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她的話
“你再不和他聯(lián)系,他要瘋的�!碧平阋彩菬o可奈何,凡是白溪的事情,林霄就容易情緒失控。
“唐姐,你說我要是提分手,他會怎么樣?”顯然白溪的思緒和唐姐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少女笑的艷麗,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似真似假的語調(diào),裸露出的肌膚感受到了一點涼意。
她感覺到外面在吹風(fēng),有風(fēng)刮過窗戶的細(xì)微聲響。
“他可能會毀了張茹�!碧平愠了剂艘幌�,不像是開玩笑。
白溪終于挪了挪腳,從衣柜里的暗格中拿出一包煙,熟練的抽出一根。
打火機的聲音在房間里極為響亮,甚至連電話那邊都聽的清清楚楚,唐姐擔(dān)憂的皺眉。
隨即聽到她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那就毀了吧�!�
濃煙從口中吐出,逐漸迷了白溪的雙眼,指尖發(fā)涼,她有多久沒碰煙了?一年?兩年?
林霄也抽煙,在一起之后卻戒了。
白溪不喜歡抽煙,甚至在最叛逆的時候也很少抽,今天倒是難得有興致。
煙抽了一半,白溪走進(jìn)廁所丟進(jìn)下水道,把身上的煙味兒散了散,今天她又是一個人在家,房間的煙味兒似乎總還在,她打開窗戶透氣。
外面在吹風(fēng),冷得讓人清醒。
這棟樓背后是條寂靜的馬路,平時少有車輛,清凈的很。
她視線落在馬路上極為顯眼的一輛車上,那是張離的車。
她愣了下,走出房間。
仿佛知道是誰來了。
在玄關(guān),緩緩摁下了門把手,樓梯間,那個身影果然在。
他對上白溪的目光,拳頭緊了又松,足足對視了叁秒鐘,大步向前抱住她。
白溪眼中的淡然和冷靜,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懷抱微涼,看來是等了很久,如果不是她看到了張離的車,她或許不知道他來了。
白溪被他抱了個滿懷,都沒有任何的表示,耳邊傳來林霄沙啞的聲音,“你相信我?”
“嗯?”
酥酥麻麻的觸感,熟悉的腔調(diào),白溪手中發(fā)力,林霄意會到便松開了她。
“進(jìn)去再說。”
瞥了他一眼,白溪轉(zhuǎn)身走回屋中,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她父母又不在家。
進(jìn)到她的房間,林霄覺得不對勁,停駐了有一會兒,皺著眉頭問,“你抽煙了?”
這可是以前日日夜夜伴隨他的東西,就算煙味很淡,他也聞出來了。
白溪坐在床尾,烏黑的秀發(fā)垂落在裸露的肩頭上,林霄怕她冷,關(guān)上了窗戶。
他半蹲在她身前,握著她的手,“真生氣了?”
“沒有生氣�!敝v真的,她還真沒有。
“你生氣也好,打我罵我都好,不要一句話都不說的離開我。”林霄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心臟的位置。
“它會害怕的。”
事發(fā)的第二天,他從酒店醒來,起初他什么都不知道,總覺得夢里迷迷糊糊的有人和他說話,后來張離問他那些張茹有意流出來的照片,林霄既驚訝,又茫然。
他聯(lián)系不上白溪,甚至借朋友的電話打過去她也不接,那些照片有他也有她,可是最后一張照片,他確信自己沒有干那檔子事。
他都喝斷片了,硬都硬不起來,怎么射的出東西。
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那個晚上。
張離傳來學(xué)校的消息,說白溪一切正常,林霄有些悲觀的絕望,他最清楚,只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她或許就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白溪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模樣卻和兩年前重不上影子,自己還挺厲害,她這樣想。
事情發(fā)生了好幾天,她除了有些煩躁,但是真沒到生氣的地步。
林霄說的對,她的心,捂不熱的。
肩帶不知道什么時候滑下來掛在纖細(xì)的手臂上,林霄伸手扶了上去。
她身上散發(fā)著剛剛沐浴之后的淡淡清香,他抬眼就能看到絲綢質(zhì)地的睡裙覆蓋在白溪的酥胸上,還有那被撐起來的凸點。
再呆下去他怕自己就走不了了。
“早點休息,我明早還得趕回去。”
林霄沒敢把視線落在白溪的身上,觸碰到她肌膚的指尖也開始發(fā)燙。
剛轉(zhuǎn)身要走,腰間多了一雙手,女孩兒的身體貼著他的后背,感官瞬間變得敏感,背上的柔軟他都能想象出被擠壓成了什么形狀。
“別鬧�!绷窒霭欀迹曇舳甲兊蒙硢∑饋�。
白溪把男人轉(zhuǎn)向面前,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指尖落在肩頭,食指勾著肩帶。
借助窗外的光,林霄能看到她的動作,下一瞬,睡裙貼著她的身子褪下,落在地上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
林霄所有的話語卡在喉嚨里,眼神變得深沉而危險。
她走過來,踮起腳吻他。
林霄脫掉外套把她推在床上,這一系列的動作根本沒有經(jīng)過他的大腦,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抱著白溪妙曼的身體,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印記。
腦仁突突的疼,林霄制止住白溪不安分的小手,堅持著尚有的理智,“不行,你明天還要上課�!�
白溪抱著他的脖子,盡可能去靠近他,似乎有些委屈,“是不想還是有別人了?”
林霄低頭吻了上去,堵住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