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誰讓你私自過來,參加葉家的宴會。”
厲驚寒不喜她的態(tài)度,冷冷淡淡,那一縷溫軟又不見蹤跡,“你是真惦記葉夫人,還是打著這個幌子,來跟葉世軒見面?”
邢言緊張得腳趾要扣爛了。
厲總真是精裝的腦子毛坯的嘴!服了!
白簌頭痛得厲害,迷迷糊糊應(yīng)了句:
“你說是就是,隨便你怎么想�!�
厲驚寒墨眸猛緊,長臂伸上去,拽住她纖細(xì)的小臂,狠狠將她拉過來,摁在自己大腿上。
“邢言,你下車�!�
邢言福至心靈打開車門,下車前還頗有靈性地升起了隱私板。
幽昧的空間,兩個人都?xì)庀⒆谱�,烘得本就溫暖的車廂黏膩潮熱�?br />
“出來就出來了,可你穿得像話嗎?”
厲驚寒大掌摩挲她曼妙的腰線,薄唇貼上她的耳際,似吻非吻,“腰收這么緊,叉開這么高,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區(qū)別。
你當(dāng)我這個老公,是死的?嗯?”
嗔怒間,他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肆意,作亂。
旗袍絲滑,輕薄,似水。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指腹的薄繭,漸漸,有了感覺。
——“你所謂的妻子,只是你py里的一環(huán)嗎?”
忽然,白簌渾身泛寒,驅(qū)散情熱,心絞得難受。
她掌心抵著他堅挺的胸膛,用力往外推。
哪里推得開。
他們,生來懸殊,無論身份,還是力量。
“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又不是給你看的�!卑左邞嶁钼�,像做了場噩夢,白皙的小臉覆上一層細(xì)密的薄汗。
柔弱而靡麗。
厲驚寒深深瞧她,胸腔鼓動了一下,似有一陣柔和的春潮,無聲無息地蕩漾。
“以后,只能給我看�!�
他知道她開口不會有好話,于是猛地吻住她的唇,不許她說。
曖昧與情欲,由濃,轉(zhuǎn)熾,再深。
他的鼻梁筆挺,似峭壁,似寒峰,貼著她的鼻尖,喘息相聞。
白簌濕潤了眼眶,攥住拳捶他,卻被他只手輕易扣住了她一雙細(xì)腕,像極了束手就擒。
感受到她腕處清涼,厲驚寒低眉——
見她戴著他送的鐲子,深吻的間隙,若有若無的愉悅笑意,溢出唇角。
“我送你的,就是你的。大.大方方戴著,別摘了�!�
白簌聽著他的低喃卷入耳蝸,有了深情的錯覺,鉆心入骨的。
但,她身子再醉,心也無比清醒。不會,也不想再被他騙了......
旗袍碎錦。
厲驚寒理智徹底崩潰,傾覆上去。
白簌噙著淚,嗚咽一聲,腰腹快要被折斷了。
車廂里潮來潮去,是斗室,是囚籠,是熔爐......
“厲驚寒......你想玩感情游戲......去找別人!”
白簌坐在他勁窄的腰腹上,“別來......招惹我......我不要!”
厲驚寒緊盯著她憤怒又失神的小臉,潮紅迷醉,如在晚風(fēng)中嫵媚搖曳,風(fēng)情欲墜的夜玫瑰。
他撫摸她,亦想攀折她。糾結(jié)得前所未有。
白簌,我沒跟別人玩過。
從未。
可他天之驕子,一身犟骨,哪怕再情動,也不許自己落了下風(fēng):
“別人,少情致,沒意思......我只跟你玩兒。”
白簌恨紅了眼,朝他繃起青筋的頸肉狠狠咬下去。
欲哭欲泣,更令他,想狠狠欺負(fù)。
車廂,震蕩,許久。
邢言看到女人伸出車窗縫隙的手虛空地攥拳,又松開,又扒緊車窗邊緣,最終無力地收了回去。
待歸于平靜時。
他手機屏幕上的電子木魚,已經(jīng)敲了3600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