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發(fā)燒(劇情+H)
陸佑這個神經(jīng)病,聽見她要排解,硬生生把人抱去了女洗手間,進到里面單獨的隔間里。
他不顧少女的意愿,把人褲子扒了,又圈著少女的腿彎,逼迫懷里人露出小小紅艷的腿心。
男人咬著少女的耳垂,低聲哄著。
“乖、乖,泄出來就舒服了……”
連清霜活這么大,哪有被人把尿過?更別提對方還是個身心正常、不一定正常的成年男性。
她胡亂的掙扎一下,臉上紅紅一片,羞的眼淚都要出來。
“不要、你出去、放開我——”
陸佑制止她的反抗,又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腹,輕輕對著膀胱擠了幾下。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寶貝不用害羞的,老公哪都見過……”
說罷,他的手又探到少女身下,掐了掐圓潤的肉珠,又在少女開開合合的尿道口不住的按壓揉捏著。
“聽話,尿出來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
伴隨著男人不住的誘哄,還有身下那個一直在作亂的手指,終于在男人的手指忍不住插進少女嬌嫩的穴里時,少女尖叫一聲,渾身顫抖著泄了出來。
溫?zé)岬乃涞今R桶里,隨之一起落下的是少女眼下的淚。
“怎么又哭了?寶貝是水做的嗎?這么多水,把老公的手都弄濕了。”
陸佑安撫著懷里人,他攪弄幾下后從穴里抽出手指,拿紙巾擦了擦少女的私處和自己的手,抱著抽噎的人出了洗手間。
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把她的自尊心放哪了?在一個男人面前和失禁一樣尿出來,連清霜又崩潰又委屈的落淚。
她發(fā)狠的咬了下男人的脖子,明明都見血了,男人卻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嗯哼,氣消啦?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腫了�!�
陸佑帶著人離開餐廳,連清霜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她出租屋的路。
驚慌的問起來,男人滿不在乎的開口。
“當(dāng)然是去我家啊,你是我老婆,自然要住那的。”
果然是腦回路不正常的瘋子,連清霜自知掙扎無用,只能用尖牙狠狠摩挲著男人的鎖骨。
陸佑只當(dāng)她在鬧脾氣,摸了摸她的腦袋。
說實話,這種不顧當(dāng)事人想法,也不顧世俗倫理綱常的人真的很可怕,好似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能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聲音一樣。
果然,能干出強制愛,能當(dāng)上游戲男主的人,不是瘋子也是精神有問題。
又被剝光洗了遍澡,把人放在自己臥室大床上的陸佑,終于能心滿意足的進入魂牽夢繞許久的小穴里。
少女頭暈沉沉,好似被浴室中的水霧迷糊了神志,這次連掙扎都沒有了,兩條腿乖乖敞開,露出被肏的紅艷的小穴。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陸佑做的無比上頭,小穴緊緊包裹著他,他也爽的靈魂都要飛走了。
靈魂走了,肉體還在不知疲倦的拍打著,肉根全然沒入又退出,帶出粘膩的汁液帶來激烈的快感,兩人交合處已是一塌糊涂。
陸佑爽的頭皮都在發(fā)麻,他掐著少女的腰,發(fā)狠的鑿弄,幾乎要把少女頂穿,小腹上都有被頂出來的痕跡。
少女止不住的嗚咽,流出的水打濕了整張床單,她含糊的尖叫著,終于在一劑深頂中又閉上了眼。
陸佑只當(dāng)她受不了激烈的性愛,拉過昏迷中的人,吻就要落在少女的嘴上。
但他的動作卻在一瞬間停止了——
額頭相接處燙的不像話,即便做愛體溫也不能升到這種程度,不是正常溫度,陸佑猛然驚醒。
他這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眉頭緊皺,嘴里還在咬著下唇,臉頰紅的嚇人,額頭溫度更是可怕。
一瞬間,即便陰莖還硬著,他也沒了再做下去的心思。
慌慌張張把自己拔出去,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順著被肏的不能閉合的小孔里全部流出來,床單又是濕的大片,房間里充斥著糜亂交合的氣息。
但陸佑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他著急的給兩人套上外套衣,就呼叫了人過來。
連清霜發(fā)燒了。是幾乎快四十度的高溫。
本來昨天就被他做昏了過去,今天又是驚嚇又是繼續(xù)做,人能承受得住才是奇怪。
陸佑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發(fā)絲牽扯到頭皮,疼痛讓他不由得清醒了太多。
做的太狠,傷到乖寶了。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似是懲罰自己的不節(jié)制。嘆息一聲,握著床上人的手,少女手背上打著點滴,他只敢虛虛握著。
少女清淺的呼吸著,原本皺著的眉頭隨著藥水的作用逐漸松開,但面色還是虛弱的蒼白無力。
又小又嬌弱,風(fēng)感覺都會吹倒,這么需要別人照顧,就好好呆在家里吧。
三言兩句決定了一個人的以后,陸佑思緒漂浮著,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喂?又有什么事�!�
他不耐煩的走出去帶上門,看到來電顯示人是周枕玉,才接了電話。
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兄弟這么煩。
“小佑,我發(fā)現(xiàn)了件有趣的事,發(fā)給你了,一定要記得看�!�
“是關(guān)于你家里藏著的那個小美人的,快看吧,你不會不好奇的吧?”
陸佑“嘖”了一聲,暗罵一句煩人,身體還是誠實的打開周枕玉發(fā)來的文件。
然而只粗略看了一眼,就幾乎將他定在原地。
哈……這上面的意思是——
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實際上可能是那個楚家的親女兒,還原本該是他哥的未婚妻?
是他的嫂嫂?
開什么玩笑。他可不會認(rèn)。
陸佑面色不善,語氣陰沉的能滴水。
“你什么意思?”
“這么生氣干什么?我可是想幫你的啊。”
電話那頭的男聲失真,陸佑清晰的聽到自己肌膚下血液流動的聲音。
“她之前在咖啡店兼職的照片已經(jīng)流出去了,楚家那邊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如果你不想她被找到——”
“我們把她藏起來,怎么樣?”
“——我、們?”
陸佑氣笑了。
這明擺著就是威脅。如果他不同意,周枕玉就會把連清霜的消息送給楚家的意思。
到時候,楚山月那個瘋子肯定會不擇手段把人接回去,他即便權(quán)力再大,一個人也很難再接近連清霜。
但他對不過楚山月,對著他這個想挖墻腳的好兄弟可以啊。
陸佑嗤笑一聲,半天才回了句“好啊”。
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到底哪個傻逼會選擇在大街上裸奔?
陸佑因憤怒到青筋暴起,幾乎將手中的手機捏碎。
周枕玉都記掛到他的人頭上了,這兄弟還有什么做的必要嗎?
哈……
陸佑深呼吸幾下,勉強平復(fù)下暴虐的心情后,才忍著惡心打了幾個電話。
男人放下手機,眼中充斥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