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渾渾噩噩的白簌柔唇半張,任男人欺負,肆意擺布。
“既然有喜歡的人,你又為什么要來招惹我?你不是跟我說,你也曾經(jīng)很愛我嗎?”
厲驚寒瞪起赤紅的鳳眸,恨不得扳住她的雙肩狠狠把她搖清醒,問個明明白白,“你的心怎么能同時愛著兩個人?
你的愛怎么這么差勁,這么廉價?根本就是垃XX的垃圾!”
——“厲驚寒,我曾經(jīng)很愛你。”
你愛個屁!
這個滿腹心機的女人,信口雌黃,她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疼......”
白簌秀額虛汗涔涔,燒得稀里糊涂,含混呢喃,“驚寒哥哥......我好冷......好疼......
抱抱我......”
厲驚寒懸伏著她,深沉近墨的眸緊盯著她煞白的小臉,暗啞著問:
“你剛才,叫我什么?”
女人墨發(fā)蜿蜒鋪散在香檳金色的床單上,輕輕啜泣,如同幼嫩的小奶貓。
亦像受不住他的欺凌,柔弱、易碎、繾綣......
“抱抱......我......”白簌渾身都疼,在他身下顫得厲害。
其實,厲驚寒聽見了,可他就是貪心,想再聽一次。
楚汐月也常這樣叫他,但與白簌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更喜歡聽白簌叫。
“白簌,今天你干出來的事,樁樁件件只配我重重懲罰你�!�
厲驚寒瞧著她潤潤的眸子,紅紅的鼻尖,壁壘分明的腹部收緊,躥上一股暗火,“你怎么還有臉,要我抱你?嗯?”
他動了邪惡的心思——
想與她交融,想讓她哭著求饒。
既然她讓他心里不好受,那就得讓他生理上享受!
白簌裹身的那件掉價的毛衣,在人間悅時他就讓邢言丟進垃圾桶了。此刻她嬌軀上只有一套白色內(nèi)衣,一件濡濕的睡袍,被他輕易脫掉,可憐兮兮地堆在床尾。
她輕顫,橫陳,白皙的肌膚泛著玉光,粉嫩透紅。
厲驚寒直勾勾瞧她,連澡都顧不得洗,脫了襯衫,解下腰帶。
他強悍的身軀,再度覆上去。只想馬上占有。
卻在大掌掐著她纖細腰身時,被燙得猛然收手。
厲驚寒撫摸上她汗?jié)耩つ伒念~頭,心尖不禁揪緊,拽過被子將她緊緊裹住,摟著。
“冷......疼......”白簌眼神霧蒙蒙,痛苦得落淚。
烈酒刺激著她的腦瘤,她的胃,她只覺自己一會兒像被火燒,一會兒又如墜冰窟。
厲驚寒瞬間慌了神,那么高大個人跪在床邊,弓著腰像面寬厚的肉墻,將白簌深深嵌在懷中,語氣溫柔得連他自己都渾然不覺:
“還冷不冷?”
“驚寒哥哥......別忘了我......別丟下我......”
白簌燒得糊涂了,失控地哭喊起來。
厲驚寒不懂她在說什么,可莫名的,聽見這些話他心口陣陣酸麻,苦澀的痛楚纏繞在肺腑間,無處遁形,避無可避。
他隱隱覺得,他與白簌之間存在著某種更深的羈絆,遠遠復(fù)雜過這場各取所需的婚姻。
可待他想深忖幾分,他的頭卻劇烈一疼,中斷了思索。
寧管家本來都躺下了,接到厲驚寒的電話,她帶上退燒藥和體溫計匆匆趕來。
剛進臥室,見男人女人的衣服凌亂散落滿地,厲驚寒腹肌袒露,只隨意披了睡袍。
寧管家臊得臉熱,氣得忍不住小聲埋怨:
“少夫人病著,竟然還不忘褲襠里那點事兒,你也是個人��?”
男人皺眉,“你說什么?”
“我說好端端的,少夫人怎么就發(fā)燒了呢?”寧管家強壓火氣。
“她......”厲驚寒薄唇微啟,欲言又止。
他忽地想起,下午白簌淋了雨回來,衣服都沒換就跟她激烈地發(fā)生了。
他出門時,就覺得她懶懶的,沒什么精神。
到了晚上,他又逼著她去人間悅接他,如此折騰,不病得是三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