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瓖5 狠狠吻她
翌日醒來,懷里已空,只床頭多一錠金元寶,那遠(yuǎn)多于寧妤本該支付的費(fèi)用,阿瓖去問閣主鳳熒,鳳熒道:
“兌了白銀,將閣里該收的給帳房,其余你自行處理�!�
阿瓖處理完后,本想等著寧妤下回來時(shí),將銀錢歸還給她––他不是不愛財(cái),但不愿在她眼里做那貪婪小人,可等了幾日,便按耐不住,很是想念寧妤,趁休沐時(shí)便到寧府登門造訪。
婢女將他請(qǐng)進(jìn)內(nèi)室,退了出去,寧妤見到阿瓖便臉紅,阿瓖走過去將她抵在墻上,問:
“我想妤妤了,妤妤可是鐵石心腸?一去數(shù)日,毫無音訊�!�
寧妤赧然道:
“不,不是不想,可我背著晴兒與瓖君相好,寢食難安。”
阿瓖抓起她雙手,高舉禁錮,狠狠吻她,吻得寧妤雙腿發(fā)軟,才道:
“晴兒晴兒,你心里只有晴兒,沒有半分我的位置。”
寧妤軟軟倚著他,道:
“那日離開春琴閣后,我不敢再見她,也不知她好不好�!�
姨母勾走了外甥女愛慕已久的情郎,自然是于心不安。
阿瓖坐到床上,將她攬?jiān)趹阎�,道�?br />
“我今日來,便是要順便告訴你,她與阿玦好上了,往后你自可安心�!�
寧妤抒了一口氣:
“真的?他們可是兩情相悅?”
阿瓖輕輕捏一下她的手,以示不滿:
“你怎不關(guān)心是否與我兩情相悅?”
他又拿出錢袋,道:
“這是你那錠元寶找的。”
寧妤連忙搖手:
“那日你將我…我,我很快活,我從未那般…這是你應(yīng)得的�!�
阿瓖認(rèn)真道:
“我不想你將我當(dāng)作賣笑的官郎,待我約滿到期,離開春琴閣,會(huì)拿這幾年的積蓄去做點(diǎn)小生意,屆時(shí)還望能與你比翼雙飛�!�
寧妤羞赧道:
“若晴兒真的有了好歸宿,我,我便向閣主贖了你。”
阿瓖微笑:
“這么急著想與我再敘春風(fēng)?”
寧妤羞怯面薄,推他一把,站起身想走,她本不是那種貪玩好色的浪女,說這樣的話已是腆著臉。
阿瓖將她拉回自己懷里,又吻又揉,把她弄軟了,道:
“也許我無法大富大貴,但卻并非吃軟飯的小白臉,只是得勞你再等我一段時(shí)間,就怕你讓人給拐走了。”
寧妤嗔道:
“我寡居家中,偶爾去劉府走動(dòng),哪,哪里會(huì)有什么外人來拐我�!�
阿瓖樂道:
“眼前便是要拐你的。”
寧妤羞得又想逃開,被阿瓖按在床上一通纏綿,自是無力掙扎,只能在他訓(xùn)練有素的疼愛之下俯首稱臣。
阿瓖跟鳳熒告假三日,與寧妤相處,他入春琴閣后極少休沐,因他不愿以身侍候女客,只干粗活,得到打賞少,便勤勞干活積蓄,鳳熒自是準(zhǔn)假。
寧妤出身平凡,心地樸實(shí)良善,與這眉清目秀心志堅(jiān)定的小郎官好上了,便一心替他打算,寧老爺過世后,她掌管寧府財(cái)庫,有些從商天分,將寧家家業(yè)打理得十分不錯(cuò),寧老爺又未留下子嗣給她,是以她便將阿瓖視作情郎又如自己孩子,想幫襯他。
她拿出銀票,對(duì)阿瓖道:
“瓖君年少有為,又與我有緣,且收下罷,將來做生意能用上�!�
阿瓖一看銀票面額,擰著眉道:
“妤妤,我若想依靠裙帶關(guān)系,當(dāng)初便會(huì)從了劉六小姐,你這般作法,可是瞧不起我?”
寧妤搖頭道:
“我與姐姐同是仆婢出身,有幸各自嫁入劉府與寧府,從前也是干過粗活吃過苦的,自是曾有貴人提點(diǎn)相助,我不過是將這份善意傳遞下去�!�
阿瓖喜愛她心慈溫善,動(dòng)情吻她前額: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不愿在你面前抬不起頭�!�
寧妤眼中都是柔情關(guān)愛,她有些嬌羞:
“若從前老爺留下子嗣予我,我的孩子也同你一般大了,我將你看作如我的孩子那般,這才真心想扶持你�!�
阿瓖性格擇善固執(zhí),本想嚴(yán)肅道“我并非想做你孩子,而是想做你當(dāng)家的”,但見她眼里柔情羞澀,頓覺旖旎,逼近她耳尖,悄聲問:
“你可是想讓我叫你一聲娘親?”
春琴閣自有女客喜愛各種角色扮演,歡好時(shí)喚官郎爹爹孩兒哥哥弟弟叔叔姑父,不勝枚舉,有的是來釋放那悖德的情思,鳳熒管理良好,從不泄漏女客私隱,女客們便放心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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