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沈順逞能自討苦吃 宣柳深陷假X發(fā)情(手交 腿交 c吹
倆人這下是肚皮貼肚皮的挨著了,從宣柳胸膛傳來的熱度讓沈順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加快了給人后背傷口裹紗布的動作,奈何宣柳這小子這時候反倒不老實(shí)起來,沈順忙活到半夜本來就困,這都快第二天早晨了,他腦袋還沒沾上枕頭睡上一覺,本來就心煩,宣柳還不配合一直在他身上翻來覆去的,沈順一個沒忍住拿手背拍了下他后腦勺,
“欸,別動了小柳子,再扭一會兒傷口又裂開!”
這一拍下去不得了,本來還扭得起勁的宣柳突然就不動了,挺尸似的趴在沈順身上,又把沈順給嚇了個夠嗆。
“哎,哎,咋不動了?小柳子,柳二?我去,你可別嚇哥嗷,聽得見你就吱個聲兒,別一聲都不吭啊”沈順把裹了一半的紗布丟到行軍床里側(cè),拿空出來的手探了探人鼻子,還在呼吸,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只是這是燒得有多嚴(yán)重啊沈順納悶兒宣柳呼出來的氣怎么能這么燙,跟要燙傷他手指似的。他放不下心,輕手輕腳地把半暈過去的宣柳安置在床上,自己下床走出員工休息室,又去貨架上拿了根溫度計(jì)打算給宣柳量一下體溫。
剛扭開休息室門把手,沈順感受到一股勁風(fēng)直沖他腦門,一團(tuán)陰影彈珠子似的彈射飛過來,手下意識舉起來要格擋,電光火石間他看清楚了,那是宣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醒過來還貓?jiān)陂T背后,沈順又把手撤下,秉著傷員最大的原則任由人把他帶到床上壓下。
得,這下紗布肯定開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估計(jì)也得裂開。
沈順以為宣柳是見不著人害怕了,又趕上他受傷那么嚴(yán)重,所以才會有這么一出突然襲擊,于是沒管宣柳拿衣服捆住自己手腳的動作,還溫聲安慰人說:“欸柳子別怕,是我沈順,我去給你拿溫度計(jì)了,你發(fā)燒了,可嚴(yán)重,咱量量多少度,一會兒吃點(diǎn)兒退燒藥”宣柳人瞧著挺單薄,但手上力氣倒大,給沈順手腕上系了個死疙瘩,疼得沈順倒吸一口涼氣,差點(diǎn)兒沒拿住剛剛才買的溫度計(jì),“欸柳子你下手輕點(diǎn)兒啊,你哥再怎么說也是大大的良民一枚。再說了,你也不想想后背還有傷口呢,你可得悠著點(diǎn)兒啊,哥倒是不覺得疼,就害怕你那傷口一會兒又崩開,失血過多我可救不了了嗷!”
沈順貼著床褥蛄蛹了兩下表達(dá)自己的不滿,本來就只供一個成年人睡的行軍床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空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涌起一股梅子酒的味道,“欸,這什么酒味兒?咋還有股梅子的味道?”沈順鼻子翁動,察覺那股味道好像是從宣柳身上傳來的,他支起腦袋在宣柳身上細(xì)細(xì)嗅,一邊自言自語說道:“怎么回事,難不成oga的血這么好聞,還帶水果味兒的嗎?”
逼仄空間內(nèi)青梅腌的酒的味道越來越濃,沈順覺得奇怪,明明他沒喝酒呢,怎么也上臉了臊得慌。那股好聞的味道他能確定就是從宣柳身上傳來的,透過肩膀,沈順又仔細(xì)聞了聞,基本能確定那是從宣柳后頸處傳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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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就算遲鈍如沈順也知道宣柳這是不對勁兒了,但怎么個不對勁法他也說不上來。在沈順記憶里他有意識地接觸信息素的經(jīng)歷少之又少,顧玨又是個alpha,柳子一oga哪能跟他一概而論,況且他們也沒做啥不正經(jīng)事兒,沈順能聞到顧玨信息素味道也只是在他們最開始的幾次做愛里,但也沒有這個時候宣柳釋放出來的這么濃。
沈順叫喚了幾聲宣柳,想問問他怎么回事,但宣柳像是聾了一樣壓根兒沒聽見,還自顧自的壓在沈順身上,一雙鐵臂環(huán)繞在沈順腦袋兩側(cè),箍得他下巴兩側(cè)下顎角生疼。
見沒啥希望喚醒宣柳,沈順尋思著不能再由著宣柳鬧,開玩笑,他還好多工作沒做呢,來便利店又不是來玩的。他雖然只是一beta不是啥力氣特別大的alpha,但一個oga他還搞不定嗎?想著沈順就胳膊使力要掙脫宣柳給綁的結(jié),哪知宣柳這時候倒是清醒了知道沈順要跑,變本加厲地往沈順身上壓,連刮帶蹭的,還伸出一只手抓住捆著沈順手腕的那個死結(jié)壓到了床頭。
他倆的姿勢也從漢堡包似的臉貼臉變成宣柳跨坐在沈順上面,上半身因?yàn)閴褐谱∩蝽槖暝N在沈順身上。
“我去你這小子力氣還真挺大啊”沈順?biāo)烂鼡潋v了半天都沒法掙脫宣柳,中場休息似的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氣喘吁吁。
宣柳也累,還特別煩躁,覺得他身底下的人怎么就這么多事兒,不肯給他老老實(shí)實(shí)的壓著,像是一只在拼命掙扎想要逃跑的獵物,宣柳血液里那股沸騰的燥熱又叫囂起來。他感受到身體在逐漸脫離自己的控制,腦袋像是停擺了一樣,所有的反應(yīng)與行動幾乎都依賴的是本能。心跳加速,兩只眼睛早就被汗水給迷得睜不開了,劇烈呼吸間宣柳沒防住,挨了沈順腦袋一下,像是被這一撞給撞出了身體軀殼,意識徹底短片兒。
沈順眼看偷襲得逞,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被宣柳給猛地按回床上,這下沈順可感受出來了,宣柳這小子是半分力也沒留,下的死手,弄得沈順頭暈?zāi)垦�,在床上躺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宣柳趁機(jī)爬上來,雙手死死卡住沈順脖頸。
“咳咳柳子,是我啊咳”沈順被掐得喘不上氣,說話聲音都嘶啞了帶著氣兒,硬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了點(diǎn)聲兒,缺氧情況下他劇烈掙扎起來,手下意識去掰去掐宣柳扼制住他脖子的手,但就跟蚍蜉撼樹似的根本動不了一點(diǎn)。
沈順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他都快要給掐過去了,終于那雙焊死在自己脖子處的手松了些,但也只松了一點(diǎn)兒,沈順終于能透過沒被完全封死的喉嚨喘上點(diǎn)氣兒,還沒來得及高興,那股子青梅酒味道就竄進(jìn)他鼻腔,將他缺氧的肺部與胸腔全部占滿。沈順被嗆得直咳嗽,想要把那股高濃度的酒味兒給咳出去,但這時候宣柳的手又收緊了,他一口氣上不來,憋得滿眼都是淚臉也漲了個通紅,那股青梅酒味在他身體里像是有了意識一樣到處橫沖直撞的,沈順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撞翻過來,連血管里流淌著的血都沸騰起來,全身上下卻軟趴趴的,徹底使不上勁了。
失去理智的宣柳感受到身下軀體緊繃著的勁松了,把沈順被綁著的一雙礙事的手高舉過他頭頂,俯下上半身去細(xì)細(xì)嗅沈順,像是大型貓科動物在確認(rèn)獵物的死活,下半身緊貼著沈順的,還越纏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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鉗制住自己脖子的手終于松開,沈順迫不及待想要開口喚醒咋看咋不對的宣柳,但他舌頭就跟癱瘓似的,一張口發(fā)出的都是他自己聽了都害臊的那種聲音,索性咬住嘴唇把嘴巴給緊緊閉上。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那青梅酒味兒是宣柳信息素的味道,他一定是受傷過重給整應(yīng)激了,釋放高濃度的信息素,而自己就是個倒霉到家的倒霉蛋,還吸入了過多oga的信息素,也給整的渾身不舒坦。
“臥槽”沈順不可置信的看向兩人下半身緊貼住的地方,從宣柳那兒傳來的高熱讓他徹底絕望,宣柳還仿佛印證他猜測似的褪去二人的衣褲,中途還嫌沈順掙扎不好脫直接把沈順地攤上淘的便宜牛仔褲給撕了個稀巴爛。
別看沈順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莻二流子樣子,到這時候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兩只腿抖得來都要開花了,只感覺小小沈順旁邊挨著個特別硬的東西,就算倆人沒直接挨著那熱度都十分可觀,沈順偷摸著瞄了一眼,好家伙,那尺寸更是讓他背過氣去。
“不是,柳子,你一oga怎么這么大嗯~臥槽剛剛那是什么聲音嗯,嗯�。∨P槽,嘶”沈順還沒來得及祭奠他光速逝去的beta自尊,小小沈順就被一只大手給握住緊緊挨著了大大柳二自下而上的摩擦起來,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刺激得一激靈,久久沒有獎勵自己差點(diǎn)給直接弄繳械了。
沈順絕望地看著在宣柳手上漸漸膨脹的小小沈順,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有個開關(guān)被打開了似的,盡管理智告訴他這簡直太瘋狂了,但他腰扭得也實(shí)在誠實(shí),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迎合宣柳手上套弄的動作。別說宣柳這小子瞧著雖然瘦,人衣服底下可是實(shí)在有貨呢,瞧瞧這結(jié)實(shí)的手臂肌肉,瞧瞧這暴起的青筋,瞧瞧這腹肌,瞧瞧這大幾咳咳。
柳二這小子不愧是專業(yè)的啊,沈順被他手上熟練專業(yè)的動作弄得是腰蘇腿軟,舒服地腿根兒都在顫抖。略帶薄繭的手指仿佛知道頂部是他敏感點(diǎn)似的,一直在那兒打著圈的揉搓,沈順?biāo)酪孀痈杏X嘴唇都要咬出血了才沒叫出聲,氣喘得跟驢似的。
無意識的宣柳察覺到沈順對自己的迎合,心情頗為愉悅,以為獵物終于臣服在他之下,拿另一只手插到沈順緊閉的雙腿之間,往腿間探去想要更進(jìn)一步,手指好像戳到了一小塊兒特別軟特別濕的地方,弄得他手心都滑不溜秋的,與此同時沈順跟觸電似的腰猛地一彈,腰部被刺激得反弓,整個人在劇烈的顫抖,
“啊啊啊��!別,不行,快停下,柳二,快把你爪子拿開,那兒絕對不行,唔啊�。蹦强蓯u的畸形被宣柳觸碰,沈順身體像是被電了一樣控制不住的抽搐,好容易緩過勁回過神來沈順連忙揮舞著自己綿軟得快化了似的手臂驅(qū)趕宣柳還要往那摸的手,雙腿死命夾緊不讓他進(jìn)去。哪知宣柳這小子也狡猾,趁機(jī)捉住沈順?biāo)偷剿媲暗膸装衙偷匾皇站o,末了還在滲出液體的馬眼處狠狠一扣,激得沈順又抖了三抖,終究是沒忍住給痛痛快快地射了。
沈順被宣柳這么一鬧弄得來是精疲力盡,見宣柳沒在把手往自己逼那兒伸,他軟倒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宣柳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他剛剛射出來的東西,又變成個大紅臉,“我去,柳子你”這么敬業(yè)的嗎?
此時宣柳基本已經(jīng)沒有了人類的廉恥之心,一切都靠的是動物的本能。身前性器脹痛使他萬分不適,他想要標(biāo)記的欲望愈發(fā)的強(qiáng)烈,看著自己眼前白花花沈順的大腿,就著沈順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就要往他兩腿中間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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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順被他動作弄得嚇一跳,以為宣柳又要故技重施要去弄自己的逼。雖然他自己的這時候已經(jīng)軟下去了,但宣柳的還耀武揚(yáng)威的立著,想必也不好受,但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和這才第一次見面的oga真槍實(shí)戰(zhàn)干一場,這樣他心里負(fù)擔(dān)太大,怎么說也說不過去。
沈順只能盡量維持著夾緊雙腿的動作,他現(xiàn)在手上完全沒力氣,根本沒辦法把宣柳掀開逃出去。哪知道他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肉反倒是便宜了只剩下獸性的宣柳,借著精液的潤滑在他雙腿間不斷進(jìn)出著,不出一會兒就給沈順雙腿間給磨紅了。
沈順被磨得難受,忍不住稍微松了點(diǎn)力,那捅進(jìn)去能要人命的東西卻趁機(jī)直接往上頂,好死不死地就頂在沈順最怕的地方,
“嗯啊!不行,柳二,你,嗯,停一下,我去,啊啊,不行,這個,唔嗯”也怪宣柳那玩意兒跟長了眼睛一樣專門往沈順外陰中間被包裹住的陰蒂那兒頂,平時沈順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磨到都得腰軟半天,現(xiàn)在宣柳次次拿他硬漲的性器往上面撞,撞得沈順腿根兒都跟著抽搐,魂兒都要飛了,哪兒還管要什么面子,嚷嚷著直向不為所動的宣柳呻吟告饒。
宣柳此刻根本聽不見沈順的求饒,一下比一下大力地往沈順腿間濕軟的外陰撞去,只覺得這兒有個地方又濕又熱又軟,像是有魔力似的,能緩解他體內(nèi)叫囂的燥熱。
沈順這時候也被撞得來暈頭轉(zhuǎn)向,他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波一波的快感從被撞的地方不斷襲來,他察覺到自己那畸形的器官陰道內(nèi)部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并且越來越快,他既快樂又悲傷,這股快感像是把他靈魂給狠狠地揪住了,讓他止不住的哆嗦,隨著宣柳撞擊地越來越快,沈順的呻吟聲也愈發(fā)抑制不住,他像是想從叫喊中去抵擋自己未曾經(jīng)歷過、難以忍受的快感,終于在宣柳深埋在他體內(nèi)開始抵著陰蒂射精的時候,他忍不住哭了出來,與此同時一陣水意從陰道口噴出,打濕了他的腿間,滴滴答答的水聲傳來,行軍床單薄的被褥被打了個盡濕,空氣里是怎么也消解不了的青梅酒味與淡淡的騷味。
&射精的同時一般會叼銜住伴侶的后頸,因?yàn)槟鞘窍袤w所在的地方,宣柳只是有這樣的本能,但并不知道伴侶的腺體在哪里,他難耐的拿舌頭舔了舔冒出來的虎牙,看見沈順因哭泣呻吟而大張的嘴巴以及里面的舌頭,眼神暗了暗。下一秒沈順的嘴巴被堵住,他下唇被自己咬破而流出的鮮血被宣柳本能地舔舐,口腔深處高熱的內(nèi)壁與舌頭也沒有被放過。
于是哭泣聲停止,只能隱隱約約聽見從員工休息室傳來的激烈喘氣聲與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