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這些都是今天準備的,絨絨的衣料穿在身上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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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臨近窗外下著大雪,溫阮不覺得寒冷,顧君澤的懷抱很溫暖。
將少年放在床上,宣軟的床墊下陷,一個很深一個很淺。
顧君澤一翻身,塌陷成了一個。
他吻住溫阮,溫?zé)岣稍锏氖终茲u漸向下。
沒有脫下他的睡衣,那樣溫阮會沒有安全感。
如果今天就‘吃’他,這少年一定很害怕。
即便他在小心,
初次親密接觸
“你你要干嘛?”
剛剛碰到睡褲,溫阮有些不安,柔弱無骨的手掌輕輕推著顧君澤。
望著溫阮的雙眼,顧君澤抬起手,寬大的手掌將兩只手都握住。
小兔子太軟了,好像一用力就會揉碎,顧君澤控制住自己力道也很輕柔。
“如果阮阮不喜歡,我們睡覺好不好?”
圓圓的兔眼顫了顫,他搖了搖頭,磕磕巴巴的說著:
“我我只是只是問,你要干嘛?”
顧君澤忽然笑了起來,狹長的雙眼有些凜冽,可笑起來卻是彎的。
靠近溫阮,輕輕吻住小巧的耳尖,聲線很低:
“我想教你玩?zhèn)游戲,如果不喜歡,我會停下來�!�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男人的吻溫柔極了。
溫阮有些敏感,渾身抖了幾下卻沒有躲開,他覺得顧君澤應(yīng)該是好人。
而且他喜歡玩游戲,在實驗室的時候,最喜歡跟實驗員玩猜字謎。
溫阮做好了頭腦風(fēng)暴的準備,但這一切漸漸失控,跟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房間傳出奇怪的聲響,虛弱無力的輕哼,溫阮猶如漂浮在云端上。
直到深夜,急促的心跳漸漸平緩,小兔子紅了眼眶。
他好像被欺負了,又好像沒有,很奇怪的感覺但是他不疼。
顧君澤一直在隱忍,額頭的汗珠不斷滾落,
不但要忍住欲望,還要忍著不去咬破他的脖子。
對血液的渴望是天生的,對溫阮的喜愛應(yīng)該也是天生的。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溫阮應(yīng)該會很怕,再也不會親近他。
本想再教點什么,但見溫阮困了只是摟在懷里哄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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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小兔子
一頓早餐,溫阮吃的狼吞虎咽,滿腦子都是胡蘿卜蛋糕。
牛奶雖然很好喝,面包也很宣軟,但是蛋糕更好吃。
他還記得上次吃蛋糕是什么時候,應(yīng)該是他的生日,也是他母親死掉的那天。
他不喜歡過生日卻喜歡吃蛋糕,就是吃的時候會挨罵。
別人都說因為他的出生,實驗室損失了一個優(yōu)秀的母體。
想到這里,溫阮癟了癟嘴,很想哭又怕惹人討厭。
顧君澤注意到了異常,急忙放下面包,又把他抱在了懷里。
柔聲問著:“阮阮怎么了?不喜歡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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