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月的穴太小了”(h)
徐既明抬起她被綁起來的雙手,輕輕咬了一口,“月月的手不乖�!�
紀月還沒明白為什么,徐既明便又扶著他的性器靠近了她的小穴。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戴好了套子,避孕套上的潤滑遠沒有她流出的水濕潤。徐既明這次將她的內(nèi)褲撩到了一邊,雖然隔著套子,紀月還是被龜頭的熱度燙了一下。
“燙…”她往后退了退,又忘了手正被綁著,后背沒有支撐,以為要磕到頭的時候,徐既明又攬住了她的后背,她又聽到了徐既明極輕的一聲笑。
她又不好意思地偏開了頭不去看他,下一秒徐既明的性器就開始蹭著她流出的蜜液操進去了。
第二次,又是隔了好幾天才做,紀月的花穴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回第一次前的緊致。
這一次又實在燈光下,家里樓下還有人,她便更緊張了。
徐既明的龜頭都進不去,卡了一半。
他又將紀月抱著往后坐了坐,讓她的雙腿張開好將腳也放到桌上,這個動作讓紀月下面更好操進去。徐既明湊過去舔含著她的耳垂,又對著她的耳洞里吹起,“寶寶,放松點,讓我進去,嗯?”
他的聲音太撓人,紀月卻覺得呼吸更緊,她被綁住的雙手又放到兩人胸前,想要隔他遠一點。
徐既明重新又扶著性器開始上下摩擦那片溫軟。
紀月的酣吟聲有些止不住,“嗯…嗚嗚,別蹭了…”她感覺自己下面被他蹭得全是水,又還很癢。
徐既明低頭去親她唇角,“月月的小穴太緊了,多流點水才好進去。”
他說著,又感覺到一股熱流淋上了自己的龜頭,徐既明伸手下去,將那股熱流刮著往上,去蹭她的陰蒂。
與龜頭只能蹭到陰蒂外面的陰唇不同,徐既明直接伸出了手指去觸碰藏在里面的小豆豆。
紀月立刻被刺激得叫出了聲,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又緊住了喉間的呻吟。她知道房間都很隔音,但還是害怕孫姨聽到。
徐既明不想讓他忍著,對那顆豆豆又用了些力去玩。果然沒兩下紀月就忍不住了,一邊呻吟,一邊顫栗著高潮。
趁著她高潮時呼吸的穴口,徐既明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插了進去。紀月被疼和脹得手都握緊了,又想抓住些什么,但她想起剛才徐既明說自己的手不乖,她只好忍住難受咬上了自己的手背。
徐既明插進去后被里面的緊致和溫暖爽得想立刻操起來,但他還是先把紀月的手從她唇中解脫,伸出手指插進她的口中。
“月月是小狗么?”他輕嘆了一聲,插在她嘴里的雙指又攪了攪,紀月不敢咬他,只能迷蒙著眼神看向他。
紀月覺得難受,嘴被他的手插著閉不上,唇角流出了幾縷口水,而下面又被他插著,里面的淫水也爭先恐后要向外涌。
她的手還被綁著,她覺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眼前的男人控制著,被他玩在手上,怎么都掙脫不開。
等紀月第一波高潮余韻過去,徐既明下身的性器開始緩緩抽插起來,他從紀月口中拿出自己的手指,扯了旁邊兩張紙擦了擦,又掌著紀月的下頜去吻她。
紀月仰著頭任他親吻,兩個人唾液交換著,她的長發(fā)垂落,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也輕輕搖擺,徐既明另一只手插入她的發(fā)中,按著她的后腦親得用力起來,下面也插得加快了速度。
“啊…您…慢點…”他的動作太快了,紀月感覺自己下面那穴里肉被他帶出又被他用力擠操回去。
徐既明聞言,果然放緩了速度,用手順著她身后的長發(fā),他緩緩磨著她下面的穴口,“慢點會比較舒服嗎?”徐既明問她,又讓自己整根性器試著完全插入。
“呃…嗯…不要…太深了…”紀月覺得他的性器像要把自己操穿一樣,怎么那么粗,還那么長。
“深嗎?是月月的穴太小了,都沒吃完�!毙旒让髡f著,又試圖往里插。
他的性器大部分都被包裹在那片溫柔鄉(xiāng)里,紀月能感受到他那根東西開始在自己身體里面興奮地跳動,震著她穴里的軟肉,她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那份節(jié)奏跳著。
紀月覺得心臟跳動得她有些耳鳴,雙手往下抵著徐既明的小腹想讓他退出去一些,但下面的穴肉又絞著他的性器不放。
“嗯…哈…徐既明…”紀月覺得自己的小穴好脹,扭動著想把里面的性器擠出去。
她幾乎不會叫自己的名字,結(jié)了婚還是徐先生徐先生,上次哄逼她才叫了自己的名字,聲音又軟又黏糊。
徐既明只覺得自己被她磨得要射了,他抓住紀月被綁住的手腕,“寶寶,我們快點�!�
他說完便猛地頂進紀月的小穴,甚至沒給女孩一點緩沖。紀月啊地叫了一聲,放在化妝桌上的兩條腿被操得滑了下去,掩蓋在睡裙下的小穴將他的性器吃得更緊了。
徐既明爽到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紀月被他操得身體一顫一顫的,快要滑下了桌,徐既明干脆將她雙手套進自己的脖子,又從她的腿彎抱起她來操。
“不要!太…啊…這樣太深了…嗚嗚…徐…徐既明!”徐既明說快也真的快,她全身都用不上力,唯一的支點只有那根性器,她只能任自己吃下徐既明的整根性器。
太深了,她被抱著操沒操兩下便高潮了,淫水一股一股不斷澆灌著徐既明的性器,在他性器抽出的時候又被帶出,一下一下,徐既明很快將那股黏液操成了白沫。
紀月還在高潮里,徐既明也沒停下。
“不要了…啊…等等…求你了…”紀月忍不住咬著自己的手臂,哭得很慘,但又不敢太大聲。
徐既明卻抱得她更緊,腰腹挺動,裝滿白精的兩顆囊袋又大又沉,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低喘道:“寶寶,孫姨在等我們吃飯了,我快點做完,嗯?”
兩個人好像也鬧了挺久了,不知道孫姨有沒有上來看過。
只怪徐既明在性事上花樣太多,太會折騰她,不溫柔的時候?qū)λ娴暮脙矗瑴厝岬臅r候也只是為了更用力地操她。
她想著想著又覺得難過,身體太累了,累早早超過了性愛帶來的快樂,但徐既明卻不會因為她覺得累而停下。
直到她感覺自己肚子都開始在抽筋了,徐既明才終于慢慢停了下來。
紀月的小穴還在吐粘水,徐既明的性器抽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了許多,黏在套子上,套子里又是男人射出的滿滿的濃精。
徐既明把紀月放到旁邊沙發(fā)上,女孩胸口起伏微弱,下體偶爾又抽搐一下。他把紀月被領(lǐng)帶綁著的手解開,他沒綁太緊,只是紀月自己難以解開,所以她手腕上面的紅印也不算深,估計一晚就恢復(fù)了。
只是她下面那張穴口,里外的陰唇都被操得通紅,不過剛操完的穴口又閉得差不多了。
徐既明用紙先幫她擦了擦,但那張小穴的水卻留個沒完,徐既明看得有些口干,但最終還是沒去碰。
紀月被他勉強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將自己性器上的套子取下,打了個結(jié)走到桌子旁邊扔進垃圾桶里。
紀月看見他走過來的時候,下腹下方的性器還沒徹底軟下來,隨著他走沒走路的動作一搖一搖的,她只看了一秒又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徐既明做完只亂了褲子,她卻整個人都感覺被蹂躪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