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這種人最變態(tài)了 (微h/雙雙自慰)
寧繁閉了閉眼,清俊的面容染上微紅,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勾出朦朧輪廓。
只看上半身她還是平日里清冷學(xué)霸的模樣,可越過洗手臺,看見她骨節(jié)分明的手,以及手中握著的,熾熱的欲望。
指尖觸碰到那根粗大的性器,頂端滲出水珠,灼熱的觸感順著指尖燒進她心口。
她結(jié)實的小腹繃緊了,露出流暢的線條,快感順著腿根竄上來,燒得她臉燙。
她的手指捏住頂端,輕輕揉弄,頂端的黏液被她抹開,涂滿柱身。
為了盡快結(jié)束這折磨人的欲望,她咬住牙,指尖加快了節(jié)奏,一上一下地擼動起來,肉棒在她的手掌里跳動,頂端被揉得發(fā)燙,快感順著腿根竄到脊背。
……
“你這種人最變態(tài)了,難怪要在教室里操我�!�
姜瑜的聲音繞在她耳邊,她低下頭,悶哼一聲,握住性器的手快到極致,蘑菇頭不小心頂?shù)较词殖乇涞倪呇�,冷意與熱意交織,她猛地一顫,腦海中閃過姜瑜的小腹——柔軟的皮膚貼著她的觸感,溫?zé)岫萌恕?br />
“嗯…唔…!”
沖頂?shù)目旄腥绯彼縼�,她咬著唇,最后一次頂腰,猛地射了出來,白濁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在了洗手池旁�?br />
她喘息未平,單手撐在洗手臺的邊緣,輕嘆了一口氣。
另一邊。姜家別墅。
姜瑜下了車,身上的校服還有些皺,臉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守在門口的傭人一愣,小心翼翼問道,“大小姐,您這是……”
“閉嘴!敢多問一句我殺了你�!苯り幧囟⒅�,嚇得傭人鵪鶉似的縮了縮脖子。
洗過澡,姜瑜推開別墅的臥室門,夜色從落地窗灑進來,映得房間一片幽暗。她踢掉拖鞋,摔進柔軟的被子里。
翻來覆去很久,死活睡不著,她坐起身,揉了揉長發(fā),睡袍滑落肩頭,雪白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兩團柔軟挺立,乳粒在月光下泛著粉嫩的光澤。
她喘了口氣,一手往腿間滑,隨后又一頓,這種事她平常覺得無所謂,可現(xiàn)在是因為寧繁……
“狗東西……”
姜瑜將內(nèi)褲褪到腳踝,濕熱的私處早已泛濫,指尖觸碰到小核,輕輕一顫,綴著紅櫻的雙乳也被帶著輕微抖動。
“嗯……”
她的手指輕輕撥開花瓣,濕潤的觸感順著指尖燒上來,燒得她臉頰微燙。
她咬住唇,被寧繁的手指、性器侵犯的感覺,只是回想起來,小腹就一緊,花穴一縮一縮的,流出愛液。
她的手指滑進濕熱的甬道,頂端擠開媚肉,黏膩的愛液順著指縫淌下來,滴在床單上,洇濕了那片布料,她忍不住嬌吟一聲,腿抖得停不下來。
她的另一只手滑到胸口,指尖捏住乳頭,輕輕揉弄,乳尖被她捏得硬如櫻桃,快感如電流竄過全身,她仰起頭,“嗯…啊……”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手指加快節(jié)奏,兩根手指擠進深處,撐開濕熱的內(nèi)壁,頂?shù)侥菈K敏感的軟肉,臀部不自覺抬起,像在迎合某種幻覺中的頂弄。
她的嗓音破碎,揉著不甘,“寧繁……”
聲音軟得像在撒嬌,指尖猛地揉弄小核,快感如浪潮疊加,她咬著唇高潮了,濕熱的甬道收縮,愛液一股一股噴出來,順著腿根淌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她喘息未平,手指還在甬道里輕輕滑動,余韻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過了許久,她才磨磨蹭蹭起身,又去洗了個澡。
第二天,學(xué)校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王佳音的死訊傳開,校園里彌漫著不安的竊竊私語。警方連夜勘察了現(xiàn)場,提取了教室里的木棒、血跡樣本和窗臺上的指紋,結(jié)果卻讓案件指向一個明確的目標(biāo)——姜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