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h)
“啊,啊江俞我感覺怪怪的。你放開我,我要小便。”
聽了她天真的話,江俞伸出手指插進(jìn)她的小穴,里面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緊緊縮住他的指頭。
“你做什么!放開我!”荀雙的小穴被他的雙指浸淫,下體的淫水更加洶涌的裹挾住他的手指。
他兩指并入荀雙的花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語氣低沉著戲謔她:“都已經(jīng)濕成這幅樣子了還讓我放開你,小淫娃�!�
荀雙瞪著腿,想甩開他的手指,江俞卻更加用力的用手指抽插著她的花穴。她眼淚直流哭的楚楚可憐,甕聲甕氣的,“我不是小淫娃�!�
她嘴上拒絕著,可身體越來越誠實(shí),她身上被密密麻麻的空虛感侵蝕,她想要更多。荀雙覺得這樣的自己像青樓的妓女,她搖著小屁股想挪出已經(jīng)被她淫水浸濕的床榻。
荀雙越掙扎,江俞胯下的欲望就越被激起的更加蓬勃。他想現(xiàn)在就狠狠插進(jìn)荀雙的花穴中,但是時候還不到,她還太嫩。但也不妨他好好教她。
江俞停下在抽插的雙指,將她的雙手用發(fā)帶捆住,“流了這么多水還說自己不是小淫娃?是不是想要的更多,嗯?”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干凈,潔白無暇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江俞盛滿欲望的眼神中。荀雙此刻如同一尾光溜溜的魚兒被江俞擺在他面前,就等他大刀闊斧的將她大卸八塊。
江俞將自己的衣服褪的一干二凈,露出結(jié)實(shí)的肌肉。荀雙弓起身子想要逃跑,低頭便看到他小兒手臂粗青紫色的性器。他看到想要逃跑的荀雙,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摔在床上。
荀雙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太丑了我不要你的東西!”
她的下陰雪嫩無毛,桃粉色的小穴潺潺不斷的流出淫水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花朵,十分可愛。江俞含住荀雙的小穴,舌尖輕輕的挑著她那似花萼一般的陰蒂,荀雙被快感淹沒,雙頰酡紅,香汗淋漓。
她抓著江俞的長發(fā),無助的叫著他的名字,“江俞,江俞”
而始作俑者高挺的鼻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抵著她的外陰,好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他聽到荀雙在喚著他的名字,停下動作,吻住她的朱唇。膝蓋又頂上她的穴口,撲面而來的快感一刻也不讓她停歇。
大手重重的撫上她的嫩乳,他咬住荀雙的乳尖惡狠狠的拉扯著,她吃痛的喘著,江俞享受著耳邊荀雙的嬌喘聲,他已經(jīng)快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她是他的戰(zhàn)利品,他想要她。
“想要嗎?說,夫君求你插進(jìn)來�!苯釓P磨著她的耳朵,挪開膝蓋只留下空蕩蕩的小穴。
荀雙眼神已經(jīng)迷離,聲音軟軟的喘著,“啊啊,夫君,夫君,插進(jìn)來,求求你,夫君�!�
江俞昂揚(yáng)的欲望頂開陰唇,龜頭對準(zhǔn)穴口混著水液,挺腰直直插進(jìn)窄小的穴口。
“嗚嗚嗚,好疼!我不要了!”縱使江俞調(diào)教她半天她還是疼得鉆心。
江俞低頭滿意的看著她粉嫩的穴口被貫入的性器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小穴含緊陰莖又像耐不了疼,欲要吐出,隨著他快速的抽插滲出透明的淫液。
他看著荀雙粉嫩的雙頰冷汗淋漓,語氣柔和的安慰她:“會很爽的,你忍一忍。”
說著拔出陰莖又用力的捅進(jìn)去,抓住她纖瘦的雙腿夾在勁腰上一捅到底。陰蒂被頂?shù)南萑胲浫庵校獍艉莺輭褐纼?nèi)柔軟的嫩肉,遍布滿身的快感倏忽間將疼痛蓋過。
一股淫水濕淋淋的澆在龜頭上的小孔,荀雙被快慰的感覺激的混亂如麻,抽插時如在水波之中浮浮沉沉,欲仙欲死。
她開始撅著屁股主動迎合他的碩大,直到被撞得肢體酥軟,小穴酸脹有什么東西想要噴涌而出。
“啊江俞不要了,不要了�!�
她泣不成聲的語調(diào)中,江俞重重的深頂,懲罰她的言不由衷,身下人連連求饒,嬌聲哭喊著登上了高潮。晶亮的淫水從穴中噴薄而出,水液綿綿澆灌在江俞的肉棒上。
江俞胯下一松,肉棒中的白濁射滿荀雙酥麻的內(nèi)壁。射完后的性器并沒有疲軟,依舊硬挺挺的頂在小穴中的媚肉上。
動物嗅到危險的時候總是反應(yīng)迅速,她看著江俞熾熱如火的眸子耳朵發(fā)熱,她身量嬌小鉆過江俞的腋下便要逃之夭夭。
江俞拖過她小腿,把荀雙翻了個身,她頭壓在粟玉枕上看不到他的臉,一種未知的危險開始彌散在她耳邊,荀雙嬌柔著求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放過我!”
大手握住她光滑的美背,又將硬邦邦的陽物頂進(jìn)小穴,右手發(fā)狠拍上她不安分的雪臀,低笑著:“現(xiàn)在求饒晚了,你在大婚當(dāng)晚和溫遠(yuǎn)私奔,燒掉我的馬廄,現(xiàn)在我就要雙雙來代替我的駿馬�!�
這話驚得花穴收縮的更加緊致,后入的姿勢將肉棒卷的越來越深,大肉棒深深搗入捅開宮口,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的勁腰壓住,前后搖擺著將平坦的小腹頂?shù)轿⑽⒙∑稹?br />
荀雙將頭扭過,雙目盈盈似水正撞入江俞的眼簾,“嗯啊,我受不住了,太累了,我不要了�!�
她的雙眸好似還如兒時那般瀲了許多星子,剎那間在他心頭縛上無數(shù)輕愁。因她盈盈的眼波隨他搖動,有些麻,有些酥,江俞心底淡淡漾起一抹自嘲。
叁年前,她連他是誰都不知,只是躲在溫遠(yuǎn)身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被荀燕羞辱�?杉词谷绱耍是恨不起來她。
“你這么嬌氣怎么當(dāng)?shù)牧宋业尿E馬呢?嗯?”他音色動聽,一派溫潤如玉的世家公子的模樣。
說著這樣無恥的話,他語調(diào)輕佻引得荀雙有些懊惱,小穴絞的更緊了。江俞又拍了兩下她的雪臀,“放松些,我的馬兒�!�
她被干得嬌喘不止,到了后來實(shí)在撐不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泄了幾次身子,只知道嗯嗯啊啊的附和著深入的肉棒。二人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白日光陰都已換成深夜,床榻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