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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懷上了!
作者:捕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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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好大勁兒啊,這人看著不見得有多壯,身上卻全是的肌肉,加上個子又那么高,體重輕不了。
舒飛說:“來,我扶你去醫(yī)院�!�
男人忍著痛低聲說:“不用了,我好不容易才躲掉了他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等于自投羅網(wǎng)�!�
舒飛嚇了一跳,說:“你惹上黑社會了?”
男人說:“先別說那么多了,你會包扎嗎?扶我去你那里躲躲吧�!�
舒飛心想:我要是幫了他,他會不會報恩��?我別的也不要他怎么報恩,就是和我們公司簽個成品合同就好了。不過呢,老祖宗教導我們說,日行一善,就是他不回報我,我順手幫他一把也沒關(guān)系。人生在世,誰還沒有一個倒霉的時候呢?
于是舒飛扶著素昧平生的男人,路上還找到一個小藥店買了一些紗布、棉簽、外用創(chuàng)傷藥之類的就帶著他直接回了自己住的賓館房間。
舒飛將男人扶到房間的梳妝臺前的大圈椅上坐好,退后兩步打量了他腹部被鮮血染紅的襯衫,好心地提議說:“先生,您要不要換一件襯衫,我這里有兩件干凈的,不過,可能不太合您的尺碼�!�
男人,咳咳,蘇瑜勝,是z省著名的黑道世家蘇家的二少爺。蘇家往年掙下大筆的家業(yè),蘇老爺子頗有金盆洗手、急流勇退的意圖,但是,蘇老爺子的兩個兒子,老大蘇瑜兆和老二蘇瑜勝對此事持不同看法,老大認為黑道的買賣現(xiàn)在還是一樣地大把掙錢,好端端地干嘛放棄?而且黑道的生意做起來那叫一個爽快,砍人殺人神馬滴簡直就是恣意人生;老二,也就是蘇瑜勝則認為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趁著這時候國家還沒有打擊到這上面來,盡快黑轉(zhuǎn)白,洗干凈腳上的斑斑污點上岸做正經(jīng)生意才是正途。蘇老爺子頗為贊許蘇瑜勝的想法,于是有了想叫老二接班的想法,被老大懷恨在心。這一次,蘇瑜勝是為了讓家族產(chǎn)業(yè)轉(zhuǎn)型而特意來到舒飛所在的s省,參加這里的產(chǎn)品招商會考察商機,于是,遇上了舒飛,然后回去的途中因為被人暗算,又再遇舒飛。
蘇瑜勝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算尺碼合適,我蘇瑜勝什么時候會穿人家穿舊了的襯衫��?這人真是個呆子。剛剛見面那會兒,這呆子一口一個“您有任何需求,我們都可以滿足。”叫蘇瑜勝還以為他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鴨子呢,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個說話不裝心的二缺。
蘇瑜勝說:“不換襯衫,你先給我消毒包扎。”
頤指氣使的口氣叫舒飛有種這人似乎變身為自己老板的錯覺,不過舒飛的性格一向包子,一點也沒生氣。舒飛想著這人看情形就是在單位上當慣了“一把手”的,就順著他唄,反正萍水相逢以后未必有機會再見的。
舒飛擼起袖子幫男人消毒包扎,心想對方受傷了自己不方便肯定需要幫助嘛,他舒飛一向是樂于助人的好青年。
當蘇瑜勝拉高襯衫,露出受傷的精壯腰部的時候,舒飛不禁羨慕地睜大了眼睛:這男人有六塊結(jié)實而分明的腹�。�
舒飛也想有那樣的腹肌,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白切雞一般瘦弱白皙的身材。但是,他自從上了大學以后就忙著每日騎著自行車到處去做家教掙學費,沒有和別的同學一樣的去健身房拋灑汗水鍛煉健美身材的時間。那時候,在別的同學忙著健身下館子看黃色錄像交女朋友的時候,舒飛往往是在烈日或是暴雨下頑強地蹬著一輛除了鈴不響全身都響的自行車奔向家教的學生家里,心里沒有多余的自憐自傷,只是想著: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以后總會好的。
舒飛給男人包扎好了,想了想,然后體貼地說:“你受傷了,嗯,那就……你睡大床吧,我睡沙發(fā)�!�
男人理所當然一般“嗯”了一聲,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叫舒飛有些郁悶:都不帶客氣一下的嗎?我是看你是傷員哎,這房間住一晚上六百,是我公司買單的,理所應當該我睡最好最舒適的大床,至于你,就是讓你睡地上也是好心地收留了你好不好?
可是,包子性格的舒飛張了張嘴,最后什么也沒說,便從電視機柜下面抱出一床賓館提供的備用被子來,自覺自發(fā)地往那狹小的沙發(fā)走去。
男人卻又發(fā)話了,“我還沒吃飯呢,你去叫服務員送一份海鮮奶油焗飯來,或者一大碗牛肉面也行,順便叫她們在賓館的商場里給我買一件四十三碼的襯衫來�!�
在賓館里點飯吃!還要在賓館里買衣服!在舒飛的眼中這男人馬上就變成了一頭待宰的�;蛘哐颍e館服務員則被舒飛腦補為以賬單做刀刃,磨刀霍霍向牛羊的陰險壞人。
舒飛馬上制止說:“賓館里的飯菜簡直是搶人呢,一份那什么焗飯要兩百塊,一碗面也要一百五十塊,太劃不來了。這里的衣服也貴,比外面要貴一半呢,黑心得不得了。還不如打的去大學城附近的小店里打包一份大碗面回來,加上打出租車的錢才三十,再順便在地攤上隨便買個二三十的襯衫先湊合著,也比在這賓館商場里硬生生地挨宰的好�!�
蘇瑜勝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說:“我現(xiàn)在沒法出去,這錢省不了了�!闭f著,蘇瑜勝便從一個考究的真皮錢夾里抽出一大疊粉色的人民幣,說:“這些錢夠了吧?你叫服務員來,多的歸你�!�
呃……這人,太財大氣粗了吧,不過我可不是見財起心的人。舒飛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說:“你不能出去的話,那我替你出去吧,給我報銷二十元錢的出租車費就成,不收跑腿費。我在公司一貫給同事們買盒飯,習慣了�!�
說著,舒飛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明朗的笑容叫蘇瑜勝瞬間有些惚恍: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純凈的笑臉了?
最后舒飛到底沒幫著蘇瑜勝節(jié)約成這筆錢,按著蘇瑜勝的說法,外面有仇人呢,要是舒飛暴露了他不也跟著暴露了?舒飛只得無限惋惜地看著黑心扒皮的賓館掙走了蘇瑜勝幾千塊錢。
在蘇瑜勝吃面的時候,舒飛便開始碎碎念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如何,被蘇瑜勝瞪一眼說:“我一個病人,現(xiàn)在腦子都不清醒,你這時候和我說也是白說�!�
舒飛只得怏怏地說:“那好吧,明天,希望您明天能撥出一點時間……”
見對方含糊地“唔”了一聲,舒飛想無論如何總算是撬開了一點可能,便乖乖地起身,小聲而客氣地道了一句:“�!比缓笞叩阶约核X的沙發(fā)那邊,輕手輕腳地爬上了沙發(fā),將自己的身體卷成小小的一團,沒一會兒,居然毫無戒心地就睡著了。
蘇瑜勝吃完了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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