湊在他的耳邊舔了舔他的耳朵,說道。
不等趙乾景回應,吳毛瞄準了后穴里前列腺凸起的位置,狠狠地撞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不,我不要,你,快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一波強勢地沖擊之下,趙乾景徹底哭了出來,下身根本不受控制,精液射了出來,隨后尿液也從床上一下澆到不遠處的沙發(fā)上。
“嗚嗚嗚……”沒有辦法捂臉,趙乾景感覺自己快被折磨瘋了,吳毛慢了一會兒,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
坐在他身上抽泣的趙乾景更加惹人憐愛了,如果不是考慮到趙乾景的情緒,拼命吸著他的分身的后穴早就被他干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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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中人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了,吳毛又開始了,捏著趙乾景的腰上下套弄,聽著他的吟叫聲逐漸恢復,吳毛又讓他跪趴在床上繼續(xù)操干。
好不容易逮住一次可以忍他為所欲為的趙乾景,他必定會讓自己身下的趙乾景玩遍所有他曾經(jīng)想做但是不敢做的。
我車開完了……
第二天在吳毛懷里醒來的趙乾景,直挺挺的下身還綁著一條新的領帶,后穴里還插著身后人的分身,脖子上的頸圈被去掉了,磨出的紅痕碰一下就疼,全身上下,胳膊、大腿、胸口、腹部,沒有一個完整的皮膚。
但是趙乾景已經(jīng)不太能記得到最后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睡著的了,只知道身后的人昨天變著花樣折磨自己,雖然是自找的,但是多少有些后怕。
起身的趙乾景一腳栽在床邊,雙腿軟得不能走路,他便只好趴在床邊緩緩。
“你怎么這么早醒了?把你折騰了一夜,多睡會兒吧�!眳敲犻_眼看見趙乾景坐在地上一臉憂郁地看著他,起身把趙乾景撈回了自己懷里,繼續(xù)睡了。
不用張嘴,趙乾景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可能說不出來一句話,于是發(fā)信息給自己好哥們來接他。
趙乾景再次掙扎著起身,哆哆嗦嗦艱難地穿好衣服,推開門癱在大廳里的沙發(fā)上,好哥們看到的便是摧殘地遍體鱗傷的趙乾景。
“走,幫忙扶著我,送我去機場,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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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嗎?”朋友問道。
趙乾景點點頭。
“確定了?不會再回來了?”
趙乾景低頭打字回他,“確定了,這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和國外那邊的公司談好了,十年,十年之后再說吧。”
“那他呢?”朋友指了指樓上,也就是吳毛。
“就到這吧,他也應該滿足了,我們之間也該到頭了,都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吳毛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趙乾景不在了,手機也關機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也許知道,但是沒有人告訴吳毛關于趙乾景的一切,仿佛那個人不曾出現(xiàn)過,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他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前景,而不是和我一個同性戀在一起,我知道的,他喜歡女的,只是被我強迫了而已,我還他自由了,我也還我自由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