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h)
江俞見狀將大肉棒強硬的塞進半根,把玉勢抽出來無情的扔到一邊,“爽不爽,說!”
被他壓迫的荀雙才剛要到達難以壓制的快感,他的動作就停下來不給她,有樣學樣得挪動雪臀取悅道:“嗚嗚,雙兒求夫君給我�!�
江俞將整個肉棒都塞進細細的宮頸,宮腔被撐開來,含著肉棒不停抽縮,他俯身低下頭咬住她充血的耳朵,笑著:“雙雙這幅騷樣真美,可惜啊,荀燕看不到。”
聽到哥哥的名字,荀雙大腦一下便清明起來,江俞壓制著她的四肢,逃無可逃。子宮里的肉棒抽插極快,毫無節(jié)奏,在穴內(nèi)碾的快感依舊。可她卻陷入茫然,她和青樓的妓子有什么不同,都是靠浪蕩的身體取悅男人。
如果哥哥看到她這幅模樣一定會很失望吧,荀雙想到這關口,難過之情如決堤一般,搖頭直哭,“嗚嗚嗚,不要告訴我哥哥,我什么都聽你的,我求求你,我不會再逃跑了。嗚嗚嗚�!�
哭哭啼啼的滿臉是淚,“只要你不告訴哥哥,我什么都聽你的,不會讓你不高興了。嗚嗚嗚�!�
嬌嬌兒的軟肋便是哥哥,一點磋磨都不能受,小穴在她哭聲下夾得愈發(fā)緊,江俞只顧得上快感,爽的尾椎股發(fā)麻無暇顧她哭的凄慘。再使力磨著她敏感的花心,向里面探究狠頂,直頂?shù)盟�,哭喊著不要了不要了�?br />
他發(fā)力勇猛,鉆得她快感連連,興奮到極點,小穴噴出一大股陰精澆撒在龜頭上。高潮的尾韻都沒有享受到,就又被堅挺的肉棒卷入疾風驟雨般的巨浪,肉棒狠狠戳著肉壁,似把小穴肏的要褪層皮。
快感層層迭加,磨碎她好不容易清明的意志,疾速的抽插絲毫不停,累積著不斷的快慰,肏的她只媚叫:“江俞,江俞,我不要了�!�
江俞愛極了她每每被肏上高潮就拼命叫著他名字的模樣,爽得他眉舒目展,龜頭的頸溝卡住淫水四溢的宮頸內(nèi),在宮腔里沿著一圈軟肉劇烈的跳了跳,隨即龜頭上的小孔,滲出白濁的精液汩汩流出。
泄了身子的荀雙哭喊的聲音都啞了,江俞擁著她的背脊,非常享受。
荀雙還不忘剛剛他的威脅,“不要,不要告訴我哥哥。我求你了。”
作惡者聽到這話頗為不爽,抓住她的嫩乳,故意調(diào)戲道:“不要告訴荀燕什么呢?不要告訴他你被我肏的合不攏嘴,還是你挺著屁股蹭我的肉棒�。俊�
荀雙羞憤交加,推開他把頭埋在被子里傷心的厲害,“我恨你!我恨你碰我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話如尖刀一般狠狠刺進江俞心中,他收起笑意,表情凝重,一向殺伐果斷的面上此刻又布滿凌厲。他揪出荀雙,握著她白嫩的皓腕,眸光沉沉,絲毫不見從前的柔和。
“你的意思是,我肏的你不爽了�!�
荀雙被他扯的吃痛,抬眼看到他冷厲的臉色,神色微微凝滯,賭氣的開口道:“是,你要我之前從沒問過我愿不愿意。你知道我不想與你歡愛么,是你一而再再而叁的強迫我。”
話越重,江俞身上的殺伐氣就俞濃,給她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可荀雙還是不知死活的說道:“你把我搶來不過是為了羞辱我哥哥,我哥哥說的沒錯,你娶我只是為了報叁年前的堂下折辱�!�
“我恨你,不顧我的意愿,把我當泄欲的工具一樣!我告訴你,我荀雙絕不會喜歡上你這種卑劣的小人!”
聞言,江俞的目光陡然沉進幽幽深湖,指責的話語如墨水攪進去把心中揪住一團。
他一把將不著寸縷的荀雙拉下床,打開了大門,將她一把甩到月光如水的院內(nèi)。此時正值深夜,院內(nèi)并無一人。荀雙癱坐在寒涼的青石板地上,絲絲寒意刺入雪白的皮膚里。
她絲毫不服軟的憤恨道;“瘋子!你是個瘋子!”
江俞頓了良久,看著眼前的女子,冷哼一聲,“好,我是瘋子!我是卑劣的小人!瘋子小人可不會憐香惜玉,你今夜就在這睡吧!讓仆人看看你這幅騷浪的身子�!�
說罷轉身將門狠狠闔上,任憑荀雙如何咒罵敲打都不打開。到后半晌,她逐漸失力,春夜里的寒風直直席進單薄的身子,她的身體本就嬌弱,連日來得奔波都未好好休養(yǎng)過來。
又被他夜以繼日的折騰,今夜激怒江俞被扔在寒風里,連身避寒的衣物都不給。積勞成疾再加上時時害怕有仆人進來,看到她這幅樣子,激動之下。
‘撲通’一聲便暈倒在廊下,江俞的耳力極好,他聽了半晌,院內(nèi)沉寂的毫無聲音,有些不安。荀雙的身子柔弱的很,春風刺骨寒冷恐會傷到身子。
可想到她剛剛一字一句的辱罵,是他太驕縱著荀雙,如果不給點苦頭吃,怎么能學得乖巧一些。而且她有能耐放火燒了馬廄,又在大婚之夜逃跑,生龍活虎的模樣哪有一點不適。
江俞狠下心來,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想入眠。她身上襲人的雅致香氣卻適時灌入江俞的鼻腔中,他半生都在咒罵中渡過,無論是什么刺耳的話語江俞都聽過。心里早已麻木,他不在乎的。
江俞攥住被子,細細嗅聞著,明明這么美麗的人兒,嬌嫩得很,為何話語似刀子一般刺人心房。
院里好半天沒了聲響,他還是不忍心那個笑顏精致的少女同他一樣受到折辱,若是她的心氣,怕是會自尋短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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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到此處,江俞打開大門,看到倒在地上的荀雙,江俞觸摸到滾燙的身體時呼吸一滯。忙摟住少女的身體將她放進床帳中,隨意套了件衣服就向外喊道;“傳太醫(yī)!”
值夜的婢女正瞌睡的香甜,被嚇得一愣,鞋襪都沒穿整齊便叫人去請?zhí)t(yī)。
江俞撫著她的臉,想起年少時,母親也是這樣毫無聲息,她躺在破舊的床裘中,任憑他如何哭喊都不回應。
迢迢沖進來,看到床上的女子被少主環(huán)在臂彎里,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有些躊躇。
最后還是硬著頭皮,給少夫人穿好衣物,安慰他道:“已經(jīng)叫人快馬加鞭的去喚太醫(yī)了,少主安心,少夫人受神明庇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