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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旻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叫沈清歌的穿越女。
她整日流連市井,揮金如土,曾一擲萬兩“點天燈”,買下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孩,她像養(yǎng)狗一樣將他鎖在籠中,肆意折磨取樂。
可誰能想到,那男孩竟是南國走失的三皇子?南國使節(jié)震怒而來,刀鋒直指軒轅旻。
而他,竟毫不猶豫地將我推出去頂罪。
“是她做的。
”他冷冷地說,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
他們剝光我的衣服,把我像牲畜一樣綁在囚車上,獰笑著用刀尖劃開我的皮肉,用烙鐵燙爛我的肌膚。
七天七夜,我被他們肆意踐踏。
直到最后,我連爬都爬不動了,一條腿徹底廢了,被丟在亂葬崗。
我拖著殘破的身子,爬到許愿石前,嘶啞地哭求,“我不想留在這里了!我想看看沈清歌來的那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許愿石忽然泛起微光,冥冥中,一個聲音在我耳邊低語,“三日后,你將徹底消失。
”1“嘩啦——”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讓我渾身一顫,從噩夢中猛然驚醒。
三天。
我想起,許愿石說過,我只剩下三天,就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裝什么死呢?陛下和娘娘還在等著你復命呢!”太監(jiān)一腳踹在我腰上。
我撐著地爬起來,拖著那條廢掉的腿,一瘸一拐地往軒轅旻的寢宮走。
路上,宮女們捂著嘴笑。
“她怎么還敢回來?”“聽說南國那群人把她玩爛了,軍營里,連馬夫都”“要是我,早就跳井了,活著也是丟人。
”“你們說,她現在算是南國的軍妓?還是咱們軒國的棄妃?”“聽娘娘說,她啊,早和南國人有了茍且。
”我低著頭往前走,指甲掐進手心,卻連疼都感覺不到。
經歷過那番折辱,什么臟水潑到身上我都不會在意了。
到了寢宮門口,侍衛(wèi)攔住我,冷冷說道,“陛下正忙,等著。
”話音剛落,里面就傳來男女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放蕩。
“清歌,你的花樣真多,每次都讓朕驚喜!你比那些庸脂俗粉強多了……”軒轅旻的聲音里全是沉迷。
“那夏舒懷呢?”沈清歌嬌笑著問,“她不是陪了陛下十年嗎?”“提她做什么?”他喘著粗氣,語氣里盡是厭煩,“無趣又木訥,連你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再說了,她被南國那群人玩過,早就臟了,留在宮里都是晦氣。
”臟了……里面的動靜持續(xù)了很久,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渾身凍得發(fā)僵。
終于,門開了。
軒轅旻披著外袍走出來,脖子上還帶著曖昧的紅痕。
他居高臨下地掃了我一眼,語氣冷淡,“清歌心善,求我留你一命。
以后,你就在她殿里當個奴才吧,好歹有口飯吃。
”我突然笑了。
十六歲那年,我嫁給他。
他偷偷帶我溜出宮,在街邊買了一串糖葫蘆,笑著舔掉我嘴角的糖渣,“等我當了皇帝,一定讓你過最好的日子,誰也不能欺負你。
”二十六歲,我助他登上帝位。
父親和兄長雙雙戰(zhàn)死沙場那天,他抱著我,信誓旦旦地說,“舒懷,從今往后,我就是你一生的倚仗。
”可十年相伴,換來的是一紙廢后詔書。
那個突然出現的穿越女,沈清歌,她會在御花園里烤奇怪的肉串,會唱露骨的小曲,會肆無忌憚地把他按在龍椅上親吻。
我替他擋過的刀,陪他熬過的夜,都比不上她在床上的那點新鮮花樣。
她揮霍無度,一擲萬金“點天燈”,買下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孩,像養(yǎng)狗一樣把他鎖在籠子里,肆意折磨取樂。
可誰能想到,那個男孩,竟是南國走失的三皇子?南國使節(jié)震怒而來,刀鋒直指軒轅旻。
而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把我推出去頂罪。
他們剝光我的衣服,把我像牲畜一樣綁在囚車上,獰笑著用刀尖劃開我的皮肉,用烙鐵燙爛我的肌膚。
七天七夜,我被他們肆意踐踏。
到最后,我連爬都爬不動了,一條腿徹底廢掉,像垃圾一樣被丟在亂葬崗。
思緒翻飛,我心口一陣刺痛。
見我沒反應,軒轅旻抬手就是一巴掌,“愣著干什么?還不向沈皇后謝恩!”我眼眶發(fā)熱,緩緩低下頭:“謝娘娘恩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