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以他的理解這個詞很簡單,山是高的,海是闊的。
如果他懂得如何形容。
高是自由與勇敢,闊是心胸與眼界。
溫阮望著海顧君澤望著他,夕陽緩緩沉入海岸線,小兔子濃密的長睫好像落了星光。
他問道:“喜歡嗎?”
溫阮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頭看向顧君澤笑容明媚。
顧君澤心臟猛跳,夕陽下的溫阮漂亮的不真實(shí),一頭微卷的銀發(fā)也渡上了一層光暈。
忍不住靠近,輕輕吻住嘟起的小嘴唇,軟軟的觸感帶著蛋糕的香甜。
小兔子沒有拒絕,反而乖巧的張開了嘴,任由顧君澤加深這個吻。
他是個乖兔子,他喜歡顧君澤的親吻。
嘴里嘗到甜甜的味道,溫阮的眼睛更亮了,他知道顧君澤又吃了薄荷糖。
如果接吻就可以無限吃糖,那他想天天跟顧君澤親親。
“閉上眼睛。”
聽到聲音,溫阮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搶那塊還沒融化的薄荷糖。
顧君澤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把糖藏了起來,這樣可以更久的‘欺負(fù)’兔子。
溫阮搶了半天,不但沒搶到完整的糖,還被親的呼吸不順,渾身都成了淡粉色。
“顧總,我們到了,準(zhǔn)備落降。”
聽到陌生的嗓音,小兔子嚇了一跳,還是控制自己沒有去咬顧君澤。
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胸口,小兔子軟軟的說著:“到到了”
他還惦記著下去玩,糖可以晚一點(diǎn)繼續(xù)吃。
顧君澤有些不高興,他還沒欺負(fù)夠兔子,不舍的放過溫阮,還抱在懷里不愿松手。
溫阮想自己走,纖細(xì)的雙腿瞪了幾下,忽然聽到顧君澤的聲音:
“阮阮的膝蓋受傷了,今天晚上都要在老公身上�!�
小兔子看著他,男人又漏出很壞的笑容。
為了出去玩,也只好答應(yīng)道:“好都在,老老公身上!”
老公親親阮阮
剛下了飛機(jī),溫阮不想回酒店,一直吵著要去看海。
顧君澤沒辦法,只好派人把行禮送回去,又背著溫阮去了海邊。
因?yàn)檫@邊氣溫炎熱,兩個人早就換掉了棉服。
溫阮穿著一件淡粉色的t血,上面印著可愛的垂耳兔,下身穿著一件同色的沙灘褲。
顧君澤跟他差不多,深藍(lán)的t恤同色褲子,因?yàn)槠つw沒有血色太過蒼白,只能穿長褲。
雖然已經(jīng)入了夜,但沙灘上依舊熱鬧,人來人往有些吵雜,到處亮著燈火。
溫阮好奇的趴在顧君澤的背上東張西望,路人投來的異樣眼光,也被很好的心情忽略了。
甩了甩絨絨的兔耳,小兔子傻傻的問道:“為為什么,沒有沒有獸人?”
他看到沙灘上都是人類,沒有頭上長耳朵的獸人,好像只有他一個長著一對兔耳。
顧君澤聽這問題,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說著:
“應(yīng)該是睡覺了,這個時(shí)間獸人都要睡覺的。”
這只是個謊言,因?yàn)楹苌儆腥祟愒敢鈳ЙF人出去玩,也不會花心思。
在大多數(shù)人類眼里獸人只是玩物,要一直關(guān)在家里,甚至鎖進(jìn)籠子或帶去奇怪的派對。
溫阮明顯不知道這一點(diǎn),只是想著自己在實(shí)驗(yàn)室里的作息時(shí)間,傻傻的笑著:
“對這個這個時(shí)間,要要睡覺!”
顧君澤側(cè)頭看著他,輕輕吻了吻小兔子白嫩的臉頰。
他很慶幸,如果不是他帶回溫阮,小兔子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會過什么樣的日子。
想到這里心里不舒服,笑容都泛著苦澀。
人類對獸人一直很殘忍,也不會喜歡他這種吸血鬼。
溫阮不知道顧君澤在想什么,只是隱隱察覺到他可能不開心。
學(xué)著他哄自己那樣,輕輕揉著顧君澤的頭發(fā),慢吞吞的說著:
“喜喜歡,喜歡老公!”
剛說完,還親了顧君澤一下,毛茸茸的兔耳不斷蹭著他的臉頰。
他想哄顧君澤開心,他喜歡顧君澤的笑容。
面對溫阮的主動,顧君澤有些發(fā)愣,蒼白的臉頰也泛起一絲紅暈。
輕咳一聲,忽然看向前面,是個買冷飲的小鋪?zhàn)印?br />
顧君澤笑著問道:“阮阮要不要喝東西?”
小兔子以為是水,只是搖了搖頭:“不不喝�!�
顧君澤有些疑惑,又問道:“甜甜的也不喝嗎?”
溫阮一聽甜的,兔眼立馬亮起來,急忙說著:“喝!喝!喝喝!”
實(shí)驗(yàn)室里飲食很嚴(yán)謹(jǐn),幾乎不讓他喝甜的東西,每個月偶爾喝一次蜂蜜水他都很期待。
剛走過去,溫阮便被碩大的椰子吸引了注意。
店主是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笑容都帶著溫暖的味道。
看到顧君澤生著黑頭發(fā),便用中文說著:
“兩位先生想喝點(diǎn)什么?可以嘗嘗椰汁,是凍過的香甜解暑!”
不算流利,但是勉強(qiáng)能聽懂,連溫阮都聽懂了。
小兔子晃了晃手,興奮的紅了臉,有些急迫的道:“喝喝椰汁,喝!”
看著表皮掛上白霜的椰子,顧君澤有些為難,只好問道:“有常溫的嗎?”
溫阮的腸胃有些脆弱,即使現(xiàn)在溫度不低,也不想讓他喝冷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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