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
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
今天是周五,蘭戈上校本來想約陳柔吃一頓晚飯,再好好聊一聊的。
可他這種老男人哪怕偶爾撩一下妹子,但最重要的當然是事業(yè)。
詹姆斯爵士是個‘種花通’,而且他作為特工,雖然權力沒有蘭戈上校那么大,但是他總可以沖著蘭戈上校提手劃腳,甚至動不動打蘭戈上校的小報告。
他在將來也是要長居香江的,那么,他是不是投誠大陸,背叛國家了?
就算沒有,他分明掌握了聶氏的證據(jù)卻不肯交出來,就是對蘭戈上校的背叛。
他急于問個究竟,當然就不想約飯了,就這下午茶,他也希望能盡早結束。
陳柔也適可而止,提出告辭:“我該回去了�!�
又說:“改天吧,等您方便的時候,我把煙槍親自給您送過來。”
蘭戈上校正想著要怎么跟詹姆斯爵士撕逼吵架了,心不在焉,但禮不可失,他說:“應該是我親自上門拜訪您才對�!�
陳柔意有所指:“我家門口總有記者,于您來說大概不太方便�!�
蘭戈上校聽出她的暗示了,殷勤的送陳柔下樓:“那我就,靜候您的佳音。”
對了,他倆聊天的時候,瓦利中校也一直在場。
下了樓,陳柔回看瓦利中校:“請問,洗手間在哪里?”
瓦利中校當然說:“請跟我來。”
陳柔一路摘了手套又摘了帽子,一并交給了瓦利中校,還笑問他:“您的頭……”
瓦利中校的頭上有個大包,是被對面的大陸駐軍嚇到,撞到墻上碰的。
但他當然不能跟女士講丟臉的事,他笑著說:“我是個軍人,受傷是常有的事�!�
已經(jīng)到洗手間門口了,這兒只有一個單間的女士洗手間,男士當然不便入內(nèi),不過陳柔似乎直到進了洗手間才發(fā)現(xiàn)手提包還在自己手中,她于是一伸手。
瓦利中校說了聲rry,跟了進來,并接過了她手中的包,然后立刻退了出去。
陳柔也確實只是洗了個手,正好瓦利中校遞來手絹,她于是擦手。
但她并沒有拿回自己的手套和帽子,還由瓦利中校一路幫忙捧著,直走到外面。
這一路,蘭戈上校和瓦利中校一直送陳柔到指揮中心的停車場。
一直在跟警衛(wèi)打眼仗的毛子哥拉開了一邊的車門,但蘭戈上校仿佛沒看到他一般,拉開了另外一邊的車門,陳柔也給面子,從他拉開的那邊上了車。
對了,她把一路拿著的,瓦利中校的手絹交給了蘭戈上校,并抬手:“下次見�!�
蘭戈上校接過手絹,親吻陳柔的手:“下次見。”
目送車離開,他一丟手絹,其實有點生瓦利中校的氣,氣他搶著獻殷勤。
但現(xiàn)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他也立刻上車,并給詹姆斯爵士打電話,問:“你在哪里,就現(xiàn)在,我們需要見面,聊一些事情�!�
詹姆斯爵士和林勇林sir,包船王,以及他的女婿在一起,今天晚上也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說:“抱歉,給我兩個小時,然后我來找您�!�
蘭戈上校當然不干,并說:“不,就現(xiàn)在,添馬艦基地見�!�
另一邊,陳柔一出來就給霍岐打電話,并問:“霍sir,你的車在哪里?”
霍岐聽著滋滋滋的電流聲,也很奇怪:“聶太,你竟然把竊聽器給拿回來了?”
就在剛才,依然是廁所,陳柔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就把瓦利中校胸前那支鋼筆給拿回來了,但現(xiàn)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她再問:“你的車在哪里?”
霍岐報了個地名,又說:“一輛面包車,也是附近,最臟的車�!�
毛子哥一聽就知道女主人很著急,把輛勞斯萊斯開的差不多要起飛,按照陳柔的指揮拐到軍營后面一條小路上,她喊剎車,他立刻一腳悶死。
陳柔安排他回主路并慢慢回家,下車拉一輛面包車車的車門,一拉開,正是霍岐。
他說他開的是附近最臟的車,也果然,他的車外面有一層厚厚的泥土,臟到連車牌號碼都看不清,就車上,因為他吃住都在上面,也有一股難聞的異味。
她一上車就說:“趕緊的,上軍營,盯指揮車�!�
霍岐還是搞不懂,她給瓦利中校那支鋼筆,對方已經(jīng)用了半個月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繼續(xù)竊聽不好嗎,她為什么要把它換掉?
但既然她要他搞跟蹤,他當然立刻發(fā)動車并駛往軍區(qū)。
也就在這時,陳柔調(diào)頻,已經(jīng)找到自己給瓦利中校新裝的竊聽器了。
不過她也已經(jīng)錯過了竊聽關鍵信息,就只能用跟蹤的方式了。
她解釋說:“那支鋼筆的電池快要耗盡了,而且想要消除一個多疑的人的疑慮,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起疑,又打消疑慮。”
竊聽器是通過電池工作的,確實時間一長就要面臨電池耗盡的問題。
她拿回了鋼筆,換回原本的鋼筆,再重新給瓦利中校裝個竊聽器,一套小花招耍下來,確實能對方從懷疑到印證,反而加深對她的信任。
但霍岐挺好奇的:“你是換了一種竊聽器吧,那是什么,扣子嗎,其實在我看來,扣子反而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比鋼筆好用�!�
陳柔笑著說:“那要看是裝在哪里了�!�
再提醒霍岐:“目標雖然沒有打轉(zhuǎn)向燈,但我直覺它要拐彎�!�
霍岐連忙變道,忍不住罵說:“因為軍車擁有隨意變道和闖紅燈的特權,這幫大英佬們總是不守規(guī)矩,在街上橫沖直撞,我最煩的就是他們�!�
果然,前方的軍用指揮車從車輛最少的左車道拐彎,卻是拐向了右邊,而且它還闖了紅燈,搞的好好行駛的車輛全部被它堵住,它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霍岐也闖紅燈,交警想攔他的,可一看窗戶里他的臉,擺擺手就把他放了。
電臺里,蘭戈上校一路無話,估計也是氣的厲害。
一路疾馳,他也直殺中環(huán)。
而雖然陳柔沒有詳細說什么,但是霍岐特別開心。
因為陳柔剛才跟蘭戈上校的對話,通過瓦利中校他聽了個大概,也知道,她已經(jīng)成功把香江白人階層,保守派的鐵三角給離間了。
而蘭戈上校急著見詹姆斯爵士,接下來他們倆會去的地方只有一個,就是軍情局在香江的秘密基地,因為他們要吵架,要撕逼,就肯定會找軍情局的上級。
而跟上級聯(lián)絡,他們只能通過那個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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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
那么,只要找到秘密基地,霍岐不就可以找到他們的電臺和電腦,以及各種紙質(zhì)信息,然后來個一鍋端了嘛。
再然后,他不就可以帶著所有的東西重返警局,并逮捕林勇林sir了?
霍岐想想就開心,一輛小破面包車也都快被他給踩爆缸了。
但過了海底隧道,他的面色就有點凝重了。
再走了一截,他開始嘆氣了,終于,前方的指揮車停下,他也一腳剎停了車。
然后回頭,他說:“竟然是添馬艦基地。”
怕陳柔不清楚,他解釋說:“這是中環(huán)目前唯一的駐軍基地,任何人等非請勿入�!�
如果詹姆斯爵士的特工秘密基地在普通的地方,霍岐就殺進去了。
但添馬艦基地是軍方的,非請勿入,就算他僥幸進去了,找到電腦和電臺了,他能從里面帶得出來嗎,如果不能還被抓,私闖軍事基地,他是要被判絞刑的。
這是蘭戈上校的地盤,他一腳油門就進基地了。
不一會兒,詹姆斯爵士和林勇林sir倆也開著車匆匆趕到,然后進里面去了。
霍岐倒是可以竊聽,可他想要電臺,要電腦,他怎么進去偷東西?
大概過了5分鐘,基由瓦利中校,他們就可以聽到詹姆斯爵士,蘭戈上校之間的爭吵了,蘭戈上校在質(zhì)問詹姆斯爵士,是不是拿到證據(jù)了,為什么不給他。
詹姆斯爵士則說,他確實搜集了一些證據(jù),但他覺得還不夠充分。
他是頭老狐貍,當然要問蘭戈上校,他是從哪里聽說的消息。
蘭戈上校因為不太信任詹姆斯爵士,就沒有透露陳柔今天拜訪過他的事。
不過詹姆斯爵士可是老牌特工,他特別敏銳的,盯著蘭戈上�?戳艘粫䞍�,他突然說:“是聶釗的太太吧,你今天見了,噢我的上校,天啦,你對一個年輕美貌的大陸女特工動了感情,你還相信了她的鬼話,你正在像個魯莽的年輕人一樣被她耍的團團轉(zhuǎn)……”
不等蘭戈上校辯解,又說:“你今天新修了你的頭發(fā),修了鬢角,還泡了芬蘭浴,天啦,你甚至修了你的鼻毛,而且跟那位iss聶一樣,噴了雪松系的香水,不要試圖辯解,因為我通過軍情局就能調(diào)到你的會客單,我確定你見了她�!�
蘭戈上校畢竟上了年紀,要把自己搞年輕一點,確實要花很大的代價。
而一般來說,他和詹姆斯爵士屬于搭檔,也很難被離間。
但詹姆斯爵士有個問題是,仗著自己年齡大,資歷老,就總喜歡冒犯蘭戈上校的權威,還喜歡無情的挖苦他,嘲諷他。
聳肩一笑,他對著林勇和瓦利中校說:“我的上帝啊,你們敢相信嗎,我們的司令官居然會認為,一位美貌溫柔的女人,會不喜歡她年輕帥氣又多金的丈夫,而是喜歡他,一個連自己的自傳都要下屬來代筆的,粗魯?shù)睦宪娙�。�?br />
瓦利上校覺得也是這樣,不過他不認為聶太太愛她的丈夫。
他自我感覺良好,因為陳柔對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南愫,認為她喜歡的是他。
所以應詹姆斯爵士的嘲諷,他噗嗤一聲,笑了一下。
這幾位對于林勇來說都是主子,是霸霸,他各方調(diào)停,臉上也帶著笑。
可在蘭戈上�?磥�,大家就都是在嘲諷他了,他讓他覺得是一種冒犯和羞辱。
本來他有點懷疑陳柔的,為了跟詹姆斯爵士唱反調(diào),他也不懷疑了。
他正大光明的承認了:“是的,我今天見了iss聶。”
可他大手一揮,又說:“而且我不認為她是什么大陸女特工,她是我的朋友,我想請你,詹姆斯爵士,我想請你尊重她,還有,我希望你立刻交出所有證據(jù)。”
這就要回歸了,以后詹姆斯就得夾起尾巴,靠著軍情局給的那點可憐的薪水過日子了,而他做特工當然也是為了發(fā)財,聶氏的證據(jù)就是他最后一筆大財。
他當然不愿意交給蘭戈上校,他也攤牌了:“抱歉,我不能給你�!�
可他這樣說,就等于是承認,自己手頭果然有證據(jù)了。
他直接掏槍,對準詹姆斯爵士的腦袋:“這是軍令,我命令你,把東西給我�!�
詹姆斯爵士才不怕他呢:“瓦利中校,我以皇家特工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聯(lián)系軍情六處,我的上級亨利上校,我要求馬上跟他通話�!�
好吧,這倆人犟到一起,吵的不可開交了,瓦利中校該怎么辦?
但瓦利中校雖然沒有辦法,可是林勇林sir有。
他伸開雙臂,站到詹姆斯爵士和蘭戈上校的中間,說:“ok,這件事我來解決�!�
然后他又說:“詹姆斯爵士的證據(jù)還不足以讓我們在針對聶氏時占據(jù)主動權,可是蘭戈上校同樣面對著非常大的壓力,那么,你們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來辦�!�
他辦,他怎么辦?
蘭戈上校退了一步,收了槍,詹姆斯爵士也松了口氣。
于此同時,霍岐和陳柔也很好奇,當然想知道,林勇準備怎么解決這件事。
然后就聽他說:“我只需要一個假警報就可以進入他的辦公室,然后我有辦法,可以讓他生一場急病,他的健康將受到損害,他在短期內(nèi)將無法工作,屆時他所有的工作都會由他的太太,陳柔女士接管,不管她是不是女特工,我們都可以因為聶釗的病而取得大量時機,并讓我們雙方的工作都能取得良好的進展�!�
他可真是個和稀泥的高手,也只需要搞定聶釗,就可以幫詹姆斯爵士爭取到更多的錢,同時也讓蘭戈上校有喘息的機會。
而這件事里唯一受到傷害的只有聶釗。
但如果只是生病,又不要命的話,一般情況,聶釗也很難查到林勇身上。
他兩面討好,不但有賺到錢,還能繼續(xù)在警署工作。
這個意見很好,蘭戈上校和詹姆斯爵士都在點頭,但霍岐一聽就憤怒了,回看陳柔,他說:“林sir怕不是瘋了吧,聶氏可是香江納稅最高的公司,阿sir是憑聶氏的稅金在拿薪水的�!�
再說:”讓聶釗病倒,讓包家拿走遠洋公司,大部分的收益是在澳城而非香江,所以他這是為了賺點小錢,不惜拿所有香江人的荷
包作賭,并把遠洋公司送給澳城賭王?“
陳柔不像霍岐,對林勇還抱有幻想,覺得他會認錯,會懺悔。
她只有一句話,也只有一個目標:”做好準備吧,咱們得除掉林si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