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身世的真相。
但他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倆人本來躺在大床的兩側(cè),但聶釗通過鍥而不舍的慢慢移動,頭已經(jīng)跟妻子靠到一起了,此刻倆人離得很近,頭幾乎要貼到了一起。
聽他賣個關(guān)子卻又這樣講,陳柔有點生氣,差點就要起身走人。
但聶釗說:“不過我可以幫你分析出來。”
他穿的是紫色,真絲質(zhì)的睡衣,只差戴副金邊眼鏡,就是港劇里闊少們的形象了。
陳柔只好又躺了回去,并鄭重其事說:“聶先生,你說過的,夫妻之事如果我不愿意,你不會強迫我的。”
聶釗點頭,又說:“因為當(dāng)時我媽咪病的很重,不能出門,所以沒有親自見過孕期的你生母,而且當(dāng)時爾家和董家派了人盯著機場和各個碼頭,誓要抓住她�!�
兩個老頭妥妥的教育有問題。
不想著自家兒子有錯,卻要為難一個女孩子。
當(dāng)時原身生母不但愛人沒了,還被社團追殺,她很擔(dān)憂自己腹中的孩子是否能活下去,至于孩子到底是哪一個的,不親眼見到韓玉珠,她也不敢把真相告訴別人,還是那句話,她或者會擁有一筆巨額的財富,但她從出生,就是一個社團的眼中釘,絕后的那個大佬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她。
因為為了這個,韓玉珠在剛剛腫瘤開完刀的情況下,拖著病體親自去見了原身的生母,并拿到了信物,而因為聶臻是一個雖然勤奮踏實,但城府不是很深的人,還跟于崢嶸走得比較近,韓玉珠斟酌再三,就只把真相告訴了聶釗。
她是一個具有長遠的商業(yè)眼光的女強人,在商業(yè)方面的運籌帷幄是天生的,當(dāng)時的她已經(jīng)在茍延殘喘了,也許她早就看到了兩兒子在她死后所面臨的兇險,所以選擇把最具有價值的一份商業(yè)財富給了小兒子,只為二十年后的今天。
陳柔嘆了口氣,坐累了,往下躺了躺,但正好聶釗的胳膊就在枕頭上,她一下就躺到他的胳膊上了,反射般坐了起來,她說:“講重點�!�
聶釗講的果然是重點:“得你自己去問,兩樣信物,荷包的主人就是你的生父�!�
至于只有一半的玉鐲子,是原身不愿意要,砸碎的,也是那場血拼,兩條人命的開始,不過別人看到的是爭端,但韓玉珠看到的卻是商機。
聶釗再說:“在我媽咪去世那個年代還沒有dna檢測技術(shù),所以她認為你可以隨意評估,找一個實力最強的爺爺,但現(xiàn)在這樣做有點麻煩,因為隔代親屬之間的dna會有25的相同序列,只需做個dna,就可以分出大概了�!�
陳柔點頭,斜瞄了聶釗一眼,故意問:“你有何高見呢,是不是準備讓我先認那個假的,然后在dna結(jié)果出來之前處理掉他,來保證自身的安全�!�
怕她的出現(xiàn)會鬧出血雨腥風(fēng),那就提前解決掉仇人,這樣就可以安穩(wěn)無憂了。
目前陳柔還沒有見過董爺,爾爺,也只聞過聲,沒有見過其人。
但感情上來說,她傾向于原身的親爺爺會是爾爺。
能在日統(tǒng)時期暗殺日軍的高級將領(lǐng),又能在妻女死后為了大局而不刻意尋仇,忍辱負重幫英軍完成反攻,他是個值得人去尊敬的大佬。
讓她去處理那樣一個人,她不可能去做得到。
而作為凡事以利為重,精打細算的生意人,聶釗的想法肯定是這樣。
果然,他說:“目前兩位老爺子各占九龍城寨27和265的地皮,阿柔,時任政府計劃于1992年之前進行九龍城的大規(guī)模改建,消息會在年底之前方出,在那之前你必須做出決定來,然后就只需守好自己的地皮就ok了�!�
見太太側(cè)眸盯著自己,皺著眉頭,神情里還有幾分鄙夷,他再來一句:“當(dāng)然是由聶氏來做開發(fā)做好了,如果你對拆遷方案不滿意,可以在床上揍老板的�!�
……
九龍城,亞洲最大貧民窟。
歷史上也是在1992年開始推進改建的,當(dāng)然了,關(guān)于其地皮而起的血雨腥風(fēng)就不必說了,在改建之前,有過一段極其血腥暴力的時期,原由只有一個:搶地皮!
不過別人是事到眼前才搶,只有韓玉珠是20年前就搶了。
雖然聶老板一再暗示,并鼓勵太太可以揍自己,但陳柔手沒那么癢,沒想大晚上的去揍一個病人,她側(cè)首,說:“這件事情押后,咱們先處理于sir吧�!�
聶釗反問:“吳耀祖來電話了?”
陳柔說
:“雖然還沒有,但我有九成的把握,他會打電話的。”
目前全香江人民都在等著九龍大佬的死訊,好在博彩中賺一份零花錢。
但他們會等到的是香江二號警長,于崢嶸的死訊。
九龍兩位大佬好歹對普通市民不錯,庇佑著他們的生意,照料他們的營生。
而于崢嶸呢,照吳耀祖說的,他為了清除異已,連優(yōu)秀的緝毒警都敢槍殺,甚至還準備了一個假,男性的她,要去找兩個大佬認,陳柔不能再留著他了,否則不說聶釗不安全,她的生命也將受到威脅,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她必須全力以赴,處理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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