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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的?對(duì)對(duì)對(duì),我們?nèi)鸺揖褪莻(gè)暴發(fā)戶,比不上你們清逸閣清高�!�
手往前繞,伸到張玥朗胯下,隔著外袍一陣亂撓,邪氣地問,「我上次和你說過了,今年的玩物大賽,不許你里面穿著褻褲上臺(tái)。有聽我的話嗎?有沒有穿?」
張玥朗咬著下唇,輕輕搖頭。
瑞清并不急著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兩顆小球,吃吃在他耳邊笑著問,「是沒有聽我的話,還是沒有穿?」
張玥朗被他揉得渾身微顫,連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覺濕漉起來,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開一點(diǎn)點(diǎn),硬著頭皮道,「沒沒有穿」
「那么師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張玥朗被他問得滿面紅如熟蝦,英俊的臉上,竟平添了一股難以想像的風(fēng)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邊吹氣,心情暢美地看著溫潤耳垂敏感地聳動(dòng),曖昧地問,「師兄硬了吧?在臺(tái)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開我的視線。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沒」虎牙小妹
「敢對(duì)我說謊的話,明年就別指望我再參加玩物大賽。師兄也知道,我對(duì)于這些古玩珍物,向來都不怎么有興趣。」
「這」
「快說實(shí)話�!�
「」
「說不說?」
「是」
瑞清得意的笑聲隨著火熱氣息傳入耳膜,搔得張玥朗渾身又軟又燒,「把話說全了,師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師兄真乖�!谷鹎鍧M意地在他臉側(cè)香了一口,柔聲道,「咱們一年沒見了,師兄有想著我嗎?好想念在師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師兄天天在一塊,隨時(shí)要親就親,要抱就抱�!�
一邊說著,一邊把獵物從布料的包裹中剝離出來。
綢褲脫下,張玥朗里面果然未著褻褲,大腿內(nèi)側(cè)上雪白的肌膚被瑞清剛才那么霸道地隔褲亂揉一通,已經(jīng)泛出嬌羞的粉紅色澤。
瑞清的眼神頓時(shí)灼熱起來。
「師兄,你這里比女人還滑�!怪讣馓降匠嗦愕拇笸壬�。
指腹在泛紅的地方輕輕打著圈,肌膚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張玥朗抽著氣往后稍縮,被瑞清促狹地一推,跌坐在密室專為客人提供的太師椅上。
「賞心齋這東道還算做得不錯(cuò),連這里擺的椅子也是老貨,地道的年份黃花梨�!谷鹎宓澮痪�,舉止優(yōu)雅地將張玥朗雙腳打開抬到太師椅的兩邊扶手上。
赤裸著下體,雙腿敞開的姿勢,讓薄臉皮的張玥朗臉色通紅。
「師師弟」
「師兄不喜歡嗎?要是師兄不愿意,無妨,我現(xiàn)在就走�!谷鹎逡稽c(diǎn)也不勉強(qiáng),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等著張玥朗的選擇。
俊美的臉在燭光下顯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強(qiáng)悍威勢。
宛如展示物品一樣擺在太師椅上的張玥朗愣了一下,眉間鎖出一絲無奈,咬著唇掙扎了片刻,低聲道,「說笑就說笑,為什么動(dòng)不動(dòng)就說這個(gè)走字?」英俊的臉龐卻變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愛說這個(gè),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但走,說不定再也不理你。不過師兄那么y蕩的身體,除了我,恐怕世間沒人能夠滿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說的輕巧,其實(shí)師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樣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見那線條精致的鎖骨,渾身仿佛點(diǎn)燃了遍地火苗一樣滾燙起來。
瑞清一邊邪氣地笑著,一邊按捺不住地靠近過來。
剛要吻上淡紅的唇,半天沒做聲的張玥朗不知一直想著什么,居然把臉別了過去,低聲道,「你要走就走,誰舍不得你?」
雙腿一縮,從椅扶手上收了下來,避開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張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褲,顫著雙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長得好,家里有錢,如今又是玩物鑒賞大家。提親的人幾乎踩破門檻,還每天同那些風(fēng)流公子一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見識(shí)得多了,見到我就想走也是應(yīng)該的」
瑞清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兄發(fā)難,完全措手不及。
聽著張玥朗憤憤不平地說了一通,收拾著衣褲要穿起來,頓時(shí)回過神來,沖過去把張玥朗一把從地上提起來。
「你說什么?」瑞清平時(shí)相貌俊秀,眉一倒豎起來立即嚇人多了,雙手狠狠捧著張玥朗的臉,「誰說我美人見識(shí)多了?誰說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張玥朗力氣斗不過這個(gè)美人似的師弟,被直按到墻角,雙手牢牢扣在頭頂上方,老虎鉗般的力度讓他手腕隱隱疼得皺眉,仍一臉倔強(qiáng)地昂頭,「可是你剛剛才說說」
「還敢頂嘴?」瑞清冷哼,頭一低就往張玥朗白嫩的項(xiàng)頸上咬了一口,直到聽見張玥朗吃疼地「嗚」了一聲,才稍覺解恨,抬起頭氣勢逼人地盯著他,「你挑我的錯(cuò)?我還沒審你呢,這一年你家老頭子給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親,那些小姐哪個(gè)把你給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一掏,緊緊握住師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沒有嗚」
下體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張玥朗才剛說了幾個(gè)字的話頓時(shí)走調(diào)。胸膛劇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膚上,兩顆茱萸淡紅誘人。
「瞧你y蕩的樣子�!谷鹎搴粑E沉,忍不住咬住他右邊的乳珠,一邊不屑地嗤鼻,「沒有?你以為我們一年只見一次,我就管不著你的拈花惹草了?做夢(mèng)!我時(shí)時(shí)刻刻看著呢,徐家二小姐你還敢給我見第二次!」
銜住甜嫩的果實(shí),仿佛要把它從胸膛上扯掉一般惡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著。
「什么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師弟嗚」胸前爆發(fā)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讓張玥朗拼命地后仰起頭,張著唇喘氣,「唔那不」
「閉嘴�!�
蹂躪胸膛的同時(shí),也沒有忘記繼續(xù)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師兄那個(gè)地方還是不可思議的顯得青澀。
那些所謂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學(xué)淵源,一切以風(fēng)雅為重,把后代教養(yǎng)得規(guī)行矩步,連自慰都不怎么熟練,白便宜了從小就嘗過床第之樂的自己。
師兄第一次被自己撲倒,半硬半軟的霸王上弓時(shí),反應(yīng)比小處女還可愛,明明比自己還要大上好幾個(gè)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來風(fēng)流倜儻氣宇不凡,卻在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