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花((微微微微h)
一晃神初叁就來了,她媽把她的美術(shù)班給停了,換成了物理家教老師,最后一次去畫室的時候她把以前堆在畫室里的畫都帶走了。
算了算差不多六十多張畫,兩年多,沒變的是空調(diào)上面的石膏頭像,亂攤在桌子上的素描書,變了的是來了又要離開的人,說真的,后來她初中畢業(yè)、高中畢業(yè),甚至是大學畢業(yè)也沒有過那么強烈的離別的感覺。
老師站在畫室門口送她,說如果她還想畫畫以后也可以經(jīng)常來畫室。
只是后來她一次都沒去過了。
真正的句號在平凡的日子里畫上。
初二的時候多加了一門物理已經(jīng)是捉襟見肘,現(xiàn)在更是多了門化學,晚上光寫作業(yè)就要寫到十點多,周末的時候要去補習班補數(shù)學,上物理家教課,簡直是苦不堪言。
從數(shù)學補習班下課回來正好遇見卞哲去抱著籃球往外走。
“你怎么還去打籃球�。俊�
“為什么不能去��?今天不是禮拜六嗎?我又沒逃課。”
“你不用寫作業(yè)嗎?”
“寫不寫都那樣兒�!�
“真羨慕你,我完蛋了,周一老師要檢查化學和數(shù)學的輔導書,我兩叁個單元都沒寫呢,明天還要上物理課�!�
“喲,那你可得挑燈夜做了�!�
“別說了,我快郁悶死了�!�
“怎么樣?要我?guī)湍銓憜�?�?br />
小學的時候老師讓他們罰抄詞語,陳柿子就經(jīng)常逼迫卞哲幫她一起抄,報酬是魔法士里的叁國卡,不過卞哲到現(xiàn)在可能等沒有集齊那72張。
“真的嗎?你不去打球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兩個字在眼前閃爍。
“去啊,打完了回來幫你寫�!�
“切,等你打完了回家,我自己都寫完了�!�
“您還真是自信,我看我回來了你能寫完一個單元就不錯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不和你說了,我回家了。”
看來卞哲還是挺了解她的,真正開始寫作業(yè)前浪費了四十多分鐘整理桌子,等他敲門的時候,她正好寫完一個單元的數(shù)學。
“怎樣,我就說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寫吧�!�
他剛打完球,一身汗,不過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讓他去洗個澡了,現(xiàn)在對她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快快快快,來不及了�!标愂磷影阉胤块g。
“怎么辦,現(xiàn)在數(shù)學還有兩個單元,化學還有兩個單元。要不然你先寫數(shù)學吧,我先寫物理,然后我再把你的答案抄上去。”
“你這沒寫的有點多啊�!�
“廢話,不多我能讓你來嗎?”
卞哲自給自足從外面辦了個椅子進來,還順便把冰箱里的純牛奶拿來了。不過她也沒空在意他干了些什么,拿出化學練習冊就是奮筆疾書。
“你快看看這題怎么寫�。客�,你怎么寫的這么快,你不會是亂寫吧,我們老師可是要收上去改的!”
“瞧不起誰呢,這么簡單的題還用得著亂寫,你這丫頭好心當成驢肝肺�!北逭芫玖艘幌滤鸟R尾,然后拿起草稿紙教她化學題。
到底是誰在瞧不起誰。
“你怎么不講了?”講到一半他忽然停下來。
“不是,我說你這,讓我怎么講��?”
他眼睛盯著自己的手臂,上面壓著她微鼓的胸,陳柿子發(fā)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書桌的位置狹小,肉貼肉的事情發(fā)生在所難免,不過貼的部位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啊,意外,意外�!彼焉眢w往后挪了挪。
只見他放下筆問:“你的胸是不是變大了�!�
“沒…沒有啊�!�
“你脫下來讓我看看�!�
“不要,我寫不完作業(yè)了�!�
“等會兒我?guī)湍銓憽!?br />
陳柿子內(nèi)心的天平左右搖晃搖擺不定,一邊是和喜歡的男生做那種事情,另一邊是補不完的作業(yè)。
卞哲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替她做了決定。
“這玩意兒要怎么解開?”他對著她的后背問�!�
“你捏著兩根帶子往中間扯,扣子就解開了�!�
卞哲的的手指貼上她的脊背,手指的溫度比她的體溫稍微低一點,欲望的蛇在她赤裸的肌膚上游走滑動。
他從后面抱住她,手從身后握住她的胸,兩年前微微鼓囊的小山丘已經(jīng)膨脹成水蜜桃大小的軟肉水滴一樣掛在胸前。
他的手掌捧住乳肉,緩慢又溫柔的揉捏,拇指按住頂端發(fā)硬的乳頭把玩。
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親吻光滑的肩頭。
她能聞到他身上剛打完球留下的汗?jié)n味,也能感受到他短短的發(fā)根刺在自己耳朵上的微痛。
他的嘴唇吻著吻著就滑到了蝴蝶骨下方,一會兒來到了乳根,熾熱的呼吸灑在少女全身最柔軟的部位,用它炙烤著原本妥帖的心發(fā)出滋滋響聲。
他微微用力用牙齒啃咬軟肉,像螞蟻爬過,又痛又癢。
告白,牽手,擁抱,親吻,然后是上床。
他們把順序統(tǒng)統(tǒng)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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