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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彈性,莫寧想要冷笑。
冰冷的觸感消失,后穴縮回時碾碎了水果,一分為二,榨出新鮮的果汁。
“juicy~”勒森魃說話時總是含著笑意,像在嘲弄人類的自作多情。
是在嘲弄他非常多汁嗎?
莫寧又分神了,他一廂情愿地認為這樣可以忘記屈辱。
勒森魃只戳入了一指,碾了碾邊緣的肉,非常柔軟的水果……
“�!狈浅5淖孕拧�
“真是聰明的后穴,juicy,它能容下萬物嗎?”故作單純的調(diào)侃語氣。
他是正式改名為juicy了嗎?莫寧看著眼前的黑夜,動了動嘴唇。
“先生,你就是我的萬物�!�
他何時變得如此圓滑?也許是嘗了太多的精液,慢慢地明白了處事道理,哈。
男人吻了吻莫寧的嘴唇,鋒利的牙劃破了他的皮,他的血。
“甜蜜的唇�!�
冰涼的舌頭噬去他沾著血腥和精液的靈魂。
莫寧雙腿趴開坐在餐桌上,桌角抵著腳,有些酸疼但可以忍耐。黑洞般的屁眼又吃下香蕉和藍莓,還有一些他報不出名字的水果。
男人伏在莫寧身上,長辮掉在他的胸前,搔得他乳首直癢難耐,忍不住去撓,但越撓越癢,漲得發(fā)疼,好像奶水在嘴口堵住,恨不得有人吸出來。
驀然,黑暗的隧道被暴雪沖破。
“猜~”
勒森魃在他的耳鬢廝磨。
那是更加硬實,更加冰冷刺骨,更具傷害和誘惑力的粗壯家伙。莫寧紅了面頰,興奮地,熱情地,“大肉棒!”
“答對了。juicy,你希望我怎么做?”
胸口的脹痛完全比不上屁眼的瘙癢酸脹,莫寧等不及,自己扭起來屁股,但肉棒只在體內(nèi)輕微地吞吐,舌頭在脖間慢慢滑動,比酷刑還要折磨人心。
莫寧又羞又躁,握緊了拳頭,關(guān)節(jié)吱嘎吱嘎響,
“在我身體里攪拌!快點……快干我!”
他已經(jīng)毫無羞恥,放棄尊嚴后,身體輕了很多,屁眼也更舒坦。
“好的,小姐�!�
勒森魃的右手摟住他的腰,忽然兇猛地沖撞,莫寧被頂在風(fēng)口浪尖,每一下似乎都叩問著靈魂,莫寧動情地呻吟,忘我地喘息。
“啊…!”
然而還遠遠不夠,他在黑暗中不知足地渴求被火焰照耀。
冰冷的陰莖無情地穿插,但甬道依舊熱情地招待它,大量粘稠的淫水滋潤著肉棒,緊接著穴口一陣痙攣,被狡得窒息。
蒙蔽雙眼的領(lǐng)帶由于急速的旋律而滑落下來,僅遮住一只眼睛,但莫寧還處在黑暗,因為歡愉的汗水浸沒了他的雙眼。
“舒服嗎?”
“嗯…嗚嗯……”
無法承受的快感令眼淚洶涌澎湃,簡直要失明,喉嚨再也發(fā)不出聲。
“用語言回答我�!�
黑發(fā)被汗水濡濕貼在脖子上,一副被萬分侵犯后的凌亂樣子,無法言明的美麗,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勒森魃拿起皮帶抽打莫寧的背,他痛得嗷嗷直叫。
“呵,叫得再凄美一些。”
“��!”
又一下鞭打,莫寧痛得劇烈一顫,頂著屁眼的大肉棒往外退去,他立即縮緊將它往里吸入。
比起施暴的男人,莫寧覺得自己更加病態(tài),當(dāng)皮帶落在肉上發(fā)出響亮而刺痛的聲音時,疼痛和快感并驅(qū)著,他竟然因此射了!
一鞭落下他的情緒又一次高漲,莫寧擺動著屁股,苦苦哀求著。
“勒森魃…別抽我了…嗚…操我…操我!求你了……!”
“我喜歡你的誠實�!�
男人扔掉皮帶,雙手掐住莫寧的腰,力氣大得要留下手印,他完全的抽離,胯部忽然用力撞莫寧的臀部。
水果大概在體內(nèi)被搗成一灘泥,淫靡的水聲回蕩在偌大的空間,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你的身體更坦誠呢,它咬著我不放,呵�!�
“哈~哈…勒…勒森魃……啊哈……”
莫寧有些失控,喉嚨幾乎要嘔出生命。他的陰莖依舊挺立著,然而已經(jīng)什么也射不出了。
感受到陰莖在體內(nèi)狂射亂顫,冰冷的精液和滾熱的淫液交匯,溫?zé)岬酿ひ簭捏w內(nèi)源源不斷地淌出。
莫寧坐在男人的懷里,雙腿架在他的腰上,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眼角還含著淚花,忘情地深吻……
勒森魃將塞子堵住莫寧的后穴,按住他不安分的腿,“別亂動,否則可沒法發(fā)酵出水果酒~”
發(fā)酵水果酒?
在他的屁眼里?
這不可能!
太荒唐了!
對上男人戲謔的眼,莫寧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玩弄了。
背上的傷痕被舔舐后自行修復(fù),莫寧被男仆帶入浴室,他全程埋住臉,任由男仆掏出他體內(nèi)被搗爛的水果,手法溫柔,他居然因為太舒服而睡著了……
莫寧聽著靈動的鋼琴曲醒來,時而輕緩,時而瘋狂,純白的音符,干凈的音色,沒了黑夜的天空,仿佛能透明靈魂。
他是誰?
何為光?
莫寧睜開了眼。
男人坐在鋼琴前彈奏,紫羅蘭的長卷發(fā)隨意散落,俊美的容顏此時安逸又神圣。
莫寧問自己,這是人間還是地獄?但此刻他愿意在這成為永恒。
男人優(yōu)雅地轉(zhuǎn)向他,永生的微笑,“這首曲子叫做《》。”
血族來了
狼人還會遠嗎
寂靜無聲的古堡,時間仿佛不存。
吸血鬼固然強大永恒,但每月中旬是力量最微弱的時段,莫寧不以為然,因為那幾日恰是他欲仙欲死。
幽閉窄小的空間,靜止的空氣。
冰冷的手摩挲莫寧的前胸,他側(cè)臥著,不自禁地仰望,感受冰冷的長器彷徨在穴外,頂端稍許沒入即止,在淺處來回。
莫寧只覺得屁眼又麻又癢,像是有電流在輕微浮動,那里聚集了著一團火,但用滴水撲火只能愈燒愈烈!他恨不得忘我地扭動軀干,但狹隘的空間包裹得他動彈不得。
“,”呼吸在脖間,“i’
hungry”
莫寧咬住下唇,低吟勒森魃的名諱,“請食用我到死亡……!”
那如寒雪般毫無保留地貫穿一切,莫寧挺著腰不住地喘息,快樂而顫栗。
有些失氧,有些暈眩。
汗液順著僵直而堅毅的背肌流下,骨骼分明的手在他后背彈奏曲譜,慢慢,慢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