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心五
“救你�!焙傤^簡言意駭。
紀婳婳瞇了瞇眼眸:“說實話�!�
“愛信不信�!�
紀婳婳知道狐貍頭不是什么懲奸除惡的江湖好漢,拽住他的雪花袖,把滿心疑惑吞到肚子里。
“那你趕緊帶我走�!�
少女額頭細汗密布,神情凝重,瞳孔里真正切切倒影了君躋的狐貍頭,一股被需要的感覺填滿他的心窩。
鬼使神差,他抬手拂在她臉頰上。
如暖玉般的觸感,從指尖傳達到他的心窩,他臉頰泛出兩個甜甜的酒窩,這種感覺很熟悉,他很依戀。
“還不到時候�!�
紀婳婳要崩潰了,但她得靠狐貍頭救她出耗子窩。她把他想象成一個踏七彩云的哮天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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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都不會輕易救人的,她要控住住自己,不能發(fā)脾氣。
“什么是時候�!�
乖巧的紀婳婳讓他很滿意。
這才是一個玩具該有的態(tài)度。
君躋的手壓在她胳膊,迫使她腦袋枕上他的肩膀,嗓音柔和如風:“吹吧,睡醒了就是時候了�!�
紀婳婳身處耗子窩,一閉上眼睛就是倒霉的黑鍋耗子被挖心。
她木著臉,試探問:“如果我睡不著呢�!�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睨他一眼,狐貍頭笑容全無,冷氣縈繞。
她心臟慢跳半拍,閉上眼睛把他當大形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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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能睡�!�
乖巧的玩具嗓音甜膩,像在撒嬌。
君躋又勾起一個微笑:“睡吧�!彼p拍她的背,像個懵懂的孩童笨拙地哄大人歇息,好聽的嗓音如低沉的溪水。
紀婳婳放寬心態(tài)。
進入夢鄉(xiāng)。
青磚綠瓦,琉璃匾灑滿金粉,“弄玉軒”三字用白玉雕刻,一筆一畫,精雕細琢。
金色飄香的菊花花瓣混著女兒家的貼身絲帕從閣樓被投擲而出。
絲帕精準無誤蒙上一書生的臉,他把絲帕攏在手里,看著那一朵漂亮的金菊,邊聽空靈的鈴聲響動,邊揚起頭。
玉欄桿旁倚了一女子,素手抬起一把蒲扇,輕輕往臉上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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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看癡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婀娜多姿的女子,她丹鳳眼極長,長相妖冶嫵媚,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勾引男人的媚態(tài),胸部渾圓,腰極細,歪歪扭扭的嬌軀靠在玉欄桿上,勾出一個難以言喻的弧度。
腰間的金鈴輕輕晃蕩,像魅惑人心的女子在發(fā)邀請涵。
女子直勾勾盯著書生,忽而蒲扇半掩面,發(fā)絲被風撩起,更加魅惑。
閣樓內響起瓷器摔破的聲音,女子眉頭微蹙,轉身回屋。轉身時,水蛇般的長腰又扭了個弧度,越發(fā)趁得她身姿火辣,天生就是個勾人的尤物。
“足齊,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活要腳踏實地的干,好比我給你取的名。足尖點地,兩足并驅�!�
女子進入閣樓,火爆的脾氣盡顯,蒲扇被她扔在地上,叼起一個玉煙斗,緩緩吐出一口濃煙。
男孩約莫四五歲,秋水眸縈繞著水霧,一頭長發(fā)如綢緞般又黑又長,頭頂露出兩個尖尖的耳朵,白白的,毛絨絨的。
他自知自己做錯了,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被瓷片割破的手指藏在身后,不敢直視女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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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丹鳳眸凌厲凝視他,玉煙斗擱在桌案上,兩只白皙的素手擰起他兩只狐貍頭,把他提了起來。
男孩足尖離地半寸,痛得咬牙強忍。
“收起來,不然我就剪了它。”
女子從首飾盒掏出一把大剪刀,剪刀一開一合,放在男孩眼前比了比,眸光越發(fā)凌厲。
“收起來。”
男孩被她扔在地上,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一雙小短腿撐著地面,挪向角落,瞳孔全是恐懼。
藏在身后的手指劃過地面,在綠絨絨的地毯上留下幾縷殷紅。
鮮紅的血讓女子更加惱怒,她胸口氣得起伏,曼妙的身軀曲線畢露:“笨手笨腳的,連搬個白瓷壺也會割破手指,真是不中用。”
男孩低頭啜泣,讓女子氣憤:“你看看你,一無是處,早晚讓捉妖的,把你的狐貍耳朵割下來當下酒菜,等到那時,還不如現(xiàn)在就讓我把你的狐貍耳朵給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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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動腰肢,寸寸靠近。
角落沒有光亮,陰影籠罩住她的嬌軀,如魅惑的美人蛇,吐出蛇信子。
“至少剪了你的耳朵,你還能保住你的性命,不至于連累你娘�!�
女子把他揪住,按在地面上,任由他掙扎,被割破的手指暴露在她眼前,傷口上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處理的猙獰,她心硬如磐石,聲音又尖又細。
“每次流血都會露出狐貍耳朵,我們早晚被你害死,半妖就是半妖,當初就不該讓你娘把你生下來。你這個孽障。”
“沒用的廢物。”
“你為什么要活著�!�
“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