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只是不能見光,尤其不能讓溫阮發(fā)現(xiàn)。
可誰知顧君澤前腳剛走,熟睡的溫阮卻睜開了眼睛。
兔族獸人很謹(jǐn)慎,尤其是還不熟悉環(huán)境,顧君澤起床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看著身旁空無一人,溫阮疑惑的自言自語:
“干干嘛,去了?”
小兔子受傷了
溫阮并不是粘人的兔子,沒有人陪著也可以好好睡覺。
可是他很想顧君澤陪著他,只是覺得窩在他懷里能睡的很舒服。
那只臂膀很結(jié)實(shí),他可以枕著睡一夜。
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小兔子跳下了床,動作利落的穿上一雙毛絨拖鞋。
他要去把顧君澤找回來,并且告訴他自己會老實(shí)睡覺。
溫阮以為是自己蹬腿,把顧君澤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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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澤打開血柜,看著日期仔細(xì)挑選,他想喝最新鮮的。
這些都是花錢買來的,全部是正規(guī)的渠道。
像他們這種人大多會存血,也有自己的家庭醫(yī)生,大批量購買各種血型也不會引人懷疑。
這一點(diǎn)對于隱藏在人類世界的吸血鬼來說,確實(shí)非常方便。
挑選了心儀的一袋,隨意尋了一只杯子,動作嫻熟的處理著。
吸血鬼并不都用高腳杯進(jìn)食,就像他更喜歡牛奶杯,只因?yàn)楹绕饋硗纯臁?br />
地下室沒點(diǎn)燈,英俊的男人站在幽暗的血柜前,大口喝著鮮血。
血柜散發(fā)著幽藍(lán)的光,照亮了一雙血紅的眼睛,有些滲人卻透著詭異的美感。
“�。。。 �
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是溫阮的聲音。
顧君澤渾身一震,急忙擦了擦嘴,扔下杯子大步跑了上去。
剛一推開地下室的門,敏銳的嗅到了血腥味,順著味道跑進(jìn)了一樓的廚房。
“阮阮!”
一開燈就看到小兔子坐在地上抹眼淚,膝蓋處的睡褲滲出血水,應(yīng)該是溫阮摔倒了。
跑上前將他抱起來,輕輕拍著背脊,柔聲哄著:“阮阮不疼,老公在這呢。”
小兔子疼的一抽一抽的,大顆大顆的眼淚不斷滑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到處找顧君澤也找不到,剛走進(jìn)廚房就被凳子絆倒了,腿上痛的厲害忍不住哭了起來。
被哄了好一陣子,溫阮終于平靜了一點(diǎn),看向顧君澤委屈的問道:
“老公去去哪了?”
顧君澤心疼的厲害,只好哄道:“出去喝了點(diǎn)水�!�
誰知溫阮又哭了,哽咽道:“騙騙兔子!”
這個家很干凈,能喝水的杯子都放在客廳和廚房。
可他在這兩個地方都沒找到顧君澤,他知道顧君澤肯定在騙他,是個騙兔子的壞人。
顧君澤沒了辦法,只好指向衛(wèi)生間:“去那喝的�!�
剛說完,小兔子瞬間不哭了,看向顧君澤滿臉不可置信。
他問道:“馬馬桶?”
溫阮知道人類的癖好千奇百怪,只是喝馬桶里的水還是太惡心了,連他們獸人都不會喝。
顧君澤呼吸一窒,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馬桶水!”
小兔子歪了歪頭,又問道:“洗洗澡水?”
剛說完,看向顧君澤神情帶著些嫌棄,那也很惡心,確實(shí)太惡心了
顧君澤嘆了口氣,抱著溫阮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直接打開了水頭。
指著那水流,解釋道:“喝的這個!但阮阮不能喝生水!以后我也不喝了!”
又指向空空的浴缸:“阮阮的洗澡水已經(jīng)沒了!阿姨把浴缸收拾的很干凈!”
剛說完,溫阮終于松了一口氣,顧君澤也松了一口氣。
幸好洗臉臺的水龍頭救了他一命,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
甜甜的蜜月旅行開始
顧君澤好不容易解釋清楚,溫阮也不哭了,被他抱著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阮阮乖,老公一會兒就過來,先吃這個,吃完了記得自己用漱口水。”
安撫了一下,遞給溫阮一顆薄荷糖。
見溫阮接過,又毫不猶豫的塞進(jìn)嘴里,這才去了儲藏室。
阿姨晚上會離開,顧君澤只能自己找東西,半天才翻出一個藥箱。
等他回來的時候,小兔子紅著眼睛,嘴里一鼓一鼓的還在吃那顆糖。
顧君澤坐在地上,輕輕脫下溫阮的睡褲,小兔子瞬間疼的渾身發(fā)抖。
“我們?nèi)钊钐蓱z了。”顧君澤自言自語,心疼的厲害。
小兔子白嫩的膝蓋破了皮,還在不斷往外滲血珠。
顧君澤喉結(jié)滾了滾,溫阮的血聞起來很甜美,他需要極力克制才能不去咬他。
本想清理一下,誰知卻握住了溫阮纖細(xì)的腳裸,忍不住舔了上去。
溫阮渾身一抖,感受到溫?zé)峄伒纳囝^,正溫柔的舔著他的膝蓋。
顧君澤眸光暗了暗,一顆心炸裂般的狂跳,他本就很餓剛剛還沒吃飽,
溫阮的血確實(shí)很甜美,跟他想象中的一樣。
忍不住輕輕吸著傷口,想要嘗到更多血,卻始終不敢漏出尖牙。
喝了半晌,顧君澤呼吸急促,不舍的舔了幾下這才放開溫阮。
一抬頭就看到溫阮在望著他,圓圓的兔眼好像蒙了一層霧,微鼓的臉頰都成了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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