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室h(失禁)
2024年
穿過布滿布料薔薇花的回廊,林夏走進一處私密性極好的別墅。
大門的聲音解鎖,主廳門口的虹膜解鎖,還有……主臥的指紋解鎖。
重重的防護措施讓這里不像是什么世外桃源,更像是一座華麗的牢籠。
枷鎖保護這里,也限制這里。
林夏好心情哼著歌,穿過這層層阻礙。
她是阻礙的主人,只會覺得安心,而阻礙的奴隸是不是覺得喜悅就不得而知了。
滴答,門開了。
聽到門鎖解開聲音的瞬間,岑想薔仿佛受到刺激般下意識挺起胸膛,她掀起沉沉的眼皮,眼睛里面有迷戀和恐懼。
害怕這個人,但是也迷戀著她。
當林夏回家,就意味著危險和刺痛的到來,但是也同樣意味著岑想薔不需要再一個人忍受漫長的時間、難耐的情欲、和寂寞的孤獨。
又或者,即使沒有這些外在的東西,只是單純看到林夏,那也很好。
這些對于過去的岑想薔來說是求而不得的,需要小心翼翼偷看著、一心一意追逐著、不敢放肆地覬覦著,才有可能得到這個人的一些余光。
但是現(xiàn)在她單方面的愛人愿意回過頭,主動將撫摸、操控、肢體接觸、以及那些被岑想薔渴望的目光臨幸于她。
這樣就很好了,岑想薔不敢再奢望點別的什么。
哪怕得到這些的代價是失去自由。
從那一次跟蹤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林夏嚇了一大跳,然后失去所有知覺暈過去,一直到今天,已經(jīng)整整半個月了。
在跟蹤林夏的快一年的時間里,這半個月只是微不足道的時間,也沒有人會在意岑想薔的失蹤。
她普通,存在感也很弱,之前被老師問堅持最久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岑想薔支支吾吾了很久,最后回答了一句喜歡林夏。
岑想薔會忘記給手機充電,但絕對不會忘記在每天走進教室的那一秒,像一個設(shè)置固定程序的機器人般先看林夏的課桌位置有沒有人。
但岑想薔不明白,這么普通的她,怎么會被林夏囚禁和玩弄。
如果討厭了她日復一日的跟蹤,難道不應(yīng)該喊警察把她抓走嗎……
而不是像這樣——
林夏走進岑想薔,看她不正常泛紅又疲憊的臉,在路上林夏也有在關(guān)注監(jiān)控,岑想薔被情藥折騰得太狠,幾乎徹夜難眠。
在情藥短暫緩解的時間里她就會昏睡過去,直到下一波情潮的再次發(fā)作。
在等待林夏回家的十分鐘里,岑想薔睡了過去。
即便如此她還是會在睡夢中嗚咽,嘴里發(fā)出求饒一樣的聲音,并且試圖無用地合攏雙腿自己解決下身的難受。
在淺眠的睡夢里也在挨操吧。林夏想。
她喜歡這樣的岑想薔,無助的,恐懼的,依賴于她的岑想薔。
林夏脫下校服,隨意扔在主臥的角落里,露出里面價值不菲的白色襯衣。
岑想薔只是看了一眼,就無比確定這件襯衣的一個袖口都昂貴到讓她絕望。
但是真的很好看,在林夏本人氣質(zhì)的枷持下,這件襯衣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無限放大,領(lǐng)口的薔薇花紋妥帖地裝點著林夏,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光鮮亮麗,熠熠生輝。
別人是學生,但是林夏像個公主。
哪怕被林夏做了這樣的事情,岑想薔也無法改變這樣的認知。
學校就是林夏的皇宮,她是備受愛戴的公主。
林夏優(yōu)雅挽起袖子,朝著岑想薔的方向走去,岑想薔喉嚨發(fā)緊,但是口枷的存在導致岑想薔連吞咽的動作都不能夠。
這對她而言很艱難。
林夏當然注意到了岑想薔的困境,她狀若大發(fā)慈悲地伸手解開了岑想薔的口枷,伸手從岑想薔的奶子上勾了點她的口水,手指伸在岑想薔的嘴里攪弄。
林夏根本不怕岑想薔咬她,一是她不能,二是她不會,三是她不敢。
岑想薔戴了一下午的口枷,嘴巴一時半會兒無法合攏,只有舌頭還是靈活的,不過再怎么靈活活動的范圍也有限,只能困在口腔里被林夏玩。
她沒有辦法立馬控制下頜骨去咬林夏的手指,她也根本不舍得這樣做。
林夏把她的舌頭拉出來又放進去,另一只手揉岑想薔的下頜,岑想薔痛到眼淚嘩啦啦流下來,滿臉都是淚水和口水,像被虐待慘了的性奴。
“乖乖聽話不就好了�!绷窒牟灰詾槿�。
“如果不是你一直說讓我放了你,以后再也不會跟著我,我會給你戴上口枷讓你閉嘴嗎?”
“你的求饒,太煩了,聒噪�!绷窒恼f。
“我不喜歡看到眼淚,但是如果這是讓你聽話的必要條件,那我倒也無所謂�!�
她的手法很靈活,應(yīng)該是專門學過,疼痛過后岑想薔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巴可以活動了,只是還是很疼。
她有些癡迷地看著林夏,哪怕這個人正拽著她的舌頭給予她疼痛,但是林夏對于岑想薔的吸引力還是那么大,她還是輕易就會迷戀上林夏。
好壞,好可怕,好著迷。
林夏知道自己對岑想薔的吸引力,所以她絲毫不懼怕岑想薔會傷害自己。
再者……
林夏看了看岑想薔現(xiàn)在的樣子。
人都落到自己手里了,被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林夏不屑地想,這么多天費心教訓一條狗,也該聽話了。
岑想薔若是敢冥頑不靈,那也很簡單,讓她試一點想象不到的東西就可以了。
林夏用自己的指紋給岑想薔略微放開了點脖子上的項圈,右手鉗制住岑想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確認她在這個程度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開口說話了。
這才慢悠悠問話:“好玩嗎?好受嗎?下午在家里做了什么呀,乖狗狗�!�
但是和林夏想的不一樣,岑想薔沒能好好回答她的問題。
再次爆發(fā)的情潮席卷了岑想薔的全身,她的理智糊成了一團,岑想薔幾乎沒辦法聽懂林夏在表達什么東西,只能憑借身體僅剩的本能開口。
“救救我,操我,林夏……主人……唔嗯,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求你救救我�!�
中午回家的時間還是短了點,林夏玩岑想薔玩的興起,直到鬧鐘響起她才不情不愿從房間離開。
臨走前剛給岑想薔灌了情藥,為了維持好學生的形象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學校。
為了好玩的玩具不被媚藥逼壞,林夏只能給岑想薔灌了很多水來減緩情藥的藥效。
然后為了保持良好的玩具手感,給岑想薔戴上了貞操鎖和尿道夾,避免她過于難以忍受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行為。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幾天林夏一直在用這樣的方法控制岑想薔,好幾次岑想薔都以為自己快要被玩壞死在這里。
但是林夏的尺度掌握得剛剛好,讓岑想薔越來越怕。
林夏的手段層出不窮,岑想薔根本無力招架,只能不斷降低底線服從她。
不聽話的后果岑想薔知道的。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不敢忤逆林夏。
忤逆的后果也很顯而易見,比如口枷,貞操鎖,還有情藥。
林夏剛才把岑想薔的舌頭拽出來玩了會,欣賞了下她母狗一樣伸不回舌頭甚至可憐到?jīng)]辦法控制口水的姿態(tài)。
看得滿意了就大發(fā)慈悲把岑想薔的舌頭放了回去,畢竟比起來玩,岑想薔看起來真的要被情潮逼瘋了。
林夏身上的味道讓岑想薔更加渴望,她努力地向前湊近林夏,希望林夏給她一個痛快,甚至不惜伸出舌頭學著剛才林夏玩她的樣子去討好林夏。
這幅姿態(tài)成功取悅到林夏,她輕快地笑了一聲,然后伸手去拽林夏的乳頭,那里早就激凸得不成樣子,她每每上手動作一下,岑想薔就止不住地哼吟一聲。
在這期間岑想薔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松快了很多,午間被喂的水已經(jīng)憋了一下午,小腹鼓鼓脹脹的。
早就已經(jīng)憋不住了,如果不是貞操鎖和尿道夾的存在,岑想薔可能早就被迫失禁。
更壞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夏還在戳她的腹部,目標也十分明確,就是她的膀胱。
岑想薔哭求:“別……不要……”
但結(jié)果只是正中林夏的心意,她知道,時候到了。
她立馬動手去掐岑想薔的陰蒂,快速揉了兩下就用指尖狠而快地掐了一下。
岑想薔只覺得腦海瞬間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股股熱燙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在了地板上。
因為憋得太久所以甚至無法一次性暢快排尿,尿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出,淅淅瀝瀝濺在地面上,有一部分流到了林夏光裸的腳上。
高潮的花液和尿液不分彼此,一起傾瀉而出。
她呆呆地抬頭看,林夏正抱著雙臂,臉上還掛著那幅愉快的神情不曾變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等著岑想薔的反應(yīng)。
而岑想薔腦子里面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念頭,再多一點點都會過載。
自己失禁了。
還是把林夏弄臟了。
林夏為什么躲都不躲。
這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