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他咬著衣擺自慰
夜幕的門口和曲桉剛來的時(shí)候不太一樣,似乎是專門清理過。
一輛邁巴赫以極其霸道的方式橫在大門前,卻沒有人敢過去說些什么。
林特助上前兩步,率先替曲桉打開了左側(cè)后排的車門。
曲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上了車。
曲瀾就坐在后方,懶洋洋的靠著椅背,垂眸看著平板上的文件。
曲桉掃了一眼,一頁的英文看得她頭疼。
“你找我干嘛?”車子啟動后,曲桉見曲瀾還不出聲,只能自己開口。
“我以為你知道。”曲瀾視線不離平板,筆尖在屏幕上隨意勾畫著。
曲桉撇撇嘴,“你不說怎么知道�!�
車廂內(nèi)短暫的安靜了一瞬,坐在副駕駛的林特助十分懂事的伸手將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后排頓時(shí)和前排隔絕開,安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曲瀾處理好了文件,隨手把平板放下,扯了扯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開口道:“你深更半夜的發(fā)消息給我的助理,讓他幫你處理一個被下藥的男人,你覺得我會怎么想?”
曲桉猶豫了一會兒,說:“你嫌棄我使喚你的助理了?”
曲瀾:“……”
“重點(diǎn)應(yīng)該是被下藥的男人。”
曲桉立馬反駁,“不是我下的藥。”
曲瀾:“……”
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開了一晚上的會都沒有和自己妹妹說幾句話來得令人疲憊。
“我是想提醒你,不要碰來歷不明或者是不干不凈的男人�!鼻鸀憞@了口氣,英挺的眉毛微蹙著,“你想要什么樣的我都可以介紹,下次別從酒吧帶男人出來�!�
曲桉這才明白她哥誤會的是這個。
但她的確沒打算對簡旭堯做些什么,讓林特助過來,也是因?yàn)樗幚硎虑楸容^干凈,不會傳出什么亂七八糟的緋聞。
“哥你放心,我知道�!鼻袼闪丝跉猓緛砭蜐嵣碜院�,更不會碰不干不凈的男人,畢竟她精神潔癖,另一半不說沒談過戀愛,也至少是個處男才行。
上過別的女人的,她才不要。
“你真知道?”曲瀾不是很相信的看了她一眼。
曲桉點(diǎn)點(diǎn)頭,“我真知道�!�
曲瀾便沒再說些什么,車子在高架上行駛一段時(shí)間后拐彎下去,十分鐘后停在了藍(lán)岸酒店面前。
藍(lán)岸酒店占據(jù)著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是曲瀾手下眾多產(chǎn)業(yè)之一,平時(shí)應(yīng)酬在這邊懶得回家的時(shí)候,曲瀾就直接在上邊的套房休息。
曲桉在這兒也有一個專屬于她的套房,只是沒想到今晚會被她哥給帶到這兒來。
“我明天去國的飛機(jī),今晚住這兒�!鼻鸀懣戳搜蹠r(shí)間,說:“這個點(diǎn),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家�!�
曲桉不是很在意的揮了下手,“這么晚了還回去干嘛,我也在這兒睡一夜好了�!�
曲瀾下車的動作頓了下,他擰著眉看向自己的妹妹,“你剛剛不是說你知道嗎?”
曲桉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啊,我知道什么?”
曲瀾:“……”
“算了,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
說著,曲瀾整理了下領(lǐng)帶,踩著皮鞋老板視察一樣的進(jìn)了酒店,大廳里的保安和前臺都認(rèn)識他,立馬起身打了招呼。
林特助跟在曲瀾的身后,將他的氣質(zhì)襯托得更加霸總。
曲桉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到了房間門口都沒想明白曲瀾剛剛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她把房門打開,一陣男人的喘息聲從她的房間方向傳出來,而本該昏暗的客廳此時(shí)明亮如白晝。
曲桉關(guān)上門,踩著高跟鞋的步伐不由得都快了些,隨后‘砰’的一聲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靠在床頭咬著自己衣擺,低頭單手套弄著自己性器的簡旭堯。
聽到房門的聲音后,簡旭堯受驚一般刷的抬起頭,和曲桉對上了視線。
曲桉:
她現(xiàn)在懂她哥是什么意思了。
但真不是她讓林特助把簡旭堯送到這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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