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自尊 (給姐姐做飯 捆綁 愛心肛塞 星星紋身 被脫光衣服羞辱)
規(guī)律的生物鐘讓我準時清醒,抬眼看去窗外的天仍泛著一絲薄霧般的淡紫。推開窗戶,可以嗅到微涼的空氣,街道遠處偶然閃現(xiàn)零星的人影,像是游戲里驟然刷新的環(huán)境資源,這時候世界是靜的。
我望向身側還在熟睡的姐姐,微曲的發(fā)尾被壓在身下,視線久久地停留,腦中還在不斷回味我被姐姐圈住,作為一只領地的羔羊,無法動彈。
我坐在床邊,頭緩慢下移,我們的距離近得只有一顆心。
閉上眼睛,先是額頭相貼,用鼻梁蹭著姐姐的鼻尖。這也許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親密舉動,有別親吻和性,卻讓我在獻祭一般的虔誠儀式的自我高潮。
酣暢又沉醉的笑,直到再次回過神,我小心地掀開被子的一角,赤腳踩在光潔的木地板,想給姐姐做早餐。
無意間掠過客廳的全身鏡,皮膚薄弱處跳動的青筋,男性的喉結,延展的人魚線,緞面蕾絲睡裙暴露著修長的四肢和大片光裸的背部肌膚,棕褐色的瞳孔中反射著恍惚的我。
這樣應該是對的嗎?
我始終被男性特征和女性化的矛盾困住,或許它本身就不該被定義。為什么我應該是既定的那樣,粗俗,恥于落淚,僅僅是激素操控的丑陋下體就有插入女性陰道摩擦而射精的義務,虛張聲勢和意淫才能安撫可悲的雄性主導的自尊。腹部開始痙攣反酸,當仰慕和尊重女性成為一個避而不談的恥辱,我選擇離群作為一個叛徒。
可以美、可以脆弱、可以接納自己,可以將被賦予的主動權交給她。
我打開冰箱,里面主要是礦泉水和一些調料罐頭。翻找了半天勉強找到幾個雞蛋,一把蔫了的青菜和半袋吃剩的吐司。我穿上圍裙,決定煮些粥。
水汽正咕嚕咕嚕地蒸發(fā)的同時,煎鍋與雞蛋接觸后發(fā)出“滋滋”的聲響,蛋液隨即變?yōu)楣腆w,這是最熟悉不過的聲音。平時父母很少在家,我已經習慣自己做飯了。
廚房里忙碌卻井井有條,米粥的香味順著白霧飄出,我正低著頭給雞蛋翻面,人在專注的時候很難察覺到外界的變化,猛然后腰被摟住,身上一激靈。
因為突來的驚嚇,下意識在抬眸的瞬間表露出不耐。
“嗯不要現(xiàn)在�!蔽覓暝请p手,討好地說。
我在干活的時候被打斷會很抓狂,強迫癥對事情的秩序格外在意,即使只是一些細枝末節(jié)。
明明應該是甜蜜的溫存,但我莫名煩躁,雞蛋被折起一角,已經快要過火候了。
“你先出去�!蔽译y得硬聲說同時試圖拯救即將焦糊的雞蛋。
“出去?哦”只見姐姐身上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想賭氣不去看她,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心卻隨著她走出廚房的每一步變得愈發(fā)沉重。
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糟了,內心無比懊惱。
為什么要對姐姐說這樣的話,為什么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油亮的青菜,金黃的雞蛋和兩碗冒著白氣的粥,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失去意義了。我慢吞吞地收拾著殘局,不愿意面對接下來和姐姐的相處。清洗著油膩膩的鍋碗,可是內部的余溫還未完全散去,手指碰到鍋底,被燙得猛地彈起。
只能打開水龍頭讓流水不斷沖來安撫降溫,指尖傳來火辣辣的灼痛,眼眶不禁發(fā)酸。
對不起。
終于收拾好一切,勉強拾起情緒,努力用以往的語氣對廚房外喊:“吃飯啦,姐姐。”
我將飯菜都整齊地擺放在餐桌上,視線朝下聚集在冒著熱氣的青菜上,不敢直視姐姐的眼睛。
“怎么了,眼睛那么紅�!辈煊X到我的失神,姐姐夾起一筷子的青菜要我的面前晃了晃,身體前傾著詢問。
“被誰欺負啦?嗯?”
我猶豫半天終于說:“姐姐,對不起,剛才對你語氣不太好�!�
“這點事就哭,小哭包�!苯憬阄橇宋俏业难劢�,表示安慰。
之前內心過度的憂慮在和諧的早餐順利中化解,和姐姐一起洗碗時,她握住我的手,發(fā)現(xiàn)我深紅的指尖。
臉色瞬間變得嚴肅,“受傷要告訴我�!�
姐姐將我拉出廚房,我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只能看見姐姐的頭頂,歪著頭用心地幫我消毒包扎。
我傻笑著盯著姐姐給我包上粉色愛心的創(chuàng)口貼。
“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要告訴我。”
“小狗的心事,好的壞的,我都有知情權�!�
窗簾隨意地散開,晨間的風讓茂盛的葉片沙沙作響,光順著落地窗的空隙,勾勒出愜意迷離的光痕。最終停留在我的背部,可以窺見微細的絨毛同身體的起伏擺動。
我屈著腿,雙腳抵在布藝沙發(fā)上,蒼白的腳趾無措地扭動愈發(fā)要陷進松軟的泥沼。大腿后肌肉的線條隨著動作的伸展,收縮緊繃讓人聯(lián)想到即將被捕的白樺林中的鹿。姐姐坐在沙發(fā)上,我的手跨過她的身軀。
“要懲罰你。”
先前,姐姐用一根紅繩繞過我的胸前,上半身被粗糙的紅繩精美地分為幾個區(qū)塊,乳頭、小腹、側腰、肩胛,每一塊白皙的皮膚在紅繩的凸顯下對比強烈,鼓動叫囂著滴落的欲望。姐姐用靈活舌尖舔弄我的乳頭,乳尖逐漸挺立變硬,直到足夠齒間吸咬我的乳頭。
“乳頭都這么硬了,為什么吸不出奶水呢?”
“嗯嗯好癢”我眼睛緊閉,抿著下唇,壓抑呻吟的渴望。
繩的末端在我的頸部纏繞了兩圈,最終綁了個蝴蝶結。
更像是姐姐的所有物了,小腹前癱軟的物件開始蘇醒彈動,窒息的愉悅幾乎讓我爽得想翻白眼。
她在用手抓弄我睪丸,尖銳的指甲劃過敏感的陰囊,用力攥緊。睪丸被拉扯著,我立即應激感到身體被提起,重心被姐姐牽動,像被掌握了最低級的大腦。
“嗚嗚不要了”我發(fā)出低聲的啜泣。
“讓我捏碎你好不好?”
“那樣的話,你就是一個殘缺的廢物了�!�
“這里射不出來,只能可憐地趴在地面上漏尿�!蔽腋械轿业年幥o的根部被姐姐用腳踩著,迫使勃起的肉棒緊貼著小腹,龜頭因為刺激變得滑膩,疼痛在顱中炸開,我咬著嘴唇緩解。
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取悅到了,姐姐的胸腔傳來悶沉的顫動。手指彎曲,包裹住我的睪丸,指腹進一步施壓。
屁眼因不安的情緒快速收縮著,窄小的孔洞一根手指的進入都十分困難。
“哦,我還忘了這個洞�!苯憬愕氖州p撫過我的臀瓣間,緩慢地將中指插入,僅是進入一個指節(jié),我就已經疼得冒出冷汗,下體開始萎縮成一團。
“那么貪吃,把它堵住好了�!�
“太緊了,放松�!苯憬阌檬峙拇蛑业耐稳猓煌磪s讓人很羞恥,我的耳朵和臉頰很快感到一股熱意,她命令我塌下腰。
姐姐從一個盒子里取出一個尾部膨大的金屬,另一端是一個愛心形狀。
“特意給我的小狗止癢買的,嘗嘗味道�!苯憬阍诔槌鲋兄傅乃查g,在屁眼仍在擴張的時候將肛塞插入一部分,之后便很輕松直接順著括約肌的收縮被吸進去,空氣中傳來一聲輕響,肛塞和屁眼堵住得嚴絲合縫。
“啊,好可愛的愛心屁眼。”
“很合適,以后上課都帶著好不好?”姐姐的手指有規(guī)律地按壓著愛心,順時針往更深處擠壓。
每一次的按壓,肛塞讓腸壁撐開,當身體適應了這種插入后,肛塞此時成為一種貞操帶一般的限制,是對任何更深插入和滿足的禁止。
感覺很奇怪,還不夠想要
想要姐姐肏我,腺體開始分泌粘液,胯骨前后移動,看上去就像一只招搖著屁股淫蕩的狗。身體渴求姐姐更深、更強烈的抽插。
姐姐忽略我渴求的動作,只是一只手抓揉著臀肉,冰冷的觸覺透過肌膚沿著尾椎骨給大腦帶來片刻抽動般的酥麻。我沒有回頭看,只是感受著馬克筆的筆觸在我的屁股和身體上描畫,所被標記過的地方都撫平了躁動。姐姐用馬克筆的筆蓋從腹股溝劃過大腿內側,像是挑弄一般,觸發(fā)睪丸節(jié)律性的反射。
姐姐細致地仿佛在作畫一般,在臀側涂黑了幾顆星星,大概是因為我的名字里有一顆星。
那天我成了姐姐的模特,她把我擺成各種羞恥姿勢,私密的部位大剌剌地展開,拿出相機給我拍照。黑色的涂鴉并沒有破壞美感,反而像梅花鹿身上可愛的斑點。
姐姐夸我很軟,摸起來很舒服。
我記不得拍了多少張,我沒有露臉,她將我的頭發(fā)揉得蓬松,擋住我的眼睛。
“今天不許擦,星星�!�
臨走前,姐姐拿出一身衛(wèi)衣和褲子讓我換上,不安充斥著我,讓我的肢體開始僵硬。
“哦,之前朋友忘記帶走的,已經洗過了放心穿。”
回家的路上,那種搶了別人什么東西的幽暗的不安時不時在腦海里浮現(xiàn)。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币痪湓挷痪o不慢地從轉角傳來,把我拉回現(xiàn)實。
眼前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我一米八二,我不忌憚與他對視,他看上去要比我更高一點。
敏感地察覺到他現(xiàn)在還算平靜的表面下其實壓抑自己的情緒,隨時可能爆發(fā),我打算盡快離開。
"你昨天住她家了對吧。"他站在墻角的陰影里,眼鏡在陽光下折射處冷光,嘴角上翹,看起來有種虛偽的和善。
“她只是在和你玩玩主人和狗的游戲。”
“你當真的樣子有點可笑�!辈鳖i微垂,眼角的淚痣讓我有種被蛇信子舔了一口的惡心。
我們距離近得讓我開始呼吸不暢,這算是威脅嗎?
眼前的男人是姐姐班里的學委,雖然不清楚他與姐姐是什么關系,但他是那種喜歡藏在別人身后,沉默地觀察又能在每個節(jié)點把事情做得恰到好處。隨時存在感低到讓你不察覺到他的存在,真正地忽視他又氣惱的人。
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無足輕重的人身上,“那你不會是想當狗,都被人拋棄了吧�!�
顯然沒意識到我會尖酸地回應他,他表現(xiàn)的像是戳中了他的軟肋。
我抑制不住地笑了,徑直走過他,背后一股力量抓住我的肩膀。
真是比想象的,還要沉不住氣。
他把我推倒,壓在身下,用拳頭用力砸向我的臉,揪著我的頭發(fā),表情扭曲地盯著他。咽下口腔冒出的血,好像又回到之前,身體進入保護機制,不再疼痛,只是意識渙散遲鈍。突然有些覺得他的寸頭也不錯,至少頭發(fā)不會被扯斷。
他開始粗暴地扯下我的衣服,干凈的衛(wèi)衣被踩臟。踢我的小腹,我嘗試直起身子,手腕卻被一腳壓住,他朝我吐了口水。
粘稠的口水順著脖子流至我的胸前,好臟,好惡心,該死的。我面色痛苦地閉上眼睛,腦子開始泄洪般涌出罪惡的幻想,以往我都是這么度過的。
“玩過老子的人,就算老子拒絕,你又算什么東西。”他的嘴角抽搐,邏輯混亂。
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嘖,這根屌沒毛啊。”
當他剝下我的褲子的那一刻,一直維系的自尊不復存在,我好像又跌落至洞底,黑色將我吞沒。
好像結束了,我睜開發(fā)紅的眼睛,偶爾會有行人匆匆經過,我屈著身子將身體縮成一團,遮蓋不住身上的淤青。
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