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 （ 紅酒淋頭 煙頭燙臉 皮帶抽打 掌摑 言語PUA 吃口水 被脫光丟在門外 ）
眼皮發(fā)沉，與意志作著對抗，睡意像潮汐不斷涌來。
只想迫切地昏睡，屏蔽外界，疼痛在昏沉的身體里隱去，怨恨沿著筆直的鼻梁爬升成未松解的眉頭。
不再考慮被毆打得像只可憐蟲，腹部聚集的青紫，無法支撐的身體。
即使是瀕死前，面對濃重的自厭情緒，自省仍是拴著我的一根鏈條。
我只是想安然地為自己開脫，試探地走了幾步，明明馬上就可以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錯不在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頸環(huán)的最大半徑邊緣徘徊，還是入侵了神經(jīng)。
我應(yīng)該用拳頭揍回去，或是灰溜溜地逃走，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像以往一樣用習(xí)以為常的方式挨打，罪有應(yīng)得的可憐蟲。
對他人佯裝的攻擊力和刻薄讓我疲憊不堪，想縮回自己的殼里。
有缺陷的人。
閉上眼的那一刻，這是我是無法控制的想法。
當(dāng)角膜接觸空氣，抬眼是模糊晃眼的燈光。嘗試對焦，對方在我眼前揮了揮手，走近我床邊，低頭露出整齊的劉海下靦腆的紅暈。
“你還好嗎？”
“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暈倒在路邊，就打了急救電話。”
“謝謝�！�
“你可以用我的手機聯(lián)系家人，這應(yīng)該是你的手機，但是它好像摔壞了，開不了機�！�
"如果在這里無聊的話，我給你帶了書。"
“雖然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書，里面的圖比字多，但算是一本有趣治愈的繪本。”
“我剛看完，借你看�！彼琶Φ貜臅锓鲆槐尽渡蠲商妗�，封面上的女孩透過郁郁蔥蔥的樹葉縫隙仰望藍(lán)天。
“為什么，要對一個陌生人做這些。”
“啊只是沒辦法置之不理�！�
我沒有再回應(yīng)她的話，氣氛陷入短暫的冰冷。
“原來我表現(xiàn)得很明顯啊，星星�！闭f完她自己也笑了，嘴角擴大露出左側(cè)的虎牙。
“你認(rèn)識我�！崩Щ蟮貒L試回憶，雖然過去的事，我不愿意記起了。
“高中的時候，我們一起比過賽。”她轉(zhuǎn)過身給我展示身后的羽毛球拍。
說話間，一個醫(yī)生走進病房，一個接著一個開始詢問患者的情況。
“你好，我是你的主管醫(yī)生，我姓孫�！�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他來之前是哪里不舒服？”
醫(yī)生拿著筆記錄要點。
“以防體內(nèi)的臟器損傷和腦出血的風(fēng)險，我們要做些檢查，如果沒有問題，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是他的什么人？”醫(yī)生看向床邊的女孩。
“我是他的同學(xué)�！�
“今天入院的材料要通知家屬來簽字知道了嗎？”
“家屬什么時候能來？”
那個電話號碼我已經(jīng)爛熟于心，我撥通了電話。
“姐姐，是我”
病房里的電視播放著戲曲，對床的家屬正在用尖銳的聲音反復(fù)叫喊著：“叫你們院長來！”，左手邊的年老的病人因聽不清醫(yī)生的問題露出茫然無助的眼神，同時多個頻道的聲音讓人頭痛。窄小的空間里已經(jīng)塞滿了六張床，護士推著護理車讓的過道顯得更為擁擠，走道外餐車飯菜的味道與其他氣味混在一起讓空間更加悶重。
撥了電話后，我把手機遞給女孩并對她道謝。
“如果要感謝我的話，就快點好起來，和我一起打球吧�！�
“書先借你看，下次見面的時候再還我�！迸⒌皖^看了眼手表。
“不好意思，我好像說太多了，我們很快會見面的。”她將書放在我的枕頭旁，步履匆匆地離開。
姐姐推著輪椅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視線停留在床邊那本鮮艷的書又移開，對我伸出手說：“幫你轉(zhuǎn)到了單人間，走吧�！�
我沒有猶豫地抓住她的手，姐姐背著我，下頜抵在她的肩上，臉埋進她的頭發(fā)里，呼吸間汲取最溫暖安心的味道。也許是生病的人內(nèi)心都格外脆弱，平時還能控制的沖動在此刻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想蹭蹭她的手，對她露出那種飽含濕氣的眼神。
見到熟悉的人的時刻，是很難不自憐的。單人房里安靜得只有監(jiān)護儀發(fā)出的規(guī)律的聲響。姐姐陪著我輸液，不老實地勾上姐姐的手指，姐姐的手被我當(dāng)作琴鍵隨意地彈動，剛好和器械的頻率呼應(yīng)上，生硬刺耳的提示音，也成為這場捕獲與被捕獲游戲里的無意義。
我的眼睛因為疼痛干澀，被暫時敷上冰冷的凝膠，一層紗布輕輕覆蓋在眼瞼上。其他感官隨之變得集中，正是因為沒有親眼見證，與姐姐的相處的一切更多保留了想象發(fā)揮的余地，想法正在腦袋里流竄。
我們明明沒有喪失說話的能力，氣氛卻默契地將我們一同推向沉默。
“不想說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
話音剛落，姐姐把我的手疊放她的手心上，指尖在我的手心上劃動。
好癢，笑意逐漸放大。
[就]
[像]
[現(xiàn)在]
當(dāng)你突然無法視清，有人愿意通過這種笨拙的方式，為你黑暗的世界創(chuàng)造一點點刺激，讓你明白你不是獨自一人，你會毫不猶豫地回應(yīng)她，敏銳的觸角已經(jīng)等待觸碰太久了。
我認(rèn)真地感受筆劃，有時筆劃比較復(fù)雜，會讓姐姐寫一遍，再寫一遍直到我理解她的話。
[就像現(xiàn)在我可以不說話]
[小狗現(xiàn)在看不清會不會無聊？]
姐姐溫柔的氣息讓我好想對她撒嬌，可以不再反省地做一個壞孩子，因為知道無論我變得多“壞”，她始終會抱著我，對我生氣、懲罰、教導(dǎo)也好，帶我回家。
“姐姐什么都看得清楚，太不公平了，可以讓姐姐幫我貼藥膏嗎？”雖然眼前被遮擋，我半臥著將頭轉(zhuǎn)向姐姐的方向，小聲地說。
我的狀態(tài)一直不是很好，即使躺在柔軟的床上，腹部也特別酸痛，連起身都很困難。
姐姐幫我貼止痛藥膏，她的手指劃過我的肋骨，
“這里嗎？”
“再往下一點�！�
“再往下”姐姐的手探到我的下腹，輕輕撓了撓。
一陣戰(zhàn)栗的酥麻，我的耳朵變燙，擔(dān)心姐姐再往下做什么，我抓過姐姐的手徑直放在肚子上，“這里�！�
冰涼的止痛膏終于被貼在正確的位置上，我安穩(wěn)地躺著。
“親一口，明天給你帶好吃的。”
我摟過姐姐的腰，笨拙地貼上她的唇瓣，以往都是姐姐掌握主動權(quán)，今天的姐姐意外地沒有動作，引導(dǎo)般地讓我慢慢深入。
當(dāng)我意識到自己正在擁有她，內(nèi)心逐漸被填滿，再裝不下其他東西。
第二天，剛起床就被醫(yī)生圍起來，孫醫(yī)生在床尾向主任進行匯報。
“昨天睡得怎么樣？”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擔(dān)心隨時被提問到，我默默放下手里的早餐，看向姐姐的眼神中滿是求助。
“昨天的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站起來走兩步�！�
我握著姐姐的手腕，已經(jīng)可以正常緩慢地行走。
“你是他的姐姐吧，明天早上就可以過來接他辦理出院手續(xù)�！�
關(guān)于事情的經(jīng)過，我一直沒有和姐姐坦白。
我可以就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享受著當(dāng)一個笨蛋甚至像姐姐撒嬌索要。這樣的難堪，是房間里真正臟污的角落，像是耗子的尾巴永遠(yuǎn)不會被抓到。
會被嫌棄的吧，真夠麻煩的。
“不許不吃飯，不許自己一個人辦出院�！�
“我會來接你�！�
試著被抓到一次尾巴吧，坦誠地暴露自己的怨恨和痛苦，不要再一遍遍地自己吞咽了。
“是景流�！蔽翌澏秲�(nèi)心掙扎地說出。
“什么”姐姐的臉色明顯陰沉下來。
“九點半我還有課，在這里乖乖等我回來�！彼坪跏遣环判�，手掌放在我的頭頂上向往常一樣揉了揉。
我聽不進她的話，她沒有做出回應(yīng)，又好像已經(jīng)回應(yīng)了。
姐姐和景流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我甚至挨打了，都沒有質(zhì)問的勇氣。擔(dān)憂自己的行為是在逼迫她做出選擇，而自己無法承受被選擇的結(jié)果。
回到車?yán)�，她的手機屏幕亮起又慢慢熄滅。
“老師，懲罰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我有在認(rèn)真地和老師你保持距離�！�
緊接著又彈出一條消息。
“這么久都不理我，老師是不是有了別人�！�
“很想老師�！�
“現(xiàn)在來我家�！彼沉搜凼謾C，面無表情地回復(fù)后，把手機扔在一旁。
停車場擠滿了車，我站在窗邊，透過有色玻璃看天空發(fā)紅，開始翻閱那本鮮艷的書。
可以從監(jiān)視器上看得清楚，他身材欣長，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領(lǐng)帶整齊，但領(lǐng)口處起了些褶皺，筆直地站在門前。
門鈴響起。
“進來吧。”她說著從柜子里取出一瓶紅酒，順帶倒入兩只高腳杯中，深紅的液體投射出糾纏的暗流。
他的身體慵懶隨意地倚在吧臺邊，拿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
“不擔(dān)心，我放了什么東西嗎？”她不經(jīng)意地問，視線落在遠(yuǎn)處，沒有轉(zhuǎn)頭看他。
“那樣的話，老師要對我負(fù)責(zé)�！彼稳杏杏嗟鼗卮穑丫票畔�。
女人牽過他的手，示意他坐在椅子上，他的背緊貼椅背，雙臂背屈，手腕和腳踝被她用粗繩固定。
長腿有些無所適從，大腿張開像一只弓的曲線，腿部的肌肉隱約從西褲服帖與變動的褶皺中顯露。
他嘗試掙脫這種束縛，卻無濟于事，甚至幾乎失去重心翻倒。
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領(lǐng)帶，圍住他的眼睛。
將兩根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下壓迫使他張開嘴，往紅酒灌入。喉結(jié)快速滾動，嘴角殘余的液體順著仰起的曲線流下弄臟他的白襯衣。他勉強地吞咽，咽喉不時發(fā)出喑啞的嗆咳。
兩杯紅酒已經(jīng)見底。
“夠了。”他胸口起伏著像是泄憤一樣說。
“我還沒有說停�！迸宋罩Ｏ碌拇蟀肫烤�，彎了嘴角。
他偏過頭想要躲避，但是掌握視線的人像是縱火一樣從頭澆下。他眼前的領(lǐng)帶蓄滿酒液，從鼻尖和嘴唇滴落，襯衫被打濕吸附出他身體的輪廓。白色襯衣上沾染的粉紅酒漬，隱私部位的洇濕和失禁的人無法控制尿意的釋放一樣，都是經(jīng)過無力抵抗后遺留的可恥痕跡。
從他的身上脫離，女人插著腰點燃一支煙，站在距離他一米的位置，靜靜欣賞一個四肢被捆綁的盲人濕透的無助。
不出聲，讓他面對未知的恐懼，便讓她愉悅。
只是夾在唇間吸了一口，在他腳邊蹲下，將他襯衣的邊緣從西裝褲里抽出，手肘有意無意地撞擊到褲子的鼓包，掀起寬大的下擺露出精壯的腰腹，在胸下綁成一個蝴蝶結(jié)。
緩緩將煙從唇移開，煙頭在空中翕動燃燒，溫?zé)岬臒熁叶堵湓谒南赂埂?br />
“劉教授帶你去的展會？”
對方呈現(xiàn)消極的抵抗，緊緊抿著嘴。
“回答�！彼弥鵁燁^貼在他的腹側(cè)，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沒有用力地往下按，僅僅是用泛著光亮的煙頭貼在皮膚上，就讓人劇烈扭動躲避熱源。
“是�！�
“你剪頭發(fā)了，他要求的嗎？"
他垂著頭一副屈辱的表情。
“也對，寸頭男讓他更有興致，多么有野性和個性啊�！�
“要做就趕緊做，別他媽說那么多廢話�！�
"再說一次，別說臟話，閉上你的臭嘴。"她的眼神不再帶有戲謔和調(diào)弄，言語滿是警告的意味，將煙頭抵在他濕潤的嘴唇上。
“讓我走。”他立刻被燙得倒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
“喜歡我這么摸你吧�！�
女人的手輕輕放在他的頭上，撫摸著略扎手的頭發(fā)，他的表現(xiàn)像是一只防備的刺猬。
真是夠硬的刺啊。
“景流，不耐煩了嗎？怎么不敷衍我�！�
松開腰部的紐扣，抽出他的皮帶，西裝褲被扒下堆積在小腿上，露出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他明顯開始躁動不安。
她從他的腿間伸進一只腿，一只手撐著椅背，彎著腿用膝蓋摩擦他被內(nèi)褲束縛的物件。他整個人在她的控制下漸漸勃起，內(nèi)褲被撐起一個尖端。
膝蓋接觸一根膨脹的硬物，女人才緩緩展開皮帶，重重地打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腿痙攣收縮，焦躁地躲避鞭打。
疼痛讓他胯下開始萎縮，男人的大腿下意識地并攏，暴露出一種不安全感，雙腿都被皮帶抽打得紅腫。
動作突然停止，這并不是一種安全的征象，更像是其他折磨的前戲。
果然，脖子上有一股窒息般的收緊，她把皮帶當(dāng)作項圈套在男人脖頸上，留下長長一截順著后背的凹陷的弧度垂下，止于臀部。
“伸出舌頭�！彼读艘幌缕У牧硪欢恕�
遲疑了一會，舌尖在空氣中輕微顫動，散發(fā)的熱氣像狗的喘息。
她也張開嘴，唾液順著重力下落，液體滴落在舌尖，聚集流動最終被他無意識地吞咽。
“操你給我吃你的口水，真他惡心�！�
他的臉猛地被掌摑至偏向一側(cè)，皮膚開始火辣辣地疼痛。
“為什么，為什么”他大聲質(zhì)問。
“是你打的他。”女人并沒有讓他反駁的機會，平淡地給他定罪審判。
他突然恍然大悟：“所以為了他，你就這樣對我�！�
“怎么，我應(yīng)該怎么對你？”
“像以前一樣哄著你？你不見得當(dāng)回事啊�！�
他說的每一句話，無端成了被掌摑的理由，緊接著一個巴掌應(yīng)聲落下。
“你也會這樣對他嗎？”他的聲音已經(jīng)隱隱出現(xiàn)哭腔，除了難堪，他內(nèi)心更多的是無法究其源頭的憤怒。
“為什么是他？之前你不是一直想肏我嗎？”
“做吧，我會好好配合的，求你�！彼_始瘋狂地咬著她的袖口，舔弄她的手心，企圖讓她關(guān)注到自己。
這樣的舉動看起來不過是想盡快逃脫折磨的解法。
她將手從他濕軟的舌中躲開，沒有說話。
“你打他的時候，沒想過逃吧�！�
見話題的重心還在圍繞著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失去耐心地說：“老師，你變了�！�
她皺眉扼住他的脖子，靜靜地看著他的臉開始充血，“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不賤嗎？”
“你也知道，不過是為了申請留學(xué)加入的課題組，何必說得那么委屈。”
“哦不對，是該委屈，辛苦寫的論文嘖被別人搶了一作。”
“半夜在劉教授面前搖屁股的時候，沒有和你商量好嗎？”
“站著讓你把飯吃了，這種好事在他那里怎么會有呢？”她晃了晃發(fā)酸的手。
“蠢狗�！�
他臉部的肌肉抽動著，強撐鎮(zhèn)定卻不愿再聽下去。
“你一直是這樣，站在窗外的位置窺視他人，你的存在真的很惡心，包括你的眼睛、你的凝視、你的淚痣�！�
“習(xí)慣用外表去獲利，這張皮囊如果被我毀了”
“怎么還會有人愛你呢？”
眼下的皮膚薄弱敏感，一支煙幾乎要燃盡，煙頭在淚痣上碾壓，灰屑被淚水蒸發(fā)后黏在皮膚上。
最后的火光熄滅了，被無用的淚水。
“沒有自尊的臟東西也會哭啊�！鳖I(lǐng)帶已經(jīng)濕透，她用指腹輕輕擦去他臉頰的淚水。
他的手腳被她松綁，被綁的時間久了四肢都僵硬了。
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被牽著，腿和手都無法跟上她的步伐。膝蓋撞擊到地面讓他疼得在門邊蜷縮起身體，她用腳背不斷踢他的臀側(cè)，催促他滾出去。
皮帶沿著門底的縫隙穿過，皮帶的另一端被她握在手里。
監(jiān)視器下，與先前的體面不同的是，多了眼角燙焦的疤痕和膝蓋滲血的傷口那些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疼痛。
他渾身顫抖，艱難地舉起拳頭對著門敲打，無助地哀求。
“不要不要老師對不起�！�
“你催眠自己不需要愛，因為你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什么，那些都需要骯臟的代價�！�
“雖然事后一遍遍地清洗，人前擺出一副清高卓越的模樣，可是你已經(jīng)臟透了不是嗎？”
“即使事后的嘔吐，也不會有人在意，起到的唯一作用，大概只有安慰自己�！�
“不會有人真心對待你�！�
“閉嘴！給我閉嘴！”他捂住耳朵，眼眶濕潤。
“被老男人的肚子頂?shù)煤芩瑔�？�?br />
“景流，我們結(jié)束了。”門的另一端，女人放下皮帶。
“不會的不會的”
“我才沒有答應(yīng)！”
“我沒有答應(yīng)，你聽見了嗎�！�
事情不該這樣發(fā)展的。
他連續(xù)敲打著門，門后是無回應(yīng)的空虛，他垂下頭抱住自己失神地低喃。
“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