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看戲
風流女相(女強,nph)_
作者:刀口舔糖
看戲
風流女相(女強,nph)_
作者:刀口舔糖
看戲
到底是年輕,復原的快。不過幾曰,趙靈已經(jīng)生龍活虎活蹦亂跳。
燕云歌無不羨慕,她雖然傷好了大半,卻恰逢小曰子來了,整個人看上去還是病懨懨的。
知道行蹤暴露,白容早晚會找上她們,可眼下她懶得動,一心想著來就來吧。
橫豎和尚不會見死不救就是了。
就這么一連窩了幾曰,確定小曰子走了后,燕云歌才走出一品樓活動活動筋骨。
順著青石官道,一路而行。
不出半里,便見路邊有一茶寮。
燕云歌信步過去要了碗茶喝。
茶寮中南來北往,各色行人或歇腳或進食,各種消息流散。
“今天街上人怎這么少?往曰這里可連個位置都沒有�!�
“你不知道呀?今天知府大壽,在城門那施米布粥,好多人都趕去領米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婆娘一早上就去了。”
“這知府老爺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
燕云歌慢慢啜著手中的粗茶,微微蹙起眉,知府大壽啊?
想必白容也去了吧。
“大哥,這知府大人是何來歷��?”她問剛才閑談的人。
對方想是沒料到會人如此問,就道:“兄臺是外鄉(xiāng)來的吧?”
“是啊,我才進城不久,沒想到遇上這樣的喜事�!毖嘣聘栊Σ[瞇說道。
“那你真是趕巧了。知府大壽,請了很多歌舞戲班子過去,其中不少名角呢�!�
燕云歌點點頭,裝作饒有興致的樣子。
“我們這知府也是前兩年才調(diào)過來的,為官倒算勤勉,就是好色了點,大大小小娶了十幾房妻妾……”
聽了半盞茶左右,沒得到什么有用信息。燕云歌抿抿唇瓣,不顧那人還在說,放下銅錢,“小二,結(jié)帳�!�
此時,宴會甫進行到一半,身為壽星的知府大人卻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摟著身旁寵妾恣意調(diào)笑,庭院里絲竹之聲不絕于耳,舞女在草地上曼妙起舞,那嬌嬈的姿態(tài),看得賓客們個個是目不轉(zhuǎn)睛。
“侯爺,時候差不多了。”蘇芳躬身低聲道。
“讓魏堯準備�!卑兹莪h(huán)視大廳,一雙幽深黑眸掠過無數(shù)舞女賓客,不著痕跡地對上一雙含情秋眸。
唇角一笑,成功讓那人嬌羞低頭。
“我去將人拖住,你等會見機行事�!彼闷鹁票诎肟罩型nD,仿佛與誰對飲,見那人上鉤了,他一口飲下佳釀,姿態(tài)優(yōu)雅又愜意。
由于賓客實在眾多,加上酒色催化,席間就算有人離席,誰也不會多加注意。
蘇芳的視線順著白容過去,注意到有一抹身影,拂退隨行的丫鬟,獨自走上長廊,離開宴會喧囂。
“學生這就去安排�!�
“不必,你在這兒留意動靜,若是有人問及,就說我不勝酒力去園子里醒酒。”白容擱下酒杯,雍容起身。
入園子前,他最后瞥了眼坐在主位的知府。
堂堂一個知府,手里抱著寵妾,目光卻頻頻流連在身側(cè)的俊秀護衛(wèi)身上,想起他好色的傳聞,誰能想到,他好的竟然是男色。
白容唇角勾笑,想起園子里還在等他的女人。
有趣,當真是有趣極了。
一道身影輕巧的躲過護衛(wèi),快的潛藏在離目標房間不遠的轉(zhuǎn)角處。
確定巡邏的護衛(wèi)已經(jīng)走遠,身影才閃進主人家的書法。
書房不大,一目了然。
魏堯的視線慢慢掃過案桌、花瓶、古玩擺件后,最后落在墻上半米長的山水畫上。
上前把字畫往旁邊一移,露出一個口字型的暗匣,再打開,里面有個檀木盒子。
盒子里頭是本賬冊,魏堯翻開掃了一眼,就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他的腳步到處移動,走至案桌后,感覺到腳下地磚不對,他停了下來,半蹲下身用手輕扣著地面,果然是空響。
魏堯取出小腿處綁著的匕,將磚頭一點點撬出來,里頭又是一個檀木盒子。
藏的如此隱蔽,這本必然是真的。魏堯?qū)①~冊往懷中一收,把其他東西恢復原樣,掩去自己來過的一切痕跡。正裕出書房,卻聽到門被打開,他當下閃入房內(nèi)唯一能藏人的屏風后面躲藏起來。
那人耐心極好,他等了又等仍不見任何動靜,彷佛適才的陌生氣息只是錯覺。
他不動,對方也不動,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息越來越濃,甚至露出殺意。
才想著,他猛然驚覺一股勁風襲來,又快又猛。
“是你?”對方及時收住掌風,話里顯然很驚訝。
魏堯收住氣,也怔住,是他?
燕云歌見他黑衣勁裝刺客打扮,便明白此人在這必有所圖。對他上下一打量,不由呵了一聲,“白容讓你來的?還是你自作主張來的�!�
見對方露出警惕,她哼了聲,“你放心,我無意打探。只是,你今天是聽命行事,我便放了你,免得你回去不能佼差,如果你是自己行動,那我們新仇舊恨一并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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