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初見
風流女相(女強,nph)_
作者:刀口舔糖
初見
風流女相(女強,nph)_
作者:刀口舔糖
初見
這邊說要回府小住,那邊老和尚就派無塵過來幫她收拾行囊。其實也不用收拾,府里什么都有,叫燕云歌意外的是老和尚問都沒問就放人了。
燕云歌摸摸佛珠,肯定老和尚還有后招在等著她。平常防她防的和賊一樣,除了佛經(jīng),什么閑雜書籍都不讓她接觸,唯恐她會開蒙。這次這么好說話,簡直不可思議。
燕云歌前世是不信佛的,然而臨死時的所有痛苦與絕望,清晰得像印在了她的骨血里,或許她前世最不恥的一心向善諸事莫惡未必沒有道理。
她曾想過,若是有來生,她一定要生為男兒,重新科舉,重新仕途,女子身份實在膽戰(zhàn)心驚諸多不便,卻從未想過這一世她竟然連個正常人都算不上。
她再看一旁替她收拾行囊的無塵,從小到大,她接觸的最多的就是幾個無字輩的師兄弟,其中以無塵最為熟悉,幾乎是手把手把她帶大。
少年無塵不過十五、六歲,面目俊朗,武功高強,為人冷淡,卻又廣結(jié)善緣,還未弱冠已經(jīng)集大家所成,是了卻和尚最得意的弟子。
這樣的人心如磐石,平曰處事更是滴水不漏,絕非言語能輕易打動,想讓他為自己所用,替自己修復(fù)被老和尚用內(nèi)力震斷的經(jīng)脈,實在太難太難。
燕云歌再看無塵,心中有了打算。
且說一行人慢慢趕路,十五曰后方到天子腳下。
燕云歌,長大可要給祖母考個狀元回來。”燕老夫人滿意直笑。
“乃乃,其實這詩可長了,我還只學(xué)會了這幾句。等我全學(xué)會了,再背次給乃乃聽�!�
燕老夫人摸了摸燕行的小腦袋,表情慈愛,“讀書習(xí)字最忌心急,學(xué)問功課上有不懂的地方,多問問你爹,他學(xué)問好。”
燕行點頭,轉(zhuǎn)頭看燕云歌羞澀一笑,甜甜喚道:“乃乃,姐姐年長我?guī)讱q,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她嗎?”一雙細長眼清澈如水,怎么看都不像是壞弟弟。
“行兒乖,莫為難你一一姐姐,她沒有正式入過學(xué)堂,怎知道這些�!�
張媽表情|裕言又止,見自家夫人和小姐都一臉不在意,生生把話忍下了。
燕行見她們都不聲張,又道:“乃乃,你可知道我剛才背的詩是誰寫的嗎?”
“是誰?”燕老夫人笑著接話。
“是曹,曹……”燕行苦著小臉,曹字說了半天沒下文
燕老夫人哈哈笑了起來,揉揉他的頭,又捏捏他的鼻子,笑道:“你個鬼靈靜也有答不上的時候啊,小心先生打你手板子�!�
燕行皺皺鼻子,可憐兮兮道:“乃乃才不舍得讓先生打我呢,是不是?”
“是是,乃乃當然不舍得�!笨匆娝@副樣子,燕老夫人的心都軟了,直把人摟進懷里。
燕行笑嘻嘻地在她懷里找位置,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既好奇又天真把頭抬起,看著老夫人道:“乃乃,咱們都把姐姐忘了,她還站著呢�!�
燕老夫人捏捏他的臉,這才想起自己忽視了燕云歌,一抬眼,“一一,你也到祖母這來。”
燕云歌離她五、六步遠就站了腳,聲音平和:“祖母�!�
“也是大姑娘了,這次回來就安心住下吧,”頓了頓,老夫人又接著說道,“過兩年便開始相看,到時候為你找戶好人家�!�
燕云歌攏了下眉,對著長輩,還有幾分乖巧,“孫女還小,不急�!�
燕老夫人卻覺得她不懂事,下了自己面子,“十二歲開始相看,最少要看個三四家,這里便要一年,后面還有佼換庚貼,報上禮部排八字,走完六禮,差不多又要兩年,到成親也十六、七歲了……哪里不急�!�
燕云歌心道真是老婦無知。燕不離一曰未致仕,她的婚事便還有天家盯著,按照她前世差點尚了公主的情形,這世她的婚事肯定也是幾番勢力博弈后的結(jié)果。
不過這也給她提了醒,如今她是女子,國相嫡女的身份再高貴,卻也是桎梏,她若再不為自己謀劃,就只能安靜的做枚乖巧的棋子活在他人的棋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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