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誰寄錦書來【H】
“母后可有為難你?”宇文丹輕撫著郁麗的發(fā)鬢,順著她雪白的脖頸觸到她微微起伏的腰際。
他自那日后又隔了幾日才宣她,方才不僅是他,就連郁麗似乎也要地很急,兩人去了叁四次才叫了水歇息。
懷中的女子朝他臂彎中靠了靠,讓宇文丹的心不自覺地快了半拍,本就還沒平復(f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陛下?lián)逆恚俊庇酐愃坪跤行├哿�,平日里炯炯有神的狐貍眼如今半瞇著,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朕這樣寵你,你還不知?”宇文丹的手指滑過她線條分明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嗯?”
“太后娘娘沒為難妾身�!庇酐愓f著也捧上了他的臉頰,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了片刻,郁麗立刻就察覺到了宇文丹雙眸中窺探的意思。
——他還覺得她是太后的人。
“妾身其實最近一直在擔(dān)心一件事情�!庇酐愑媚_勾住宇文丹的腳踝,本來透著些困意的眸子漸漸亮了起來。
“說�!庇钗牡ぴ缰懒怂@樣狐貍般的女人不會真的心大到太后宣了還什么都不想的地步。
“妾身一直擔(dān)心懋婕妤呢�!庇酐愓f的情真意切,但一條不安分的長腿已經(jīng)盤住了宇文丹的腰。宇文丹笑著撫上她羊脂一般細(xì)滑的皮膚,順著她大腿的曲線撫上了她的腰�!绊兼ミ@樣年輕,要是一不小心出了點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啊。”
“那麗怎么看?”宇文丹的手指探向她身下的蜜穴,輕輕地探了進去,不過抽插了幾下就聽見身側(cè)的人輕哼了起來,蜜穴中也涌出了許多汁液,打濕了他的手掌。
“妾身確是有幾個法子能讓懋婕妤‘平安’,只不過……嗯……啊……”郁麗感到宇文丹的指腹滑過她花穴上的凸起,倏地弓起了腰,下體又是一股熱流落在宇文丹漸漸得法的手上。
“什么?”宇文丹看見郁麗迷醉的神情,便又重復(fù)了一遍方才的動作,找到了讓身邊人如此快活地源泉,用拇指輕輕把玩著她的花核,食指和中指更快地抽插著。
“啊……妾身,嗯,需要陛下幫忙寄兩封家書,那孩子……啊……”郁麗借勢翻身跨坐在宇文丹身上,身下的蜜穴第一次在這少年的把玩下噴出了陰精,溫?zé)岬囊后w澆在少年熾熱的下腹,濡濕了他早就硬挺地欲根。“那孩子便一定能,‘平安’降生。”
“準(zhǔn)了。”宇文丹看向她已經(jīng)迷醉的雙眼,雙手扣住了她的腰,重重地壓了下去。
郁麗媚眼如絲,跨坐在宇文丹身上盡情享受著,許久以來,她只有與邢梓琛歡好時才有過這種自由自在的體驗,盡管她不想承認(rèn),但宇文丹除了身為皇帝,本身也確實是個特別的人。
子時。
“娘娘,這是您的湯藥�!�
小榮子端著玉碗來到殿內(nèi),看著正認(rèn)真幫她系腰帶的宇文丹,已是習(xí)以為常。
——這郁選侍實在是有些手段,還從未見過自家傲氣的主子能伺候哪個女人穿衣。
但郁選侍確實嬌麗可人,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和凹凸有致的胸臀,他作為一個沒有男根的人看著都心癢。
郁選侍今日也把皇帝準(zhǔn)備的避子湯喝得精光,但這一次,在皇帝的指示下,她遞給了小榮子兩封書信。
小榮子常往宮外跑,如今把這兩封信送出去的時候也駕輕就熟。
第一封信送到了國子監(jiān)正叁品典儀凌壽夫人常氏手中,自五年前凌壽接任他父親職務(wù)時凌典儀常入宮述職,小榮子便經(jīng)常見到他,但卻從未見到過他夫人。
小榮子見到常氏時便發(fā)覺她比凌壽年輕至少七八歲,但凌壽似乎同她如膠似漆,對她寵愛有加的樣子。
——真是奇事,明明前兩年宮侍之間還傳聞凌典儀好男色呢。
再下一家竟然是去了林太醫(yī)令家中,如今林二公子也在宮中供職,這封信就按照上面的指示交到了林二公子手中。
林二公子在看到信箋上的落款時漏出的表情,是小榮子那一日最大的樂子。那種集了喜出望外又驚嚇萬分的表情差點讓小榮子當(dāng)場笑了出來。
小榮子自小被宇文丹收留,主子也常叫他在暗中聯(lián)絡(luò)許多人,這兩家他其實也并不是第一次來,只是這次主子竟然叫他送郁選侍的信,他其實有些驚訝。
主子行事向來穩(wěn)重,如今突然讓他來傳一個新晉寵妃的信,小榮子心中自然有擔(dān)心——尤其是這郁選侍還是太后送進宮里的人。
“嗨,主子叫咱辦事,咱就乖乖辦完得了�!毙s子也懶得想了,就這樣把手揣在袖子里,跳上了回宮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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