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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不住地哀求著,看著我的眼神說不出的可憐。
“是嗎�!蔽逸p聲笑了起來,手中握緊刀柄,猛得一轉(zhuǎn),鮮紅的血液頓時噴濺而出。周易忍不住大聲嘶吼起來,五官因為疼痛而劇烈扭曲。他的理智似乎一瞬間斷了弦,開始不計后果地掙扎著往前爬去。我嗤笑一聲,松開手,冷眼看著他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
只見他整個人縮在了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沾滿鮮血的水果刀因為之前的大力動作,從菊穴里滑了出來,落在了床單上。然而血液卻并沒有因此而止住,順著他爬行的動作,將大片的床單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我接過顧承書手中的毛巾,擦干凈手,再次將目光投向了他。
周易此時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地點頭。
將剩下的審訊步驟交給了顧承書,我找了一張最近的椅上坐下,抽出一支煙銜在嘴上點燃。
一個小時以后,周易交待了一切。大部分的內(nèi)容,我事先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七七八八了,沒什么大的價值,只除了一樁。裴彥修打算在半個月后,我的生辰那日動手。
“還真是一份大禮�!蔽依浜咭宦�。
“先生,計劃需要提前嗎?”顧承書轉(zhuǎn)頭看向我。
習慣性地按了按太陽穴,我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
章節(jié)12
大清洗
轉(zhuǎn)眼之間,便到了那日。
是夜,林宅舉辦宴會的大廳內(nèi),燈火通明,座無虛席。
“林爺�!迸釓┬薰Ь吹叵蛭倚辛艘欢Y,吩咐手下將賀禮獻上,并附上禮單一份。
我沒有接過禮單,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讓人將那幾臺箱子抬了下去。然后似笑非笑地將目光投向了裴彥修。
“費心了,”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手指輕敲著桌面,“正好,我也準備了回禮�!�
沒等裴彥修做出任何反應,我掏出手中的槍,往大廳正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開一槍�!班亍钡囊宦暰揄�,重達數(shù)十公斤的吊燈瞬間砸落下來,一時間玻璃飛濺,人群四散。
“林爺這是何意!”裴彥修還未發(fā)話,他身邊黑衣保鏢卻是大聲嚷叫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向我討個說法。我冷笑一聲,隨手又是一槍,射中了那人的膝蓋骨,那人瞬間疼得跪了下去。
因為宴會大廳是要求解槍進入的,裴彥修安排在暗處的幾個人也自己被我處理掉了,所以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
這時我手下的幾個人抬著一箱東西走了進來,走到我面前時,向我行了一個禮。
我揮揮手道,“打開。”
箱子里是周易的尸體,因為保存得極好,并未發(fā)臭腐爛。只是他赤身裸體,皮膚剝落,死相極為猙獰可怖。
大廳內(nèi)一時間寂靜無聲,裴彥修的雙腿一軟,猛得跪了下去。
我慢悠悠地走上前,抬腳踩在了裴彥修的肩上,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別急,還沒完�!�
只見門外我的手下正壓著數(shù)十個人走入大廳,那些人都是裴彥修心腹下屬。被裴彥修派下去,打算趁著宴會期間,一舉端了我林氏的地盤。
我抬槍,上膛,掃射,當著裴彥修的面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射殺。鮮血頓時流了一地,將大理石地面染得一片血紅,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我將槍口下移,抵在了裴彥修的頭頂。裴彥修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那神色太過專注。我也看著他,臉上卻沒有多余的表情,我握緊手中的槍,將食指抵在了扳機上。
“閉上眼�!辈恢獮楹�,忽然間,我這樣開口道。
裴彥修卻似乎是一心想要對著和我干到底,仍是大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臉上甚至露出了慣常的笑容。我著他,不在言語,食指微微地用力。
這時,卻見有人忽然從門外沖了進來。我認得他,路羽,血盟現(xiàn)在的節(jié)13
起死回生?春藥?
“爺,承哥已經(jīng)被醫(yī)生宣布為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